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夜听着金朝的话,有些半信半疑的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金朝听她口气显然有些相信了几分,便直接说道:“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戚演走前了一步,说道:“我带他去,反正我一点也不相信他!刚才还差点被他骗了!”
陈杭也觉得金朝的话有些夸大其词,便向寻隐说道:“为防止庄园的其他人干扰,我和戚演一起去。”
寻隐握紧手中的梦兰草,看着言陈杭说道:“陈杭,把他们几个带上!凭你们几个的身手,应该足够,但切记,别伤人性命。”又看着言语夜说道:“你跟我走。”
就这样兵分两路,金朝带着他们去找盒子的同时,心里有了些疑问,心想:“难道现在坏人都这么人性化了?还是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里也很是纠结,“是给他们那个已经坏了的盒子,还是不给。给的话自己会害了很多人,虽然并不确定那盒子的药效是否还能保持到现在,不给的话又该怎么逃身?”为了防止余暮他们找到自己后,会和这些人以寡敌众,金朝带着他们走了条小路。
余暮和张惜花,在风车哨子的声中,并没有听到几十米外,发生的一切。余暮一直远离着埋盒子的地方,也防止张惜花靠近那边。而张惜花透过手机屏幕的微光,看到一个大大的箭头标记,心想应该是用鞋划出来的。张惜花示意余暮看地下的标记,确定以后两人按着箭头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跑到沟里,两人发现并没有人,而且一大部分的梦兰草已经不见了。
余暮看着地上的脚印,和张惜花说道:“你看这地上的脚印,好像不止三个人”
张惜花看了一眼,又看着旁边被踩的杂草说道:“看着杂草的倒向,好像是往这边走的。”
余暮有些不放心,便说道:“我去密室那边看看!”
张惜花说道:“不用了,他们是想要“幻月”盒子,金朝不可能带他们去密室,毕竟他曾在那,被那种鬼火吓到过。”
张惜花看余暮一直把头转向密室方向,便问道:“那这样,我们先去密室门口看看?”
余暮点头。走到密室发现门是打开的,余暮立马就要进去,被张惜花一把抓住严肃道:“余暮!别意气用事!”
余暮停了下来,但没有转头。张惜花又说道:“你相信我,我印象金朝不会那么傻!”
余暮还是没有回头,情绪有些激动,但还是压制住情绪说道:“万一他在里面……”
张惜花很冷静的说道:“现在很明显他们分成了两批人。就算金朝现在就在里面,那乾叔他们我们就不管了?”余暮回头,张惜花又说道:“你别忘了我们到庄园的责任和目的!”
余暮听完张惜花的话,下定的决心,也一点点被瓦解的所剩无几了。余暮一拳头打在了地上。张惜花说道:“别还没到最后,就把自己先弄崩溃了。你们认识的时间不长,这个人你也不了解。更何况,他也不是余离!”
余暮眉头紧锁,说道:“你不懂!”张惜花有些意外,余暮又道:“不管是余离还是陈杭,最起码在我们脑中都有个清晰样子。可他连想的那个人长的什么样他都不知道。”
说完余暮起身,朝着留有脚步的方向走去,张惜花跟了上去问道:“难道他是孤儿?”
余暮摇头,说道:“不是!但他心里好像在一直隐藏着什么。上回我们来密室,金朝晕倒醒来后抱着我就哭,我不知道,人究竟会在什么情况下,受了多大的创伤,才会哭的那么委屈。”紧握手中的硬币又哽咽道:“当时他把我当成了别人。”
张惜花拍了拍余暮,想安慰余暮,却不知说些什么。余暮皱了一下眉,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金朝带着几个人走在曼陀罗林里穿梭着。曼陀罗的枝叶碰在胸膛上飒飒作响。金朝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让余暮他们发现后,知道这里的情况,好想对策。这即避免了正面交锋的不利,又能使自己人在暗中占有优势。
戚演看着后面的被药物控制的人,又看了看陈杭,却郁闷的和金朝说道:“喂!你小子挺贼的,还知道讨好我们少主!”过了一会儿,见今朝没有作声,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金朝看着戚演说道:“我叫金朝!”
戚演好奇道:“金朝?”
陈杭听后想到李白的诗“将进酒”吟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戚演说道:“你家人肯定是看你出生很高兴,才取的这名字吧!”
金朝看着陈杭装文化人,便白了一眼戚演,道:“我的金朝是“且看今朝”的金朝!”
戚演生气道:“你以前是干啥的?嘴皮子这么溜?”
金朝大声说道:“服务员!”
戚演笑道:“服务员?”
金朝笑道:“服务员咋了?你不是服务员,不也扮演着服务员的角色么!”想了想又继续道:“你们是坏人,能不能有个坏人一样儿!怎么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坏人似的。”
陈杭笑道:“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是坏人?什么样的是好人?”
金朝说道:“在我眼里对我好的就是好人,对我坏的就是坏人!”
戚演向陈杭说道:“看来我们符合你眼里坏人的标准!”
金朝坦然的说道:“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是让你们多呼吸点新鲜空气,仅此而已!相信一会儿你们就不能说话了!”
陈杭听金朝的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太吵了,在我们说不了话前,我们一定先让你开不了口!”
“反正我都要死了!”金朝脱口而出。
陈杭看今朝视乎越来越放松,便吓唬他道:“知道就好!想死的好看点儿,你就乖乖听话!”又看着戚演道:“告诉他,不听话的下场。”
戚演说道:“有种药叫“软骨丸”,吃的人会从脚骨一点点软到头骨。但并不会马上死,而是等到药效全部发挥出来,导致呼吸困难慢慢被自己压死!”
金朝脑补了一下画面,摇了摇头,冷静的说道:“你当我这么多年的书白念了?一点也不科学!”
陈杭拿出一颗药丸,趁金朝不备直接塞到金朝嘴里。迫使他咽下后说道:“那就靠你来证明科不科学了!”
金朝想吐出,蹲在地上一直扣着喉咙。陈杭和戚演看着金朝的反应,面对面笑了一下。
金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心想着,自己大概也就抗个幻药,而对药物会不会起作用自己也没信心。心里念道:“我还没结婚呢,咋突然就要死了?如果骨头化光了,表情一定扭曲的很难看,会被人笑死吧!”金朝摇了摇头,又对自己说道:“反正都这样了,趁药效还没发作之前反驳一把,就算把他们挠出血也算挣了!”
陈杭轻轻踢了一下蹲在地上的金朝,说道:“小子,吐不出来就别吐了!”
金朝抓起一把土,站起来的同时,扔向陈杭,陈杭一躲,他从正面就把他扑倒在地。陈杭闭着眼睛,踹了他一脚腹部,他因抓着陈杭的衣服,并没有被踹开多远,而是借机拿着脚后跟,狠狠的砸向陈杭腹部,骑到陈杭就开始拼力的乱打一通。陈杭被土迷了眼,只是靠着感觉抓到了金朝的一只胳膊,使金朝的胳膊动弹不得。金朝被抓的使不出力,伸下头,朝着陈杭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在一旁看愣的戚演,匆忙打开手电,照在金朝的眼睛上。金朝只见一片白光射入眼睛,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可咬住陈杭的嘴却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戚演见状,用手掌劈了一下金朝的脖子,金朝瞬间无力的摊躺在了陈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