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寒身为周德祖亲自为苏祁墨安排的通房丫鬟,在这之前便做好了要和苏祁墨那啥的准备,可是令怜寒没有想到的是,失踪归来的苏祁墨倒不像传说中说的那样,非但不仅如此,苏祁墨对待身边的下人也是十分随和的,这些在怜寒和王平身上都是深有体会,更令怜寒着迷的是,苏祁墨身上的那股谦谦君子的风度。
与苏祁墨相处久了,怜寒从未在苏祁墨身上感到过那种男女龌龊之意在里面,虽然有时苏祁墨会来了兴趣调戏一下小萝莉,但却无伤大雅,久而久之,小萝莉的心里倒也不再抗拒要和苏祁墨干那啥了,估计也是苏祁墨平时调教的多了,小萝莉竟然也想歪了。
怜寒害羞的低着头,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竟说出了那番话,越想脸颊就越红,犹如火烧一般。怜寒的异样苏祁墨也是尽看在眼里,只不过苏祁墨也是无奈一笑,伸出手轻轻的刮了刮小萝莉的鼻子道:“想什么呢?少爷我要说的是,你以后就别叫我少爷了,叫我哥罢,你看我和你的岁数也差不到哪去,叫少爷倒显的生分了”
怜寒微微一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苏祁墨,原来少爷要说的不是那个啊,那我刚才,哎呀,丢死人了!
“怜寒,你看如何啊?”苏祁墨紧接着问道。
怜寒的脸颊依旧绯红,不过脑海里却考虑起了苏祁墨的要求,少爷本来就待我如妹妹一般,要是口头上改改称呼倒也无碍,只不过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了,有成何体统啊?更何况我是少爷的通房丫鬟,要是以后和少爷那啥了,岂不是**?
“少爷,我看不妥吧,这要是让周管家听见了,免不了要责怪少爷你,更何况要是外人听见了也会在背后议论少爷你的”怜寒真诚的说道,处处在为苏祁墨考虑。
“无妨无妨,在外人面前你就叫我少爷,要是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就叫我哥,怎么样?”
“可是……”
“没有可是,少爷这点要求你都不答应了?”
“好吧,我答应少爷你了”
“嗯嗯,真乖,来叫句听听”
小萝莉双颊已是滚烫,今日不知怎的,老是往那方面想,身体更是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嘴巴张了半天,终于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祁墨……哥哥”
看到自己得逞了,苏祁墨倒也不再打算继续调戏小萝莉,不然的话那样也未免太邪恶了。不过当怜寒喊出“祁墨哥哥”四字的时候,苏祁墨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妙曼身影。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祁墨便辞别了小萝莉,径直向苏府大门走去,只留下满脸通红,貌似已经魔障了的小萝莉怜寒,就当苏祁墨的身影就要消失的时候,小萝莉却突然的喊道:“祁墨哥哥,我等着你晚上回来教我吹箫”
听得此话的苏祁墨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站好之后更是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晚上等着你回来教我吹箫。额,这句话也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吧,看来以后还得少调戏小萝莉啊,不然真把人教坏了就不好了。
……
苏府大门,早已等的怒火冲天的众人们已经开始大叫大嚷起来了,本来他们就对苏家这种出卖商场的行为恨之入骨,今日这么多人来到这里,就算是他日苏丞在的时候也不敢这么无礼,今日苏祁墨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把我们晾在这里这么久?换谁谁不上火,更何况这是一群平时趾高气扬惯了的人。
就当众人抱怨不断的时候,半天没动静的苏府大门终于发出了“吱呀”一声,苏祁墨领着王平和另外一个下人走了出来。众人眼看苏祁墨走了出来,也就都安静了下来,一双眼睛怒视着苏祁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苏祁墨早已被千刀万剐了,要知道,苏祁墨的那一张告示是给临安城的商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而更令人生气的是,苏祁墨将他们晾在这里这么久了,不仅茶水没上一杯,现在苏祁墨出来了,不久摆明了不让我们进去,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了嘛!狂妄至极,真是狂妄之举!
“呦,诸位还没走呢,虽说现在正值春夏交替之际,天高气爽,但顶着这么大一个太阳站这么久也是不好受啊,诸位何必如此苦苦执着?回家抱着老婆睡觉不好吗?何必赖在我苏家门口不走呢?可惜我苏家如今已经没落,没有那个本事来招待各位了,只好让各位屈尊与此”苏祁墨背着双手,脸色虽然平静,但语气之中尽是讽刺之意!
