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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午夜惊魂

在家将养了一个月后,马良重新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球球做东,在市里最好的酒楼摆了一桌接风宴,除了球球和屁儿,还有几个从小长大的朋友,大家都恭喜马良能神奇的病愈归来,并且一直探讨出马弟子的神奇,马良也没有反驳,因为他自己也解释不清自己发生了什么,既然有了不错的理由,干脆就这样吧。

马良这一病就是大半年的时光,这期间工作没有了,本来有希望的恋人也没有了,一切都归零了,父母的工资不高,他自己也不允许自己安心的做啃老族,他又重新开始找工作了,好在这次身体恢复了,找工作要容易一些了,屁儿给马良出了个主意,屁儿因为进入社会时间长,三教九流的人物认识不少,屁儿有个朋友是个出租车司机,在找夜班司机,马良想了想,自从高中毕业拿了驾照,自己真正开车没开几次,好在晚上路上车少,估计问题不大,就这样马良成了一个出租车夜班司机,车主姓王,至于名字,知道的人没几个,大家都叫他王师傅,马良每天七点在王师傅家门口接车,然后第二天早上七点前交车,城市虽不大,但夜生活还算丰富,马良的客人主要是醉酒的男子,失足的女子还有上网的孩子,收入还算不错,比在鸿运宾馆当店长收入要客观的多,工作的闲暇时间,他就用来研究自己的身体,只是无论怎么看,自己都像以前一样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这天晚上,半夜两点多,马良如往常一样在一个洗浴中心门口等客人,因为是周末今天的收入不错,这个点是失足妇女们下班的时间,可是这次上车的不是什么失足妇女,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戴着口罩,身上还带着洗浴中心的媚俗香水味,马良也没多想,保不齐人家感冒了出来泻火治感冒,男人要去的地方有些偏,本地人叫一拖,最早是市第一拖拉机厂,后来厂子倒了,变成一片荒地。

男子一路一声不吭,马良也乐意这样,省的讨价还价,到地方后他打开车内照明,等着收钱,可是男人从兜里掏出的不是钱,而是一把枪,枪口对着马良的眉心,马良很识趣的把自己当天的收入乖乖放在了车前台上,男人拿了钱,枪口并没有放下,看着泛着亮光的膛线,他的后背被汗水打湿,男子数了数手里的钱,“就这点?起早贪黑你也不嫌累。”马良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辛苦费被男子装进口袋,接下来马良本以为男人会下车,结果……“你下车,车别熄火。”“大哥,车就算了吧,我就是个司机,车不是我的”男子一言不发,直接开枪了,马良感觉到自己的腰中弹了,明白自己碰上了亡命徒,他拼命去抓住男人的枪口,男人又开了几枪,马良大脑一片空白,使劲用手抓着枪口,另一只手伸向男人的脸,口罩被拽了下来,男子脸上有几道抓痕,眼神透露着凶狠,生死攸关之际,让他和那个男人惊讶不已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左手开始融化,像一团粘液一样盖在了男人的脸上,他的手渗入了男人的鼻孔嘴巴,男人也意识到不妙,疯狂的开枪,直到枪发出“咔咔”的空膛声,马良的右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身体,左手紧贴着男人的面部,终于男人停止了挣扎,马良呆坐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腰腹间都是弹孔,甚至心脏部位也有一个,只是不曾流血,心中一动,子弹从身体里滑了出来,摇了摇男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喘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马良拿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第二天下午,马良从市公安局走了出来,情况很明确,男子是一个钢厂的保卫科职工,因此随身带手枪,之前在洗浴中心,他杀了一个相好的洗浴中心小姐,大约是这个男人认为自己跟那女孩之间嘿嘿嘿的比较多,除了交易还有点别的什么,比如感情之类的,结果女孩觉得男人想多了,于是男人一怒之下掐死了那个女孩,男人脸上的抓痕就是那个女孩留下的,从洗浴中心出来之后,准备跑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抢劫了马良,马良应该算是正当防卫,考虑到他比较配合,在案件定性之前,让马良回家了,办案的民警告诉他,在事件调查清楚之前不要离开本市,那个小警察可能是好心吧,他告诉马良,即使是防卫过当也不会判多久的,他一听差点崩溃,唉……这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回到家里,马良开始看着自己的左手,为什么那天晚上会突然融化呢?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就拥有这样的能力了?是那天早上吗?再次沉下心思,努力回忆着那天的感觉,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他的左手再次融化,像被加热的黄油,一点点的粘合成一团。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神奇,只要他愿意,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可以立马变成流体,马良觉得自己的变化是好事,至于这样的身体有什么用,他觉得自己可以效仿《终结者》里的T1000渗透型机器人,也许会成为个超级英雄也说不定。就这样,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他发现用这个身体可以做不少有趣的事,比如下楼,他从自己家的6楼可以直接跳下去,把脚摔成烂泥,然后再恢复,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他相信,自己就是从世贸大厦上跳下来也会安然无恙的。

没几天马良接到了市局的电话,说是让他到市局配合调查,他无奈的出了门,到现在他都还没告诉父母,不论是事件本身,还是他身体的异变。他害怕自己那可怜的父母再被惊吓,到了市局还是那天的小警察接待了他,在审讯室里,警察告诉马良,尸检结果出来了,窒息死亡,可是男人身上没有任何击打伤痕或者勒痕,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马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潜意识认为自己的身体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天知道会不会被抓去做研究,他无奈的表示自己出了挣扎什么也没做,两个警察耳语了几句转身出去了,他就那么被晾在审讯室。

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进来一个穿便衣的男人,很浓的眉毛,至少有一米九的身高,以前马良总听说什么英武之气,现在想来这个男人就是满身的英武之气吧,男人进来就自我介绍了起来,“你好,我是李自成,我是派来负责调差你这个案件的,之前的情况我都了解清楚了,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在现场的调查没有差错的话,那只五四式手枪应该是打空膛了,并且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弹壳,这些我们都不谈,我想问你的是,弹头为什么会在地上?”马良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李自成,你咋不直接说我是李闯王,满脸冷汗直冒,马良自觉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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