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白
我在那张发现秘密的床上翻来滚去,不知何时才睡过去,迷迷糊糊早上醒来的时候,日头已上三干,但也判断不出到底是几点,拿出表一看,十点多了,起来洗漱了一番,出了小院,穿过巷子,在街边买了油条和豆浆,看着旁边的一些人,有的只买油条,有的只买豆浆,看的我好不舒服,我自始至终认为豆浆和油条是绝配,如果强行将其拆开,我认为这是极其不人道的。那样想着,在回去的路上,一口油条一口豆浆便给解决了,舔舔嘴唇,还带有一丝豆浆的味道。
回到屋里,将昨天从一堆枯萎的花中捡出还有生命力的重新施了肥,浇了水,透过玻璃将其放置在阳光照射的窗台上,希望这次施救对它们还有用。我用像素特渣的手机给这盆花拍了张照,想着下次来,希望会比这次好点。
我临走前检查了水,电,气,确定水是关着的;插座上的接头都被移除;煤气没有漏气。检查完我不舍的又回了回头,看了几眼,才把门合上,将手里的锁子挎在门上,使劲一按,锁上了。
我踏着轻快的步子向学校走去,耳朵里插着耳机帮我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干扰,让我可以更好的去想像,去思考。心里的所有事就像是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也许是我想的太投入,完全忘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不管不顾的往前走,突然,只感觉身后有人将我往后拽了一把',力道过大,两人同时站立不稳,跌落在地,我耳朵里的耳机被甩在了地上,我便清晰的听到将头探出车窗外的司机怒气冲冲的骂道“不长眼啊!你不想活可别祸害别人”,声音粗鲁,面目可憎。
我顾若白岂是那么好欺负的,正准备回口,可当站起来扫视一圈,便没底气再争辩了。我目前正处于十字路口处,看着对面的红灯,我无比惊讶的问了一句“我闯红灯了?”,怒气冲天的司机又喋喋不休的骂了几句,我理亏在先,我忍,可到后来,他完全一副停不下来的架势,语言也更加恶劣。真是孰不可忍,我走向前站停,一只手支在他车子的窗沿,低下头对着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冷冷的说道“如果下一秒还让我看见你,我敢保证哭的肯定是你。”,我一字一顿,“要不试试”,我玩味语气,笑意加深。果然,是个吃软怕的主,瞪了我一眼,油门一踩,便一溜烟的没影了。果真,人是惯不得的,不然会上瘾。
我转身看去,曲盛一手撑地,正在艰难的站起来,想想刚才跌倒时,他为了护我,怕磕在那个台阶上,倾斜的过多,倒是自己磕在了石阶上,我忙跑过去,扶他起来。他一手支着我的胳膊,缓缓站起来'看了看我',开口问道“你还好吧!没受伤吧!”,
“啊!哦!没有,没受伤”,好久听不到这样关心的话语,我还真是不太习惯了。
“没有就好!”他吐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连生死都不顾了。”,他探过来,我抬起头,正好迎上他清亮的眸子,由于距离很近,我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配上那一脸俊美,我不自觉的转过头,不可否认,他长的很有魅力。我一直认为季洋就是有那种魔力的人,至少对我来说。
“哪有,我在听歌”我说了个还算不错的理由,岔开话题,“你呢!怎么样,我怎么觉得你好严重啊!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哪有那么矫情啊!”,他看着自己的脚,对我的提议没有放在心上。
但我心下一想,“人家毕竟是因为我受的伤,怎么也不能打击了人家助人为乐的积极性嘛!”,所以在我再三的强势的要求下,我陪着他去了诊所,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包扎
出来时,他在我的旁边,说道“其实真的不用这么麻烦的。”,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革命尚未成功,万不可大意”,我笑笑说道。
他被我的话逗的直笑。
“我请你吃饭吧!”路过一家拉面馆,我停下脚步,转头问他。
“真的不用了”他摇摇头拒绝。
我叹口气,不管他的推辞,将他拽进了拉面馆,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时到了晚饭的点,面馆里有不少的客人,我们要的面等了好久才出来,我放了好多辣椒,一碗面看起来特有卖相。我咽了咽唾沫,捞起一筷子吃了起来,恩,味道极好。他坐在我的对面,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不安,眉心紧皱,用一种不可置信的口气问道“你到底是在吃面,还是吃辣椒啊,你确定这样吃不会出事!”
“呵呵,会吗?女孩就爱吃辣的呀!要不你也试试”,说着,我就把装辣椒的罐子往前推了推。他忙摆摆手,护住面前的面,“不用不用,我这样吃就可以”
“哦!随你啦!”我无奈的耸耸肩,“原来你不吃辣呀!”
“不太习惯”
“刚才谢谢你啊!救了我一条小命!”我语气诚恳地说道。
他抬头看看我,“走在街上呢?千万不要想事情,那样很容易丢掉魂呢!会出事。”他说。
呵呵,我笑笑,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