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施镜子捧着秦凌的脸,左瞧右瞧,看到的依然是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不解的后退二步,直视秦凌。
秦凌双手一揽,无奈又感慨的说,“娘子,你的兄弟好生吓人啊,对为夫上下其手,还扒衣服,为夫的清白呀,娘子,你可要替为夫主持公道啊!”
无意中瞄到施镜子的房间,还有其他人。
秦凌立刻换上可怜兮兮的模样,泪水婆娑的粘住施镜子,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更不会让她溜回床上。
这个……
施镜子用余光瞄到星星习以为常的表情,与士瓶子仿佛吞下只苍蝇的神色,逗得施镜子除些内伤,“秦少侠,有话好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摸我!”秦凌理直气壮、义正言辞的说出令所有人都无语的“三个字”,最先反应激烈的应属于士瓶子,见她跳下床,抓起床边的鞭子冲了过来。
施镜子忙挡在两人中间,可不希望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被误伤,士瓶子甩开鞭子,大声吼着,“不要以为你有可能成为我姐夫,就可以随诬蔑!”
“我哪有,我的衣服就是让他扯的!”
秦凌顿时缩成一小团,躲在施镜子的身后,寻求保护,嘴角时不时的抽搐,拼命隐藏心中可能会暴发的笑容。
士瓶子的神情滞了滞,迅速吵道,“根本不可能,虽然久哥好色一点儿、可能不务正业,喜欢勾搭长相漂亮的人,但是对你这……他绝对不可能的!”
南宫久是这样的人吗?
好色?不务正业?到处风流?
施镜子眯起眼睛,抖了抖身上的冷汗,转身环住半蹲式的秦凌,“秦凌,你受苦了,委屈你了!”
秦凌吸了吸鼻子,用力的点点头,“为夫知道,娘子一定会保护为夫的!”看着面前卿卿我我的秦凌和施镜子,士瓶子的脑子瞬间短路,找不到方向。
“好娘哟!”士瓶子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用力的跺了下脚,让自己清醒一些,“其实,以久哥的脾气,也有可能会喜欢你,你……你比女人还女人!”
晴天霹雳,不仅仅是施镜子,包括正装腔作势的秦凌,也失去语言能力,愤愤的看着士瓶子,双眼怒视的看着施镜子,让好替自己讲话,评公道。
“瓶子,可能还是有点误会的吧!”不是误会是什么?
偶尔南宫久的确喜欢扮傻,却也是为了,帮助士郡主逃避太子,并非真的喜欢和男生粘来粘去。
当然施镜子的心理也不是特别确定,毕竟士郡主基本上都没有提到过南宫久,应该不过是萍水相逢、点水之恩。
南宫久知恩徒报,可惜士郡主……
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最近总是无故的胡思乱想,总是因为某件不起眼的小事。
害得她的想象力飘到十万八千里,拼命的将自己飞远的国绪拉回来,清了清噪子,“我们说了这么多,没有当事人,怎么可以断定呢,不如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