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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恶女畸恋亲外甥 调虎离山盗罪证

张兴华随着姨母回去。两人回到钟欣艳的别墅。

钟欣艳便很是娇柔地对张兴华道:“彼得。明天想去哪里玩?姨母陪你去。”

张兴华有些慌张地道:“不用了。我明天有事要出去。”

钟欣艳很是不悦,却还是笑眯眯着道:“你看。你来这么久,姨妈都还没好好陪你逛逛。你要哪天有空,想去哪里玩。跟姨妈说一声,啊。”钟欣艳说完,深情地看着张兴华,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张兴华的屁股。

钟欣艳的动作令张兴华想吐。张兴华按捺着内心的不满,礼貌地对钟欣道:“我累了。想先回房休息。姨妈也请早些休息。”说完,头也不回地回到房间。

张兴华这次回国不久,钟欣艳便到家来访。因为是姨母,所以倒也正常。且他这个姨母,从小就很疼爱他。钟欣艳对张兴华的母亲说,想带张兴华到广东玩几天。张妈妈见妹妹如此疼爱自己儿子,也很高兴,于是就同意了。

张兴华到广州,钟欣艳就举行了宴会。在宴会上,张兴华遇到文曲鸾,竟一见钟情。本来张兴华也想在广州多留些时日,只是这钟欣艳让他觉得太不自在。虽说他是客人,但毕竟是晚辈。可是自从他来,整个钟家,侍候他宛如男主人。这令张兴华实在有苦说不出。于是,过了两天张兴华就以还要上学读书为借口回上海去。

可是回到上海的张兴华,总想着文曲鸾,茶不思饭不想。岂料,这钟欣艳其实也是。于是,过了几天,钟欣艳又以各种借口到张家拜访。钟欣艳知道张兴华学的是经济管理学。于是钟欣艳告诉他,理论的东西要有实践,才是真的学问。因为钟欣艳本身就是学经济管理的,且经营公司这么多年,很有经验,所以钟欣艳建议他到广州来,让他实地感受,并亲身教授她的生意经。

思念着在广州的文曲鸾的张兴华着魔似的答应钟欣艳的要求。可是一到广州,他才清醒过来,后悔了。这次的尴尬比上次更严重。钟欣艳虽带着他实地感受,且亲身教授,但张兴华对于她的生意经却嗤之以鼻。张兴华觉得钟欣艳不是在建设,只是纯粹的牟利而已,不择手段地唯利是图。打关系,卖人格,填欲壑,把人拉下水以及通过不良手段陷害和打压反对者等等手段来从中牟利。张兴华家是很富裕的,他没必要为了钱,出卖自己的人格甚至国格。他是祖父母让他回国学习搞建设。虽说他还是学生,但他也是满怀报负。更何况这钟欣艳总是时不时地,一边夸奖,一边总是试图跟他有身体接触。张兴华也是二十一的大男人,他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敢往那边去想。她可是他亲姨母啊!

张兴华本打算回去,可是因为见不到文曲鸾,因此忍耐着想见一面文曲鸾再回去,也就不白来一趟,所以才一直忍到现在。

张兴华躺在床上百感交集,难受地滚来滚去。过了一会儿,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出门去了。

一幢别墅里,阿义向黑影报告道:“老大,我们中有人认得辛光铭一伙中的一个人。”然后,对着旁边一个低着脑袋,拄着拐杖的人,道:“快说。”

这个拄拐的人,正是那被辛光铭用石子打断腿骨的匪徒。此人向黑影报告道:“我认得他们中有一个人叫季河,以前是个警察。我以前的老大平哥,就是他杀的。因为平哥杀了他们的一个警察。本来这件事,好像是被他们的人按住了。这小子不知怎么的,竟查到平哥头上,还杀了他。”

黑影道:“你说的是那件走私案?好,既然知道了人,就给我查清楚他和辛光铭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拿到书,再给我杀了他,给阿平报仇。”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道:“又想杀了谁啊?”

黑影站了起来,低着头问候道:“钟姐。”这个女人正是钟欣艳。

钟欣艳笑着道:“听说,你在无名山绑了个小妞。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啊!”

