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云的夜空，星光璀璨，光是匆匆一瞥，就是让人醉迷其中。
前往东海路上的路边，篝火堆堆，每一堆，都代表了一个梦想。
何为正道？
莫凡在又一次答错之后醒了过来，他坐起在一边，开始拨弄起自己的那堆篝火。
头顶一个鸟窝，一件老旧道袍，身上还挂着一块帆布，这样独特的老道人，天下应该找不出第二个。
就是这个老道人出现在望月城后，这个问题一直在自己睡梦中出现。
若不是这个问题有可能跟那个老道人有关，而老道人又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不是这些可能，莫凡认为自己永远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也许找到老道人，所有的疑惑就会水落石出。
但是想起跟老道人的初遇，还是望月城的再遇，老道人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老道人应该是一个异能修士。
也许这个问题启示着未来？
但未来毕竟是以后的事情，以后会怎么样？反正没有人知道，只能等到了以后再说。
而现在，自己最大的梦想是想赚很多很多的灵石。
收回思绪，莫凡看到对面的帝天豪正睡的香甜。
他有些羡慕帝天豪。
帝天豪，出生好，从小都受人追捧，还不缺灵石。这些，莫凡都是渴望拥有。
而从交谈得知，帝天豪的父亲从小对他都是很严厉，严厉的让帝天豪觉得苛刻，这也是帝天豪渴望外面自由世界的根本原因。
不过，这样的苛刻让莫凡羡慕不已。
还好，他有北山的那个家，而且最近还交了这么多的朋友，这样的生活，他就已经很满足。
夜越来越深，除了莫凡的这堆篝火依旧明亮，其他人的篝火已经暗淡不少。他没有睡意，还是添着柴火，因为只要一闭上眼，那个问题就会又一次出现。
添着柴火的莫凡迷迷糊糊的又一次睡着，而这一次他又是梦到那个问题
“何为正道？”
“炼丹，赚灵石，是为我道。”
答错，立刻就会醒来。
“呵，爷就是爱炼丹，爱灵石。”他故意答错，但是乐在其中。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丝明悟。
梦境？如此真实的梦境？真实的让自己可以调侃出题的那人？
想要证明猜想，唯有再次进入梦境。莫凡尝试再一次睡着，他闭着眼趟在一边，但是好像没有什么用，因为他实在兴奋，兴奋的满脑子都是怎么回答那个问题。
他又是坐起，思考着如果自己睡着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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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已是泛白，黑夜快要过去。而莫凡终于有了一些困意，他杵着手，在篝火边打起了瞌睡。
“何为正道？”
黑暗空间，莫凡独自置身其中，周边除了黑暗，就只剩黑暗。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他开始感受，感受这如此真实的梦境，但是，除了黑暗，好像没有其他。
“你是谁？”莫凡问道。
但是除了他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难道这真是一个无限循环的梦？
莫凡不甘心，他知道这梦肯定和老道人有关，他又是问道：“我是莫凡？”
“是。”
这一声，让莫凡全身都是一个激灵，原来，这真不是梦！
现在的自己如同炼丹时和丹炉沟通的那一丝神识，但是这一切又是如何发生的？
难道是望月城那次，自己昏过去以后，有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
“你是那个老道人？”莫凡又是问道。
但是，没人回应。
“我是莫凡？”
“是”
“你是老道人？”
……
几次试探之后，莫凡明白了这方天地就是一个特有的空间，而他肯定是有人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只不过那人太过高明，高明的让自己没有发觉。
不过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莫凡旁敲侧击之后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但是有一个问题，他没有问过，他问道：“何为正道？”
“正道者，修正法道，行向本心，但，道正亦正？道魔亦魔？”
果然，这问题的答案还是在自己，只要自己来问，这答案就会给出，但是问题之后还是问题。
“道正亦正？道魔亦魔？”莫凡遵循着上次的规律问道，但是这一次，他却是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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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是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但是莫凡一直盯着眼前已经熄灭的篝火。
“道正亦正？道魔亦魔？”
这个问题，让他想起了小剑，小剑噬生者灵力，同时还噬死物灵力。
如果小剑在正道者手上，那么小剑就是正道？
如果小剑在魔道者手上，那么小剑就是魔道？
这个问题，让莫凡深思，因为这不仅关系着自己，而且还关系着自己的师傅。
如果师傅真是魔道中人，那么，自己跟大师兄就是一同拜入了魔道？但是自己和大师兄从未有过魔道之行，而且什么样的行为才是魔道？
莫凡没见过，只是听说过魔教很残忍，残忍的让天下人一同唾弃。
师傅怎么可能是魔教中人，师傅对自己那么好，但是真的是的话那又如何，那还是自己的师傅！
要是有人要针对师傅，自己肯定会第一个冲上前跟那人拼命，因为那是自己的师傅！
要是有人针对大师兄，自己肯定也会第一个冲上去跟那人拼命，因为那是自己的大师兄！
要是有人针对大青牛，自己……可能会跑！
突然，莫凡的眼前一片漆黑，他睁着眼进入了那个“梦境”。
这一次，没有提问，安静异常。而莫凡也是没有开口，他在等，等对方先开口。
一会之后，意料之中的那个问题果然来了。
“道正亦正？道魔亦魔？”
“我是莫凡？”
“是。”
“我是莫凡！”
……
“舒服！”帝天豪悠悠的醒来，昨晚的那种体验从未有过，原来，这就是自由的味道。不过当他看到对面的莫凡，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莫凡身周灵力忽明忽暗，周边草木更是根根竖起，而莫凡的灵力开始出现一丝淡淡的红色。
顿悟？
莫凡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还置身在黑暗之中。
“何为正道？”
开始的问题又是出现，不过，与以前的随便应答不同，莫凡坚定了自己的本心。
“我是莫凡，我为我道！正道魔道，我行我道！”
空间又一次安静，不过几秒后，莫凡到了暴走的边缘！
“正道何为？”
“有完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