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美好的一天,我跟在兰玥儿后面,如同吃豆游戏一样,骑着公路车在穿梭在这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城中,虽然科技气息让它发展了很多。但是平时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只是到隔街超市买些食物的我来说,跟着兰玥儿一起送信到的某些地方,难免会大呼原来这座城市还有这样的地方。
太久没有运动,我的汗嘀嗒嘀嗒的坠落在公路车的上管上,为了吸收更多空气嘴里不停的喘息着,如同刚刚接受训练的雏马。虽然很累但是心里却有些开心,有了这份工作脱离了宅后,我终于也和社会接轨了。成为一个正常人,以后买东西也不用再挑时间了出门了。
“唉,你好像很满意这份工作嘛。”安染一直手扶住着下巴,躲在我的心里仿佛像个侦探一样揣摩着我的心思。“是啊。”我用胳膊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这份工作,给了我薪水、新的生活和朋友。恩,最重要还是遇到了姐姐。”我顿了顿,脸上露出了惬意的微笑。
在我心里的安染,听到我这句话脸上多了一些红晕。
安染:“没想到你还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嘛。”
我拨动了一下手变,弓起身子准备迎接一个短距离的上坡。
“当然,只限姐姐咯。我可没胆子,和别人说这种话。”
安染暗自窃喜对于刚刚那个回答似乎十分满意。
“到咯。就是这”兰玥从车座上跨了下来坐在上管上,然后指着前面那栋房子说到。
乘入电梯里后,兰玥询问着我喜欢什么动漫和角色人物,虽然我大有心得。但是对于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孩来说还是应该矜持一点。我于是寥寥列举了几个比较火的漫画,以免出现因为兰玥没看过,而不能交流的尴尬。“狐妖小红娘、火影、鲁鲁修什么哒,人物嘛还是比较喜欢狐妖。”
学姐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等会给你个惊喜哦!”
唉,好神秘的样子,我猜这个寄件人是个漫画家吧。
(导演:“副导?你哪他妈找的演员。都猜出来了,演个屁啊!——”)
唉,好神秘的样子,我抓了抓脑袋想了半天也没猜到会是什么惊喜,难道上天会送一个美丽的狐妖给我?应该不可能。
学姐按了一下,手环。不一会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男性打开了门。
“兰玥你们这么快就来啦。”那个男人来的很匆忙,手上还拿着一杆画笔,我想应该是一个画家吧。
“及时到达,准确无误。”兰玥模仿起广告里信鸽的台词,还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真是可爱的让人招架不住,果然人可爱干什么都挺萌^ω^。
“他是?”那个中年男子看着我问道。
“他是刚来不久的新人,我的学弟。”兰玥一脸得意的介绍着我。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被风吹的杂乱无章的头发,然后拉低翘起的帽檐。说了一句:“您好。”我的表情有些慌乱。
那个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先进来休息一会吧,我还有二章没有画完。”
学姐带上鞋套,学着动漫里,说了一句:“打扰了。”才进去,虽然在华夏带入这种习俗有些生硬,但是我并不反感毕竟给人感觉很有礼貌。心里不禁感叹,那次战争之后,我们已经遗失了太多的东西,包括礼仪。当命为重时,其余的都会被抛弃。于是我入门随师,也说了一句:“打扰了。”
如同,动漫里的画家一样,各类漫画和手办摆满了家里的展示台。墙上则是挂满了海报,还有那桌子上各类周边马克杯。让人叹为观止。
看着我一副恍然入世的样子,学姐伸直了她的手背,抵住她的脸颊侧身对我说道:“你看吧!是不是惊喜,对了这位就是这位就是人称国漫新星,景行老师。你师姐我也算是他的漫迷之一了。”
这时景行老师,拿了2瓶可乐过来,“你们先喝点东西,看看漫画我马上就好。”
到谢之后,学姐开始翻起桌上的漫画书。而我在细细观察起这个男人,头发蓬松脑袋后面扎了一个小辫,带着个四边形的黑色眼镜。食指和大拇指上有些老茧,估计是长年用笔磨的吧。恩,符合我心中的漫画老师标准。顺着他的工作桌看去,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蓝色夏裙女孩骑在男孩子的头上拿着风筝的开心笑着样子,童心满满。
“真羡慕啊,要不我们两什么时候也来一张吧。”安染趴在那双手撑头,一副祖国花朵的样子。“恩,可以啊。”答应之后,我想了一下安染化为实体时候的身高。“额,你比我高耶。要不要考虑一下别的Pose?”
“恩,到时候再说吧。”安染一脸欣喜的表情,真是像个孩子一样。我叹了一口气,心想毕竟,姐姐什么都没体验过,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尽量补偿她。
安染已经知道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捂嘴一笑。
不一会,景行老师就画完了。在写完了信之后,我们便封口装入了邮包中。兰玥学姐,依依不舍的和景行老师告别,我觉得那份依依不舍应该是对漫画书的吧。
在用手环解除单车锁的时候,我向学姐询问起了那张照片。兰玥学姐则表现出一脸惋惜,告诉了我。
原来那个照片上的是他的妹妹叫景彬,得了DX过敏症。(对所有的科技产物过敏,必须要经过重新神经架接才能治愈。手术费昂贵。)可现如今社会,离开了科技根本无法生活。
要是医院能变成慈善机构该多好。
医院里—
因为身体关系所以他们能用纸信联系,而且进去她的病房前,必须让手环处于关机状态。
“哈喽,兰玥姐。”景彬看着我们进来就微笑的打着招呼。手上拿着画板,看来也是一个画家吧。
这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女孩,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时刻面带微笑,不像是与病魔抗争的病人。更像是一个在医院写真的画家,因为病的原因屋子里只有几个,身体监控仪器在运做。几乎没有现代科技的气息,桌上有一朵因为长时间没有受到阳光照耀而枯萎的花和一张相框跟景行家里的一样是那个女孩骑在哥哥头上拿着风筝的照片,桌下则有很多书籍。真难想象人该如何在这没有一丝生机的地方生存,靠书为生吗?
一边的学姐讲述着,自己发生的趣事,有时还加上些肢体动作手舞足蹈,不时的传来她们两欢笑声。而我从刚刚打完招呼之后就呆呆的坐在一旁,因为我根本没有如何插进女生对话的经验。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迫于工作原因交谈了一会后,把景行的信交给她,我们便离开了。
而离开的时候景杉一直望着门口,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就像是笼中鸟儿迫不及待想要飞出去的感觉。
路上安染告诉我她感觉那个女孩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希望这只是个直觉,别成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