黑影慌忙道:“啊,不。钟姐,您误会了。是鬼医先生让抓的。”

钟欣艳闪过一丝不悦,却道:“既然是师父吩咐的。照做就是了。”

黑影道:“是,听钟姐的。”

这个黑影叫宋金城,本是个香港黑帮,从小就是混混出身,凭着拳头打天下。干过走私、贩毒,杀人,逼良为娼等,只要是价格合适,他什么都干。后来,漂泊半生,打打杀杀的他,遇到了个大主顾。这人就是钟欣艳。他常做钟欣艳的单,久而久之,倒成了她的手下。这宋金城似乎也很满足,因为钟欣艳似乎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定的感觉。只是,这钟欣艳背后还有一个人,这人号称鬼医巫师。这宋金城很不喜欢他,感觉他像个怪物。这鬼医巫师,除了钟欣艳,也只有他见过。但是每次见他,他却总是戴着面具。

这鬼医巫师与钟欣艳是师徒相称,却做着不伦之事。宋金城混了这么多年,对于各种龌龊之事,倒也********。只是后来,宋金城发现这鬼医巫师不仅是无恶不作,还是个性变态。偶尔会让他们绑架些个少女,来供他泄欲取乐。而结果,这些少女不是被折磨至死,就是被玩腻了杀死。连宋金城这样的恶棍都看不惯此人,觉得此人太过恶心。

宋金城不知道钟欣艳为什么要听从这个垃圾似的人物。但是最近的一件事,改变了他的看法。那就是前不久,这鬼医巫师杀了一个警察。宋金城看得出来,这个警察枪法又快又准,是个多年的老枪手。可是就近在咫尺的鬼医巫师却避过了这人的子弹,反将其杀死。这让宋金城吓出一身冷汗。

宋金城向钟欣艳报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钟欣艳听到季河就是杀死平哥的前警察,道:“原来就是他呀!我听说他是那个老警察的徒弟。这些年,倒把他忘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家伙破坏了师父的计划。”然后对宋金城道:“你要把杀阿平的债还给他。别忘了,阿平可是你兄弟啊!”

季河这几天很忙,忙着跟踪那些混混。终于,季河跟到了一幢别墅。季河遵着辛光铭的话,远跟而不近查。因此,他只能看到别墅里的一些影子,却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过不了一会儿,季河发现了一个女人走进了这幢别墅。季河觉得这女人好像在哪看过。于是,季河打电话请警队的朋友帮忙查,发现这幢别墅属于大成公司的。而这个女人正是报纸看过的来自香港的商业名人——钟欣艳。

季河想到文家跟这钟欣艳有牵扯。因此,赶紧给文曲鸾打电话。

文曲鸾接起电话,道:“喂。”

季河一时情急地打了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季河犹豫着:这文曲鸾太天真,让她知道,怕她乱来,或者露出马脚;不让她知道,又怕她有危险。

文曲鸾莫名其妙,打了电话却不说话,于是生气地道:“死了吗?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事吗?”

季河想了想,于是道:“你以后要特别小心那个钟欣艳。知道吗?”

文曲鸾想:这家伙又怎么啦?怎么没头没脑说她听不懂的话。文曲鸾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又喝醉了?”

季河无奈地叹道:“我今天没喝酒。喝酒是这种口气吗?我是认真的跟你说,你也要认真的听。知道吗?不要再靠近那钟欣艳还有她的家。听见了吗?”

文曲鸾虽不明所以,还是答应着道:“嗯。听见了。”然后又问道:“那个钟欣艳有什么问题吗?”

季河道:“我以后会跟你讲。现在啊说不清楚。”

文曲鸾想:什么呀,以后说?,于是问道:“你现在在哪?”

季河敷衍着道:“一个地方,不能告诉你。”

文曲鸾生气了,道:“我们马上见一面。我去你家。”

季河慌张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出来?被你爸妈发现怎么办?他们会怎么看我?”

文曲鸾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你不担心我怎么出来,或者被爸妈抓住会怎样,只担心他们会怎么看你?于是,文曲鸾斩钉截铁地道:“一会儿见。”然后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文曲鸾想着怎么出去。就在这时,电话声响了。文曲鸾一看,是张兴华。这家伙又有什么事?不是刚分开吗?文曲鸾突然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文曲鸾接起电话,道:“你在哪?”

