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姚珊珊一惊，赶忙问，“去哪？”
电话却立刻被挂断，传来嘟嘟的忙音。姚珊珊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姚珊珊握着手机愣了好一会，猛地把手机摔到沙发上，指着秦江就骂，“秦江，你说，你他妈到底对阿牧做了什么？她怎么会躲起来？还休学了？还要离开？你说！”
秦江没回答，又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看不出他什么表情，只听到冷冷的声音，“小光，查，给我彻底的查这些天她都干了什么！各方面的记录都别放过。把所有人都放出去，找，你给王睿打个电话，让他的人也跟着，给我挨个地方翻。”秦江狠狠地吸了口烟，姚珊珊看着他手都在抖，叹了口气。
“还有，查下周非！”秦江的眼眸里满是阴郁。
挂了电话程牧兮望着坐在对面的周非，周非想了想，还是走过来抱住她。
“周非，珊珊知道了。”程牧兮轻声说，没有哭，似乎都没有力气哭了。
“她迟早要知道的，还有两天，我们就走了，放心吧。到了美国我给她打电话，保证她不生气！别想了，最近你这小脑子用的够多的了，以后都别用了，就安安心心的做回以前的牧兮！”
程牧兮痴痴地看着他，以前的牧兮？没有遇到秦江的牧兮？没有学会爱人的牧兮？怎么可能啊！她已经遇到那样让她奋不顾身的人，已经尝到爱情的甜美，已经这样伤心过。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周非摸着她的脸，原本圆圆的脸，已经瘦的露出尖尖的下巴。程牧兮摇摇头，周非皱了眉，“牧兮，你不吃可以，你肚子里那个总是要吃的！”
程牧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像被人发现了惊天的秘密一样，手下意识地去护着小腹，声音都有点抖，“你，你，你怎么知道？”
周非无奈地笑了笑，“我是学医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做不了正常的出国体检，你也不会求我帮你办吧，那么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一个人躲在某个角落里独自伤心吗？牧兮，怎么可以这样？秦江怎么可以把你变成这样？
“周非，你说，我能走掉吗？”
“为什么这么问？后天我们就上飞机了。”
程牧兮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他回来了，都知道了，我哪里还走得掉。”
“所以你一直和他保持联系，骗他不发现，甚至他回来了你还回去装做若无其事的？”周非的话里有责怪，那天秦江说要回来，她就什么也不顾的跑回去，周非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知道那种急迫不是怕被发现，而是想念。就像他接到她电话的那一刻，听到她哭声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回去，回到她身边去。
程牧兮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头靠在周非身上，安静的真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