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言君随会立马跳起来,冷眼瞪她,可是这一次她又错了,床上那家伙根本就没有理她。
言君随闭着眼,面色苍白,在她掀开被子的那一刻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虽然闭着眼睛,言弦雅也看得出来他的不悦。
“喂!言大少爷!起床啦!”
以前怎么不知道言大少爷是个喜欢赖床的人,看来她真的是要对他深入了解一下,说不定还能挖出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呢!
谁让言君随是个花边新闻绝缘体!只要是绯闻,都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言君随渐渐转醒,睡眼惺忪,发丝凌乱。
“咳咳……干什么?”焦距聚拢,言君随声音沙哑,看着言弦雅,想要坐起身,却发现手上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一听到言君随说话她就知道他不对劲,伸出手要摸摸他的歪头。
“干什么?”头微微一别,躲过了她的手。
“什么干什么,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啊!”言弦雅理所当然的说道,但是眼神看向他却不理解了,“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到底是身体重要还是尊严重要?”
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被她摸一下又怎么了?
似是同意了言弦雅的说法,他没有再动了。
“这还差不多。”
手探上言君随的额头,言弦雅的表情立马变了,“天呐!我用手摸都那么严重了,你还不让我摸!真的是!不知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吗?”
“……”
难得他有一次不反驳她也不用恶狠狠的眼神瞪她,所以言弦雅就开始滔滔不绝了,“我看你的药箱里有那么多的药,也不像是没有常识的人……”
一听到药箱,言君随的眼睛李妈瞪大,“你看到药箱了?!”
“是啊!”言弦雅对于他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不以为然道,“昨天摔了一跤,拿个邦迪贴一下,怎么了?”
言君随不自然地移开眼,“……没,只是奇怪你能找到。”
“你当我是残废,没手的啊?”言弦雅撇撇嘴,没打算跟一个病号计较。
把掀开的被子盖好,她说:“我去给你找药,今天你就休息吧,我去跟魏暄说一下。”
“咳咳……不用了,咳……今天还有事要做。”言君随咳了几声,执意要下床。
见状,言弦雅立马阻止,把他按回床上,“休想!你敢下床我就把你绑起来,反正你现在浑身无力,我才不信你挣脱得了!”
言君随嘴角一抽,竟难得无语了:“……”
拉过被子,再次盖好,“我就说昨天晚上你不对劲,还跟我犟,还说我,自己就是驴脾气……”
“言弦雅。”言君随看着言弦雅当即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句。
言弦雅应声抬头,“干嘛!又想下床?想都别想。”
言君随默,眼神一转,当即接了下去,“你不怕我病好了,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平时听到类似这样的威胁言弦雅立马就焉儿了,但是今天像是壮胆了一样,一点儿畏惧的神色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