张兴华怀疑地看了一下电话,然后傻傻地道:“在你家问口。”

文曲鸾小声地道:“等着我。”然后挂断电话,兴奋地跑了出去。

曾子芯发现一道闪动的人影,眼明手快地一伸手抓住正欲逃走的文曲鸾。曾子芯喝道:“干嘛去。”

文曲鸾委屈地道:“干嘛呀?我只是出去见个朋友。”

曾子芯怀疑道:“你朋友在哪?”

文曲鸾指着门口,道:“在大门口呢。”

曾子芯看了看,好像是有个人站在大门口。道:“为什么不请人家进来?”

文曲鸾心虚地道:“我这就去请。”于是挣脱了曾子芯向门口奔去。

张兴华见文曲鸾突然对自己那么热情,又如此欢快地出来迎接自己,心中感到一种无言的幸福和喜悦。没想到文曲鸾一到跟前,就丢给他一个难题,道:“今天你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我弄出去。知道吗?”然后,文曲鸾也不等他回答和思考,就牵着张兴华进了屋。

张兴华正想着用什么办法,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曾子芯面前。

曾子芯见到是一个陌生却一表人才的男生,觉得文曲鸾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交朋友还是有眼光的。于是笑着欢迎,道:“你好。”

张兴华礼貌地九十度鞠躬,道:“伯母,你好。”

曾子芯有些乐了,现在的年轻人哪有这样问好的?这孩子真懂事!曾子芯急忙道:“来,来,进来坐,不用客气。”

张兴华又很绅士地弯了一下腰,道:“谢谢阿姨。”

曾子芯高兴地拿出饮料和食物招待张兴华。曾子芯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我们家鸾鸾的?”

张兴华道:“在我姨母的宴会上。”

曾子芯猜到了什么,问道:“你姨母是……?”

张兴华道:“钟欣艳。”

曾子芯脸色一沉。她非常不喜欢这人女人。打见到钟欣艳第一面起,曾子芯就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让她厌恶的东西。而之后,在商场的一些传闻,以及和她直接或间接的几次接触,让曾子芯更加确定自己的感受,虽然还没有什么直接的理由。曾子芯淡然地道:“哦。是她呀。我认识。”

张兴华见曾子芯脸色不悦,知道曾子芯并不喜欢姨母。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呢?于是张兴华转移话题,道:“我是个华侨。我祖父母都是中国人。因为战乱去了加拿大。现在,老人家年纪大了,就非常的想念自己的祖国,叫我一定要做回中国人。所以,我就跟着父母回国了。”

曾子芯问道:“那你现在是住在你姨妈吗?”

张兴华道:“我是住在上海。也在上海读书。我父母也住在上海。只是这次偶然才来到广州。目前是暂住在姨妈家。过两天就要回上海了。”

曾子芯这才有些缓色,微笑着道:“哦,原来如此。你这么晚,找鸾鸾有什么事吗?”

张兴华道:“是这样的。我祖父母希望我回国好好学习,学成后为国家建设出一份力。这也是我毕生的理想。但是,因为我是华侨,对祖国的一此文化还不太懂。这次能和鸾鸾交上朋友,让我非常高兴。”

曾子芯笑着道:“那你找错人了。这鸾鸾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可是却不懂什么中国文化。”

文曲鸾见妈妈在别人面前损自己,瞪了母亲一眼,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张兴华笑道:“伯母说的是。但是鸾鸾虽不能教我,却可以带我去了解。这方面,鸾鸾可是专家啊。”

曾子芯一想,也是,我女儿在某些方面还是很长处的。——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曾子芯笑着道:“她倒是有些常人没有的本事。”

文曲鸾见火候已到,生气地撒娇道:“我还坐在这。不带这样损人的。”然后,拉起张兴华,道:“走了。不要说了。”

曾子芯见着文曲鸾拉着张兴华就往外走,责怪道:“这孩子,怎么老这样。就不能改改吗?”

张兴华还是礼貌地向曾子芯鞠了一躬,道:“有时间,请您到上海玩。”

曾子芯微笑着,道:“好的。下次再来哦。”

两人向外走去。曾子芯对着两人的身影,道:“早点回来啊。”

文曲鸾坐上张兴华的的车子。张兴华问道:“你要去哪?”

文曲鸾把手往前一摆,道:“向前走。”

就这样,张兴华按文曲鸾的指挥来到季河家。

张兴华问道:“这是哪?”

