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萌雪中午来找我去游乐园,我穿了一件休闲服。
我们坐在游乐园的某家餐厅里,我喝了一口冰可乐说:“萌雪,今天好热啊。”
夜萌雪吃了口雪糕说:“热吗?我没感觉到哎。”
“哥,我要吃蓝莓味的。”吴勋言和吴默语在柜台。
糟了!扑克脸怎么来了?
夜萌雪说:“默语!”
吴默语笑着说:“哎,雪雪,夏夏。”
吴默语走过来说:“好巧啊,你们也来了。”
我笑着说:“是啊,好巧。”
吴勋言也走过来说:“小语,买好了走吧。”
我看向窗外,吴勋言睨了我一眼。
吴默语说:“哥,我们在这坐吧。”
吴勋言点了点头。
萌雪,你把我害惨了!!
我笑着说:“萌雪,我吃好了走吧。”
夜萌雪点了点头说:“默语,我们先走了,再见。”
吴默语说:“夏夏,你是在躲我吗?”
我说:“不是的!”我看了吴勋言一眼。
吴默语说:“不是的?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说:“那是因为···因为···因为······”
夜萌雪接我的话说:“那是因为你哥。”
吴默语看了一眼吴勋言说;“我哥?”
夜萌雪点了点头说:“是的,木头怕你哥。”
吴勋言睨了我一眼。
我拽了拽夜萌雪的衣角意识她别说了。
夜萌雪说:“你哥是木头的相亲对象,你哥说以后不要见面了,所以,木头一直在躲你哥。”
吴默语看着我说:“夏夏,是这样吗?”
我说:“我···我······”
吴默语笑着说:“真的是这样。”
我说:“对不起,默语!”
对不起,默语!我错了!对不起!!
吴默语笑着说:“没关系,夏夏。恭喜你成为我的大嫂!”
大···大嫂?
我看着吴默语说:“啥?!大嫂?!”
吴默语说:“对啊,你不知道吗?你和我哥从小就订了娃娃亲。”
我说:“哈?娃娃亲?妈咪和爹地为什么没和我说过?”
吴勋言说:“走吧,小语。”
吴默语说:“不,哥。我想跟夏夏,雪雪玩一会儿。”
吴勋言点了点头。
吴默语拉着我和夜萌雪蹦蹦跳跳说:“你们想玩什么?”
夜萌雪指着海盗船说:“我们玩这个吧。”
我面部有些抽:“额···额···你们去玩吧,在这等你们。”
夜萌雪说:“木头,你不敢玩吗?”
我点了点头。
吴默语和夜萌雪笑了起来,吴勋言嘲讽的睨了我一眼,我非常想找地缝钻进去。
吴默语说:“夏夏,没关系的。我哥会保护你的。”
我看了吴勋言一眼,摇了摇头:“他?不行不行。”
吴勋言的眼眸中有一丝丝的怒意。
这丫的!敢瞧不起他!
夜萌雪说:“木头,去玩吧。好不好?”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对吴勋言说:“你得保护好我。”
吴勋言嗤笑说:“你瞧不起我?”
我说:“才···才没有呢,你想多了。”
我们坐上海盗船,吴勋言坐在我的旁边,夜萌雪和吴默语坐在我们的前面。
海盗船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很缓慢。突然,很快!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了!我捂住眼,不让自己看。但是心跳得很快。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啊!!!!我不要玩了!!!我不要玩了!!!!”
吴勋言睨了我一眼说:“老板,停下来。”
海盗船慢慢的停了。
我走下来,擦了擦眼泪说:“谁设计的游戏?!这么危险!”
夜萌雪说:“木头,你没事吧,你的脸好苍白。”
我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就好了。”
吴勋言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热毛巾敷在我的脸上。
好舒服啊!!
我拿掉毛巾说:“谢谢。”
吴勋言冷冷的说:“不用谢。”
吴默语揶我说:“哟哟哟,秀恩爱呢。好甜蜜啊!”
我说:“吴默语!你说什么呢你!!你欠扁啊!”
夜萌雪说:“木头,别气哈。默语小不懂事,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吧。”
我点了点头。
吴勋言勾了勾嘴唇。
吴默语说:“大嫂,我和雪雪有事先离开了···哥,大嫂交给你了。”
吴默语和夜萌雪离开后,我说:“我有事先走了,再见···不对,永远不见!”说完,我刚要离开。
吴勋言说:“我送你。”
我说:“不用,我有车。”
吴勋言又说:“小语,既然把你交给我了,我就有义务送你回家。”
我坐上车,系上安全带。睡着了。
我自然醒的时候,已经到家了。我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吴勋言看着我,我和他的目光相交,他深邃的眼眸像黑洞一样,能把我吸进去。我避开他的视线说:“我先回去了。”
吴勋言点了点头。
我跑回卧室,捂着胸口,心跳得好快!我的脸好热。
唉,丢死人了!!
吴勋言勾了勾嘴唇。
她害羞的时候,也蛮好看的。呵。
“夏夏宝贝!”妈咪在门外叫道。
我打开门说:“妈咪,有事吗?”
妈咪笑着说:“是,勋言送你回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
妈咪说:“夏夏宝贝,勋言这孩子很不错的,就是有点冷。”
什么叫有点冷?明明就很冷!千年冰山!
对了,好长时间没看见爹地了。
“妈咪,爹地呢?”
“你爹地出差了。”
“哦,我先回房间了。”
我趴在床-上说:“妈咪怎么会看到扑克脸送我回来的?”
“夏夏宝贝,明天要去‘伯冉’上学!”
“知道了!”
明天就要上学了。
“还有,明天你把柏影带去,她是你的陪读保镖。”
“哦,知道了。”
我走进浴室洗澡;“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嘻嘻嘻嘻,哈哈哈·······”
我穿上睡衣走出来看见扑克脸坐在沙发上:“啊!!!扑克脸!!你怎么在我房间!!”
吴勋言走过来说:“我来送东西的。”
“送什么?”
“你的校服。”
“哦,知道了。东西送好了,你可以走了。”
吴勋言睨了我一眼说:“你很怕我。”
我理直气壮地说:“谁怕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吴勋言用一种复杂的情绪睨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
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