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得天空,一轮弯月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并没有云雾的遮挡,于是显得越发明亮。一排排红砖瓦房整齐的错落在街道旁,所有的灯光已经熄灭了,砖瓦房的玻璃上反射出道道银色的月光,一片又一片波光粼粼,天空在这样的光芒中变的幽蓝。
此时国内的人都入睡了吧,阜尘独自走在寂寥的街道。天一亮我便要为人妻了,阜尘想起了前世的种种……
猛然在一处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阜尘转身藏在墙后……
“‘夜邢宫’夜宫主,快交出‘初邯轩’的堂主的令牌,我们就饶你不死。”一个满身黑衣蒙面的男子手持剑架在一个红衣面带银面具的男子脖子上。
“令牌你到底藏哪了?快点交出来,何必为了个夜邢宫如此卖命,把自己的命都给搭上。”另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冷眼说。
“直接杀了得了,真是烦人。”手持剑的男子十分的不耐烦。
“这怎么行,若得到了令牌我们便是初邯轩的王了,怎么多年的苦,你难道还要忍气吞声?”
“这小子不说出令牌的埋藏所,马上人就要来了……”
“你们两个根本不知名的小人物也想对付我?初邯轩的人都不过如此啊!暗处下药就不说了吧!前任堂主刚死还没下葬,现如今堂内人心惶惶,堂内人人都在争夺着堂主之位,哈哈哈……咳咳……”红衣男子靠着墙挺直的站着,说话缓慢的口气,就算这种情况也丝毫不失风度。
“哼,不知名那又如何?你现如今的命正在两个不知名的小人物中,你确实了不起,给你下了十香软经散竟然还能硬撑到现在还没倒下……”
阜尘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话,下了药?阜尘看着那个红衣男子,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只不过他一直都依靠着墙上,才撑起他的身吧!显然他并不示弱。那种骨子里的傲气让人是感到不可侵犯的,着实让阜尘感到钦佩。
“有人来了,算了,解决他吧,我们没得到他们也别想。”
阜尘急了迅速撕下一寸白纱蒙上了半张脸,掏出两根银针感叹,就快结婚了,两世也没做过什么好事,这男人骨子里的那种傲气也着实让我喜欢,就当婚前做做好事行行善咯!不过最后两根针啊,距离也有些,一定要两个一起解决了,不然以自己那点功夫实在不知道够不够看的。
阜尘手夹着针,舒了口气,技术也有限,一切就看造化了。
“当——”“咚——”
一根针戳中持剑男子的脑门男子倒地,而另一根也戳中了,戳中了墙针落地。
“谁?”另一个男子本能反应的转过了身,而红衣男子捡起剑从背后插入了胸口。红衣男子直接身体往下跌,也幸亏他及时用剑把身体支撑着单跪在地上。
阜尘急忙跑过去扶着红衣男子,“你没事吧?有人来了,还能跑吗?”
麴夜看着眼前蒙面的女子,月光印在她的身上没有过多的装束,十分朴素,一身白衣,白纱遮住了半张脸但却遮不住她的艳丽,虽然漂亮的女人见多了,但她给人一种非凡尘的感觉,女子身上飘来淡淡竹的清香绕在鼻尖。
而对于她的问题便是觉得好笑,他的样子想没事吗?也就没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在那,看着我死呢!”
男子的声音十分有雌性,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阜尘看着眼前的男子上半张脸被遮住了,面具一边是梅凋零的图案,单两个眼睛像灰勾魂似的,下面皮肤很白皙,这是男人吗?而那唇好像是等会你去滋润一样,不知道如果把面具摘下来,空气中有着梅和竹的淡淡香……
人的脚步越来越近,阜尘偷偷的掐了下自己,都什么情况了还在想些什么呢?而且怎么搞得自己是色鬼投胎似的,都怪着男人遮住了脸都感觉妖孽。对于刚刚男子的答非所问阜尘不是很高兴,“人越来越近了……”
“那逃啊!”麴夜看刚刚女子挥针十分速度,虽然有一针没中,但毕竟有那么远距离,而敢在初邯轩手下救人,应该说武功还是可以的吧!就等着她用轻功带他逃。
阜尘可以说急死了,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我……我不会轻功……”阜尘脸有些微微红。
麴夜两眼震惊,但这种情况应说不会说假话的吧!麴夜用剑撑直了身体。麴夜一把把阜尘抱起,闷哼了一声,抱着阜尘消失在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