文曲鸾道:“走,上去。”

季河被挂断电话,有些后悔不该打这个电话。无奈之下,季河只好开车回家。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响。季河开门。

文曲鸾对季河爱搭不理,却又一副当仁不让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这对张兴华来讲,太过尴尬。一个女孩晚上到一个大男人家里,不仅没有半点害羞的模样,还这么一副喧宾夺主的气势。张兴华还是习惯地礼貌性地对季河道了声:你好。然后,跟着文曲鸾进了屋。

季河见文曲鸾带来一个年轻人,心想:她是来找我谈事情的,却带个陌生人来。这丫头到底想干什么?季河只好问道:“这位是……?”

文曲鸾没有回答。张兴华只好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兴华。上次咱们见过一面。”

季河想了想,我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张兴华见季河有些想不起。于是,提醒道:“上次在叉烧饭店。”

季河这才想起了那个替自己付帐的年轻人,道:“哦。是你啊。上次是你帮我付的帐。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张兴华道:“一点小事,不用客气。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季河刚要开口,文曲鸾没好气地道:“他叫季河,是个私人侦探。还挂了个牌子叫什么事务所的。”

张兴华一听,道:“哦。私人侦探。福尔摩斯。”

季河感到有些害臊,道:“不,不,不。只是混口饭吃而已。不是什么福尔摩斯。”说着,季河突然想起来,上次文曲鸾说过,这人是钟欣艳的外甥。季河想到了主意,不防借这张兴华去钟家探一探。一想这,季河马上笑容可掬,客气地道:“你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这时,文曲鸾已经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季河说道:“三师……”

季河赶紧向文曲鸾使眼色,大声地道:“坐,坐,坐。别客气。”

文曲鸾忽然意识自己今天带来的不是苏小世而是张兴华。顿时,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

张兴华见对方如此热情客气,有些不自在。只是不住地点头,道:“谢谢,谢谢。”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两人的神色。

季河泡了两杯茶,拿了一些招待用的水果和饼干。接着,季河对张兴华道:“上次我们说过,有空的话大家一起吃顿。正想着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请请你。你就来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张兴华见季河没有诚意地说着话,不明白此人何以对自己突然如此热情。张兴华心想:难道,这就是这个人的性格?还是我请了一次饭,他感恩戴德?可是张兴华总觉得这些理论太不成立。于是,张兴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客气地道:“谁请不重要。能跟季先生吃顿饭,是我的荣幸。后天,就是我的生日。季先生不如亲自光临。我将不胜感激。”其实这天并不是张兴华的生日,而是他加入中国国籍,回归祖国怀抱的日子。

季河一听,正中下怀,可是,不能表现得太过了。于是季河假装犹豫着道:“你的生日能邀请我,我当然觉得非常荣幸。只是我不太喜欢太热闹太吵的场合。还是让我请你,当做为你过生日。你要有时间,明天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文曲鸾认真地听着两人说话,眼睛看着这个,又看着那个。她有些听不懂,这两男人怎么都变得这么虚伪?可是,直觉又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隐藏的火药味。

张兴华道:“没关系。不会邀请很多人。只是我们三个。”张兴华顿了一下,道:“可能还会加上我姨妈。最多四个人。怎么样?这样季先生还会觉得尴尬吗?”

季河一听,太好了!于是装做思考了一翻,道:“当然可以。届时必至。”

如此,两人谈了一个小时,彼此询问对方探听底细。只有文曲鸾,压根没能插上话,听着听着,竟睡着了。

钟欣艳听张兴华说,要请季河和文曲鸾来家里过生日,眼睛顿时一亮:是他,要来了。钟欣艳想,该不会是想借此来探查我吧。所以钟欣艳笑着对张兴华道:“家里不方便,还是另找个高级酒店,才是对客人的尊重。”张兴华同意了。

季河听说生日宴要在酒楼办,只好报告了辛光铭,辛光铭同意在外面办。

别墅里,钟欣艳生气地道:“什么,让他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宋金城低着头,愧疚地道:“对不起。这两家伙,我会用家法来处理。”

钟欣艳显然不关心这些,道:“他现在哪里?”