昔日我苏家遭人欺凌的时候,都不见你们这群东西这么执着,更不见你们如此积极!今天自己倒霉了,反倒一个个赖在我苏府门口不走了?不好意思,你不待见我苏家我苏家还不待见你呢!同时,苏祁墨夜忍不住感叹,天底下能有如此这样一群人也是罕见之至。
苏祁墨的一番话在众人听来更是刺耳无比,眼中的愤怒更是多了几分,但今日他们来的目的众人也是心知肚明,并不是来吵架的,而是来结局问题的。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估计现在都有几人拂袖而去了。
众人都暗自长呼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大家都是明白了,要是换在几天前,你怎么和苏祁墨吵都为所谓!但时不同往日,今日的苏家不仅在临安城内一度好评,百姓们纷纷上门采购商品,更是掌握着大梁国前所未有的白糖制造方法,这样一来,苏家就等于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不仅给打压苏家的敌人惹了一身麻烦,还有继续垄断临安城糖业市场的意思!
临安城总共就这么大,能够赚钱的行业也就那么几个,你苏家本来就占了一个粮业市场了,现在又要霸占糖业市场,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你苏家又何德何能这么做?这就好比一个蛋糕,苏家切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好几个人分,那几个人当然就不乐意了,发生冲突也是在所难免的。
如此一来,除却苏家临安城的其他商业老大就坐不住了,纷纷赶到了苏家讨个说法,虽然他们知道希望不大,但要是能够给苏家找点不痛快也是好事,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收获!可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这个一向软弱的苏家少爷竟然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门都没让他们进,更是令他们碰了一鼻子灰。
“苏少爷,我等都是临安城商场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比不上杨公,但也容不得你如此侮辱!今日,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黑须,眼神锐利的中年人,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似的。
苏祁墨瞟了那人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是谁,要论关系,苏祁墨要得叫他一声岳父,没错,他就是李家现任主事人李成风,李鹤和李思妙的父亲,也就是当初在苏家极其强盛的时候,亲自与苏丞定下婚约那位,也就是他,在苏丞去世之际,联合陆家对苏家进行了强盗一般的掠夺。
对于这样一个人,苏祁墨自然没有任何好感,然而对于李成风的话更是嗤之以鼻,说法?你要说法?那本少爷就给你!
苏祁墨不卑不亢的对上了李成风的眼神,气势不减,对着李成风一字一句的说道:“说法?敢问李家主,你要何说法?区区这等小事,你们却扬言让我给你们一个说法?可笑,可笑至极!我苏家数十年家业,半年之间被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吞并的干干净净!那是家父一生的心血,你们可曾想过给我苏家一个说法?!给我父亲一个说法,哼,尽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小人罢了!”
苏祁墨的一番话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骂了一遍,苏祁墨心里最清楚,站在面前的这群人看似是个东西,其实最不是东西,还是吃人不吐骨头那种,他们之中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对苏家落井下石过,更何况苏祁墨这次的行为等于将整个临安城商场给得罪了,和眼前这群人自然也就不必说什么好话了
在场的所有人听得苏祁墨说的这番话,心中倒也闪过一丝愧疚,但却是一闪而过,再无下文,看着苏祁墨的眼神中尽是冷漠与愤怒,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很难有第三种选择。
“哼,黄口小儿,你懂什么?要怪只能怪你苏祁墨无用,家族产业竟然都无法保住,怨我们又有何用?!依我看,你苏家在你手上也长久不了多久,还不如交给我们将其发扬光大,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李成风倒也是混迹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这个时候竟然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这么无耻的行为说成这么堂而皇之。
苏祁墨一听,冷哼了一声,拂袖怒道:“那么就请诸位请回吧,无需与我这等无用之辈再多说什么,我苏祁墨也不想再与你等多说什么!”
话落,苏祁墨转身便想走,李成风却上前一步大喝一声:“且慢!”
苏祁墨略微转头,冷冷的说道:“还有何事?”
“苏祁墨,你莫要装傻充愣,那临安城内贴着的的告示清清楚楚的写着你苏府的名字,临安城建成百年,自古做生意也是那么个礼,你苏祁墨竟然将商场内的规矩全部告于外人!你这是陷我们于不仁不之地!还有你苏家店铺私自降价,扰乱市场,你苏祁墨又是是何居心!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做会打乱临安城的市场平衡,还是你完全是考虑到了你苏家的利益,将我们当成你了苏家的垫脚石!今天,你苏祁墨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