张昊被笑得莫名其妙,这老头,教子无方也就算了,居然还笑的这么开心,莫非是这老家伙也是一个色棍,****?妈的,自己得离他远一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原以为是一个隐士高人,没曾想竟是这样一个人物。
想到此处,张昊赶紧拱拱手道:“老头,我此番中了举人,明日便要进京赶考,看在你我相识一场,所以来跟你道个别。既然现在你儿子在,我也就不打扰了,给你们留下商量偷看女人洗澡的空间。”
说完,一溜烟跑了。
“唉!臭小子。”老翁想叫住张昊说两句话,却没叫住。旋即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看俊俏公子,颇为无奈的道:“静儿啊,你这丫头,要为父说你什么好呢,整天女扮男装,真把自己当做男人了不成?你看看,人家小伙子都被你吓跑了,你说你以后怎么嫁人?”
俊俏公子哥原来是个女孩儿,若是张昊知道,估计会消除嫉妒了吧,听了父亲的话,这静儿老气横秋的道:“我不嫁人,女孩儿怎么了?自古还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说法呢,虽然不是男子,但是我也会继承父亲之志,疆场杀敌,建功立业。”
“你啊!你啊!”老翁抓住了静儿的手,温柔的抚摸道:“叫为父怎么说你才好呢?”心里却在想,若是女儿是一个男儿身,那该是多好的事情啊?有这样的一个儿子,那真是后继有人了,可惜是个女儿身,纵然对自己的兵法谋略一学就会,想也是不能用,老天啊,我司徒匕做错了什么?竟让我绝后,莫不是杀人太多了吗?但是转念一想,女儿又如何,自己从小将她当儿子养,长这么大,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无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照样能够继承自己的这份家业,照样能够疆场杀敌,建功立业,只是苦了这孩子。
想到这些,老翁有些歉疚的看了看司徒静,竟泪眼婆娑起来。
“父亲。”司徒静一下缩进老翁的怀里来,也泪眼朦脓,只恨自己生成了女儿胎。
张昊回道吴达府里,只见着了苏松,张昊问道:“大哥,二哥和杨飞兄弟哪儿去了?怎不见他二人?”
苏松道:“二弟与杨飞兄弟有急事,好像是有一股山贼劫了二弟的一批私盐,二弟带人前去讨回来,我本也要去的,可是想到三弟明日便要进京,所以留了下来。”
“那二哥与杨兄弟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以二弟和杨兄弟的身手,天下之大,那儿去不得!”
“也是。”
想想吴达和杨飞的武艺,张昊便放下了心。
次日,收拾好了行李装备,张昊与苏松二人坐上一辆马车,便开始奔京城临安而去,随行的有六个人,具是身手不错的家丁。一路上,果然看见很多流民在在沿路乞讨。扶老携幼,好不凄惨。行至潼关,张昊不由得想起了元朝张养浩的一首著名词曲,于是在登高远眺之际,高歌道: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当然,此西都这这个时代来讲非是大怀的都城临安,而是曾经的天下共主——大汉的都城——长安。
一种行人不免被这种悲悯的情怀所打动,纷纷眼眶有些湿润。苏松道:“二弟忧国忧民之心,令人叹服啊!”
张昊自己也深以为然,虽然词曲是剽窃的,但是情怀却是做不得假的,自己在念这首词的时候,何尝不是见了那些悲惨的百姓还引发的忧思呢?再想想自己,在两个世界都是寒门,如何没有共鸣?越想越激进,越想越激发了一众叫做野心的欲望,那些尸位素餐之徒,凭什么大鱼大肉,美人佳肴享用不尽,而百姓却只能忍饥挨饿,遭受苦难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张昊在心里不断的呐喊:‘不,我不要过这种有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苦日子,不要也像这些难民一样流离失所,朝不保夕,我要挣出自己的一份未来。’
豪情之下,忍不住意气风发的哈哈哈大笑起来。这种豪情纷纷感染了这些随行之人,使得他们如同胸中憋了一口气一般。而苏松,更加看重自己的这个结拜三弟了。
前行的路虽然漫长,但也抵不过有趣的行程,张昊与苏松这些时日,不停的为这六名随从讲解兵法,虽然粗浅,却也是很适合他们,这六人颇为机灵,很多时候一点就会,连张昊也连连称赞不已,这一日,一行人行至一处险要峡谷,两边葱葱郁郁的树木层层叠叠。
苏松道:“此处要小心些,我当年逃亡到大怀来时,曾路过此处,此处离临安已不足十里远,然而却有一伙小贼寇,领头的唤作‘开山豹’,专门在此劫掠为生。”
张昊闻之深以为然,叫大家做好戒备,暗暗握好兵器,准备前行,这些日子,张昊也跟着苏松、吴达日日练习了武艺,也打造了自己的兵器,是两把长剑,张昊效仿刘备给兵器命名做‘鸳鸯双股剑’,看上去自有一股英姿。
张昊等人慢慢的往前行,不多时,却见一伙人从后追了上来,领头几个穿着兵甲,看上去是军队中小头目的样子,表现十分嚣张,只听他们呵斥道:“快快让开,扰了大将军家眷,打死你们。”
苏松几人一怒,正要杀杀他们的微风,却被张昊拦住,道:“大哥且忍忍,咱们让开,让他们先过,不是还有个‘开山豹’嘛。”
说完嘿嘿一笑,苏松几人也恍然大悟一般,就让这些嚣张的家伙开路也好,随即让到一旁去,那三十多名兵丁迅速保护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冲过去了。
“大哥,你说这‘开山豹’看到这么一群兵丁,敢劫吗?”张昊看着这些这群人的背影问道。
苏松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回道:“不好说,毕竟我们接触过此人,不过倒是听说这‘开山豹’劫持过户部尚书的家眷,把户部尚书的美妾都霸占了呢!”
“哦!是吗?呵呵!”
张昊一群人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嘿嘿的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