宋金城道:“本来已经找到了。没想到,被他一个金蝉脱壳,跑了。估计是回国了。我会加派人手,哪怕挖地三尺,也一定找到他。请钟姐放心。”

季河从一个过去的警察同事那听到林彭可能回国。原来,小周之死令刘清海顶着抗上的勇气,向局里一再要求,请国际刑警帮忙查这个林彭。结果,得到回复,林彭失踪了。经过调查,很可能他秘密回国了。季河想:这林彭回国,会去哪儿?季河分析了一下:一种可能是躲在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别一种可能是回到这里抓钟欣艳的把柄为自己翻身。

季河驾车来到钟欣艳家附近,他想碰碰运气,或许可以遇见林彭。季河化了装,只见他穿着大衣,戴着平沿帽、墨镜、口罩、手套,在钟欣艳的别墅周围仔细观察着。钟欣艳并没有在家,只有几个佣人在忙来忙去。这之中只有一个专职的佣人,其他两三个,好像只是钟点工,做完事就走了。一直等到中午过后,佣人做完事,也累了,关了门,回屋休息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季河正吃着面包,突然看见一个影子,闪了过去。季河一阵紧张,注意着这个影子。只见他来到门口,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闪身进去了。季河想:就是他。能有钟欣艳家钥匙的,除了钟欣艳,应该只有他了。季河马上跟了过去。

门只被轻轻地合上,季河一推就开了。怕吵醒佣人,季河小心翼翼,只靠耳朵听着声音。二楼传出脚步声,季河于是移动到二楼。二楼上一条走廊,可以直观一楼,另一边是一排房间,对着走廊是个大厅。大厅的窗口对着外面,坐在大厅可以浏览外面的世界。但在大厅一侧,还有一个房间,那便是钟欣艳的卧室。季河走近这个房间,听见里面有声音。季河打开门缝,看见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男子正在翻找着什么,但好像没找到。

季河见对方正全神贯注地找着,于是,悄悄靠近。然后,季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将其抱住,手捂住对方的嘴。季河小声地道:“小声点。”

此人被这突然一击,吓得六神无主,过了一会儿,又似乎感觉对方没有什么恶意,于是点了点。

季河带着这个男子出了钟欣艳的家。季河将他带上车,问道:“你是林彭吧。”

对方点了点,摘下口罩,问道:“你是谁?”

季河道:“不是警察的警察。放心,我不会害你。只会帮你。”然后季河开着车,行向他的事务所。

事务所里,林彭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季河给他泡了一杯茶。自我介绍道:“我叫季河。以前是个警察,现在是个私家侦探。”

林彭疑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又凭什么帮我?”

季河道:“我虽已不是警察,但还在帮警察做事。公安局的刘清海队长,你认识吧?”

林彭点了点头。

季河继续道:“他是我以前的上司。所以,有些事情他会请我帮忙。还有,我们好几个警察被钟欣艳害死了。”季河说完,有些伤感地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一个是我的兄弟,一个我的曾经同事。”

林彭有些相信地点了点头,道:“这女人太狠了。”

季河抬起头,道:“我问你的话,你要老实回答,我才能帮你。”

林彭紧张地点了点头。

季河问他:“你不是出国了吗?为什么要回来?”

林彭道:“他们在找到,要杀我。要不是我机灵,来了个金蝉脱壳,你今天可就见不到我了。”

季河又问道:“她为什么要杀你?”

林彭道:“因为关卫明死了。他们要把案子栽在我身上。”

季河继续问道:“关卫明是怎么死的?”

林彭道:“我不清楚。这关卫明一直在帮钟欣艳做事。可我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他被怀疑跟某些贪腐案有关联。我听说后,怕他会连累到公司,所以才查了下他。结果发现,他曾经利用公司的货车,给钟欣艳运过私货……”

季河打断他,问道:“是什么货?”

林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季河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去找他,质问他。希望他离开公司。”林彭激动地道:“可是这小子太猖狂了,当着我的面,承认也所有的事。并且跟我说,我是公司的法人,逃脱不了干系。”林彭顿了一下,有些伤心地道:“还有,说起来真丢人。”

季河开导他,道:“你现在没有什么丢不丢人。只有讲实话才对你有利。”

林彭叹了口气,道:“这关卫明和钟欣艳有染。这也是关卫明告诉我的。你说他猖狂不猖狂。他这是吃定我了。”

季河看出来了。这林彭与其说虽说是遵纪守法,倒不如说是胆小如鼠。至于他会逃离出国,也就不足为奇。季河道:“然后,你听说关卫明被杀,就害怕地逃走了。”

