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云凤寒,你居然连帝尊也杀了,你真不把太皇放在眼里呀!”洛宵一边扶住摇摇欲坠的绛骅,一边十分愤怒的斥责幽云凤寒的行径。
“我没有,是魔族诡诈。趁着我们交战偷袭。”幽云凤寒的目光也虚弱一点,而他身边的麒麟也害怕幽云凤寒受伤,于是急忙用过自己强大的身体支撑住幽云凤寒。
“你也是四帝之一何至于敢做不敢当。”乐正夭夭可不相信绛骅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下。
“笑话,我贵为四帝之一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但是莫须有的罪名我不担。”
“这里几万人可是都是亲眼所见。”
“这才是个笑话,这里的几万人全是你魔族的人,要栽赃于我岂是我一张嘴能说清楚的。”幽云凤寒这句话说得满不在乎,肆无忌惮。
“你……”乐正夭夭想要骂幽云凤寒的无耻,但是这里也只是口舌之快。
“你不是一开始就要杀了我为你兄长报仇吗?你不会是想要用唾沫淹死我吧?”幽云凤寒说得话讽刺至极,竟然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七施来,看来是真的不会再战了。
“好,就算没有帝尊,我这几万士兵照样也可以把你埋葬在这里。”乐正夭夭一挥手,那些严阵以待的士兵就急忙向着幽云凤寒冲来,苟勋此时已经站立于以菱的背后,见到乐正夭夭发完司令就急忙退回后院,也急忙带着以菱往后院退去。
洛宵依旧扶着绛骅的尸体,埋头于尸体之上,而白虎则是不会流泪,所以也是围着绛骅的尸体打转,迟迟不肯离去,至于白泽和麒麟倒是很识趣的走到一边去碰碰鼻子或者舔舔自己身体的毛发。
幽云凤寒看见以菱进入内院,自然是不甘心想要跟从,但是几万士卒就算幽云凤寒有天大的本事那还是要抵挡一阵子。
魔族的兵士黑压压的压来,让翠微城的上空顿时处于一种昏暗之中,但是雪湖之中很快却有一道红色丝线奔涌而至,只是这样的红色带着寒意,血腥污秽的味道也夹杂其中,爆发出几千年积攒下来的恨意和力量,所触及到的地方瞬间移为平地,所触及的人就更是连哀嚎都不会发出来就直接沉入水底。
幽云凤寒逼迫七施把剑意分离开来,七施战绩辉煌,一直都是幽云凤寒贴身之剑自然十分能通的主人心意,就在剑身分离的同时幻化出万道剑直奔雪湖四周组合成一道剑城,而每一把剑中都积攒了七施原来的不屈与顽强的精神。
幽冥血海在七施的控制下暂时是得到了控制,但是毕竟那血海不一般,七施幻化的万道利剑不可能持续释放强大的剑意,随着时间的消逝那血海之水击打剑身发出恐怖的轰鸣之声,犹如一只被困的猛兽不甘受制约一般。
乐正夭夭手中举着一块魔石站在屋脊之上,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些万道利剑,随着她的动作,那块黑色的魔石骤然发光,在她手中就如同是一颗月亮一般。
“幽云凤寒,拿命来!”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已经离开那屋脊。缓缓的向着暗沉的天际飘去。
随着乐正夭夭的魔石放出光彩,那黑压压的魔军就如同兽潮一般向着幽云凤寒袭来。白泽和麒麟自然不甘心被魔军压制,两兽齐齐一跃而起,像是要尽快逃离是非之地,但是更像是冲着那魔石而去。
突然一道黑光闪现,像是从天边而来,这让还在战场上和魔军战斗的正酣的那把有着华丽宝石作为隐藏的法王后险些从幽云凤寒手掌脱手,雪湖四周的金属折断和雷鸣之声瞬间全部灌入幽云凤寒耳朵,这瞬间也让幽云凤寒脸色感觉到异常的苍白,只在那一刹那幽云凤寒真实的感觉到当初死亡的感觉。
七施终究还是被毁,麒麟和白泽倒是见好就收,急忙退回到幽云凤寒身后。
“该死!”幽云凤寒后退几步,最后是后背抵住到一道院墙处才停下来,他举剑放入自己眉心之处,催动真元。瞬间那如府就寒风乍起,法王后自身散发出的几万道光影立刻再次成剑,万剑微鸣,如同兵又为卒,或是前锋或是中将,而他就是那指点江山的主将。
擦擦擦!
随着幽云凤寒催动神识,万剑齐发破空而去。
较之前七施手发出的剑意浑然正气相比,而此时有云凤寒再次发出的剑意却是诡异之中带着残暴,即使高高立于空中的乐正夭夭手中的魔石也在刹那间臣服于万剑之下,而那些举兵前进战斗酣畅淋漓的魔族士兵却突然如同得到魔咒一般被那些剑意死死的控制住不能动弹,犹如正在等待被剑意所杀的羔羊。
突然地底血海之中爆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泥土带着血水从中翻裂开来,一把魔族至尊法王后隐藏在流光之中从地而起直接刺向乐正夭夭的位置。
只此一剑,乐正夭夭还没有明白原因的情况下就已经身受重伤命不久矣,万剑只等法王后的重要一击以后就直接犹如切瓜一般砍下魔族数万兵士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