林彭道:“是钟欣艳告诉我的。那天很晚,她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那天见过关卫明。还问跟他聊了些什么。我见她问得奇怪,就问她发生什么事。她跟我说,关卫明见过我之后,就死了,警察怀疑很可能是我干的。我当时就慌了。她就告诉我,我们夫妻一场,不想看到我走投无路。所以,让我赶紧到机场。然后,她派人给我送来飞机票。”林彭顿了一下,又气愤地道:“可是,这个蛇蝎女人,竟然派人跟着我,还想杀我。后来,我查觉到事有可疑,又注意到被人跟踪了,这才逃了出来。”

季河道:“所以,你这时候才觉得这关卫明是在给钟欣艳做事。”

林彭点了点头。

季河问道:“你和钟欣艳的感情不好吗?你们好像一直是分居的。”

林彭道:“她以前不这样,挺好的,除了有点强势,不过我喜欢她的强势。关键是那个什么鬼仙人。”

季河疑道:“什么仙人?”

林彭道:“有这么个人。听说活了一百多岁,可还是像三十岁的模样,体力精力都很强。是他跟钟欣艳说,人可以长生不老。所以,钟欣艳就跟了他。渐渐地,她就变了,什么事都听他的,甚至不生孩子,还去做了节育手术。我知道他们在干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季河打断道:“你见过这个仙人?他们在干什么勾当?”

林彭道:“这仙人见倒是见过一次,但是他蒙着脸,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干什么勾当,细节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

季河说道:“能跟我讲讲钟欣艳的过去吗?”

林彭道:“她是他爸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大概也只是玩玩而已,却没想到生下了钟欣艳。这钟欣艳其实在家没什么地位。但她还算会看脸色,加上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可怜她,所以她在那个家还能有一些存在感。

几年前,她向他爸讨要到大陆做生意。他们家是有钱人,他爸身体不好。但还没死呢,所有的人都盯着遗产看。一家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爸答应给她一笔资金,就算是分家了,以后,她就得不了其他的遗产。她到大陆,也是认真打拼,没几年就搞得有生有色。

我就想,可以啦,咱们生个孩子吧,幸幸福福,平平安安地过好日子。可是她不干,还去做了节育手术。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她说可以长生不老,为什么要生孩子?生了孩子,可能会像她爸那样,快死了也没人关心,只会争财产。她说,看她爸那样,就觉得她爸可怜。”

季河见这林彭知道的也有限,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就找了个地方,将他藏了起来。

到了张兴华生日那天晚上,季河载着文曲鸾来到酒楼。张兴华与钟欣艳已然等着那里。四目相对,季河与钟欣艳同时在心里响起一句话:原来就是你啊!季河想:原来就是你害死了我的那些朋友。钟欣艳想:原来就是你破坏了我多年来的心血。

张兴华向钟欣艳介绍道:“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季河,是个私人侦探,是我刚认识的朋友。鸾鸾你认识吧,是文国东先生的女儿。你们见过一面了。”然后,又向季河介绍道:“这是我姨妈钟欣艳,大成集团在大陆的总裁。”

钟欣艳点了点头,眼神有些火热地看了文曲鸾一眼,微笑着对文曲鸾道:“认识。近来可好?你爸爸好吗?”

文曲鸾点了点头,道:“都挺好。”

钟欣艳道:“那就好。”转头看向季河,伸出手,道:“你好,季先生。欢迎你来参加彼得的生日。”

季河也伸出手,握了一下,道:“我们是朋友,应该来。”

钟欣艳道:“大家都别站着,过来坐吧。”

四人坐毕。钟欣艳道:“季先生喝酒吗?他们两个是学生。我一个喝太闷。季先生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季河道:“我还要开车,就不喝了。”

钟欣艳显出有些扫兴的神色,道:“真是可惜啊。我这里还存着一瓶上好的红酒呢。”

季河道:“我对酒类,不是很懂,也不太会喝。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

钟欣艳笑着道:“没事,没事。我留着下次跟别人喝就是了,又不会浪费。”说完倒了一杯果汁,道:“我以果汁代酒,谢谢你们平时照顾彼得。”

季河也倒了一杯,道:“都是朋友,理应互相照顾。”

说完,三人喝完了杯中的饮料。

钟欣艳看到文曲鸾没有喝,道:“鸾鸾,我可以跟彼得一样叫你鸾鸾吗?”

文曲鸾听着觉得有些恶心,又不好拒绝,道:“随便。”

钟欣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问道:“你怎么不喝呢?好像太拘束了。不会是因为我吧?”

文曲鸾一听,端起杯子,一口干掉,结果,被呛着了。喝完后,文曲鸾不自禁地咳嗽了一声。

三人被文曲鸾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接着就都笑了起来。季河抚了抚其背,问道:“没事吧。”

文曲鸾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钟欣艳笑着道:“这孩子真有意思。哪天,请你来我别墅玩,我那里可有好东西。你要看见什么喜欢的,我就送给你。好不好?”

文曲鸾愣愣地道:“好。”

张兴华高兴地道:“好啊。下次我带鸾鸾去。”

钟欣艳一听,脸色沉了一下,瞬间又微笑起来,转头对季河道:“听说季先生是个私人侦探?”

季河点头道:“是的。”

钟欣艳道:“季先生怎么想到从事这一行呢?您是一直就做这行吗?”

季河道:“我之前是个实习警察。后来离开警队,也不会别的谋生手段。就做了私人侦探。”

钟欣艳道:“像季先生这样的人才,怎么会不能谋生呢。季先生要愿意,不妨到我公司来。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合适的职位。”

季河拒绝着道:“谢谢啦,我还是喜欢自由一些。”

钟欣艳听后,有些失望地道:“那真是可惜了。”

季河道:“不好意思,辜负您的美意了。”

钟欣艳道:“哪里,哪里。人各有志嘛,季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虽不才,还是有些能力和办法。只要季先生要想的,我都能想办法帮你办。”

季河想:这是想收买我吗?于是,季河道:“谢谢您的美意。我一生但求三餐即可,不求太多。要的太多,人会失去自我。与其做钱的奴隶,不如做自己的主人。”

钟欣艳嗤笑着道:“季先生,好清高啊。如今改革开放,大家都在搞经济。莫不是全国都是钱奴?”

季河认真地回道:“古语有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爱财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择手段。那不是在建设,而是在破坏。”

张兴华深有同感地不由自主地点了点,有些欣赏地看着季河,感叹道:“季先生说得太对了。”

钟欣艳哂笑道:“季先生真是高论。佩服。”

席间,季河发现,钟欣艳总是有意无意地偷偷地瞄着张兴华,其表情充满着爱慕的神色。这让季河很是奇怪,总觉钟欣艳对张兴华有着什么非同一般的感情。

席间,钟欣艳发现,季河总是一副爱怜地对待文曲鸾,眼神中充满着铁汉柔情。这让钟欣艳觉得有趣,她认为季河一定对文曲鸾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

其他两人则在季河与钟欣艳谈话时,无聊地互相打闹。张兴华怕文曲鸾太无聊,则有意无意地逗弄她。文曲鸾则有时和张兴华打闹着,有时又集中的精神,听着那两人看似虚无却又意有所指的对话。

如些彼此虚与委蛇直到宴会结束。

季河载着文曲鸾回去。车上,季河问文曲鸾道:“你觉得这钟欣艳是个怎样的人?”

文曲鸾撇着嘴道:“不喜欢。”

季河笑着看了一下文曲鸾,问道:“为什么不喜欢?”

文曲鸾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不知道。说不清楚,就是不喜欢。觉得她身上好像有一种让人受不了的东西。”

季河笑着摸了摸文曲鸾的脑袋,道:“这个人其实也很苦。只是她的苦没有造就她的善,而是造就她的恶。这人有些变态,人性有些扭曲。以后你要小心她,尽量别靠近她。”

文曲鸾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啊,你上次叫我不要靠近她。是这个原因吗?”

季河认真地点了一下头,道:“嗯。”

文曲鸾有些不解地道:“可是那天你明明是故意要来的。为什么?”

季河道:“我只是想试探她一下。”

文曲鸾还是不解地道:“为什么要试探?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季河敷衍道:“就是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

文曲鸾听出季河的敷衍,生气地道:“哼!你就是老是把我当小孩。”

季河见文曲鸾有些生气,忙解释道:“这是师父让做的。”

文曲鸾似乎想到什么,道:“师父让做的?是不是师父怀疑她。”想了一下,一道光闪过文曲鸾的脑袋。文曲鸾突然惊呼道:“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季河被她一吓,急忙道:“别乱想。你只要以后少靠近她。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她接触,就先告诉我。知道吗?”

文曲鸾又撇了撇嘴,却不吭声。

季河眼望着前方,却在思考着。席间,当钟欣艳问到季河的职业时,只是在想着试探季河是否可以被拉拢,却忽略一个要点:就是她没有好奇季河为什么不干警察。这让季河明白,他的底细,对方已然了解。

钟欣艳回到家,进了卧室。发现,卧室似乎被人翻找过,甚至连她的保险柜都被找开了。钟欣艳气得浑身发抖,大叫道:“是谁?”钟欣艳疯了似地跑出去,叫来保姆,质问道:“是谁进了我的房间?”

保姆一脸茫然,道:“没人进里房间啊!”

钟欣艳歇斯底里地叫道:“我的房间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了,还没有?是谁,到底是谁?”

张兴华听到后,出来看,见钟欣艳红着脸,表情极其狰狞,忙关切地问道:“姨妈,发生什么事了?”

钟欣艳怒气未消地看了一下张兴华,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没事,你进去睡吧。”然后转身回了房。钟欣艳坐在床上,仔细地想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地道:“是季河。”仇恨与愤怒瞬间占据了这个女人的整个灵魂。钟欣艳咬着牙,暗道:“季河,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条毒计,计上心来。

钟欣艳一宿没事。

第二天,吃早餐时,张兴华见钟欣艳没有下来,想起昨晚的事,不知道他姨妈发生什么事,但肯是不好的事。于是,张兴华上楼探望钟欣艳。

张兴华推开房门,只见钟欣艳坐在地上,头发凌乱,嘴里叨叨着道:“他是怎么知道密码?怎么知道的?”

也是活该这钟欣艳倒霉。她不知道的一件事是,林彭知道她的保险柜密码。像林彭如此胆小如鼠的人,那天却果敢闯入钟欣艳的宅底,翻找东西,目的就是这个保险柜。只是,还没找到,就被季河给抓走了。

这林彭是如何知道钟欣艳保险柜的密码的?原来,自从这钟欣艳与鬼医巫师眉来眼去的时候,这林彭就有所觉查。于是,他秘密调查钟欣艳,结果让他发现了保险柜密码。他本要取出保险柜里的资料,却行迹败露,被钟欣艳发现他在跟踪她。当然,钟欣艳只是认为自己的丈夫犯了疑妻病。一直无视丈夫,认为林彭不过是个窝囊废的的钟欣艳,并没注意到,自己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她的保险柜密码,而只是将丈夫驱逐出去了事。结果这密码自然就到了季河的手里。

张兴华见状,关切地问道:“姨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遭小偷啦?”

钟欣艳抬起头,脸色极其恐怖,一双眼睛像野兽一般凶恶地盯着张兴华。

张兴华吓了一跳,他这姨妈怎么变得这么瘆人!于是,张兴华建议道:“姨妈,要不我们报警吧?”

钟欣艳立刻大声地叫道:“不能报警。”镇静了一下,钟欣艳转换了一张笑脸,道:“没事。没丢什么。不是丢东西的事,是公司里的一些事。姨妈能处理好。不用担心。”

钟欣艳随着张兴华下楼吃早餐。张兴华一直注意着钟欣艳。钟欣艳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不让张兴华看出什么来。

钟欣艳想到昨晚的计划,就对张兴华道:“彼得,昨天的生日,还满意吗?”

张兴华道:“满意。”

钟欣艳道:“昨天看你好像很喜欢那个文曲鸾。”

张兴华有些害羞地,道:“嗯。她很可爱。”

钟欣艳压着不爽,微笑着道:“嗯,是啊,是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她。我想邀请她来家作客。我这里有些宝贝,放着也没用。我想送给她。你能让她来家里一下吗?”

张兴华非常高兴,但又有些犹豫地道:“我得问问她有没有空。”

钟欣艳道:“嗯,你问一下。如果她能来我们家就太好了。我和她爸爸也是老相识,你们又是好朋友。我们两家正好可以多亲近亲近。不是吗?”

张兴华听后,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吃饭。张兴华想着,应该如何邀请她,却不知道一场灾难正等着他和文曲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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