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你大姐只是说错一句话而已,你又何苦纠缠不停呢?”菱姨娘为自己的女儿抱不平。
舞月将筷子放在箸枕上,冷冷笑了一声,“第一,我不是徐家三小姐,是皇上御封的舞月郡主。第二,徐雪琪只是区区庶民,不配当本郡主的大姐。第三,想让本郡主和她纠缠,她还不配。听懂了的话,就闭嘴滚出花厅,没听懂我就再好好教教你们。”
舞月特意加重了“好好教教”四个字,听的人心里发毛。
菱姨娘铁青着脸,道,“郡主,这郡主府我们也住了十多年了,也算得上是这里的主人了,你没有权利赶我们下桌。”
“哈,本年度脸皮最厚的人终于出现了,菱姨娘真是高人不露相啊,本郡主佩服,你那脸皮之厚我等望尘莫及啊。”舞月站起身来,周身的凌厉气势没有掩盖丝毫。
这等威压让徐家的人直接跪在了地上,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匍匐在舞月的脚下了。
“这郡主府的主人,从来不是你们,你们这种下贱的跳蚤,不配。”舞月随脚踢翻了菱姨娘,对着花厅外的小厮招了招手,“来人,把她们拖下去。她们原来住的屋子都给我拾掇出来,用过的东西都烧毁。”
“万俟舞月!你好狠的心!”徐含雪装着胆子指着她骂到,“你要我们住在哪里啊!”
“哼,把柴房收拾出来,你们就在那里打地铺吧,至于吃食,饿不死你们就是。”舞月挥挥手坐下,“手脚利落点,她们在这太碍眼,我还没吃呢就想吐了。”
“郡主……”绮姨娘一边跪着爬到舞月脚边求情,一边给忆钥使眼色。
忆钥偏向没看到一样,跑到舞月身边卖萌,“舞月姐,我要住迎风阁。”
“好,我让人给你收拾出来。”
绮姨娘彻底懵了,这几****一直觉得她的“女儿”对她的态度十分冷淡,甚至是蔑视,但现在是什么状况?她不会真的不顾亲妈吧。
“忆钥,坐下吃饭,然后我教你暗器。”舞月又拉过两把椅子让梦清和露珠坐下,一面对着忆钥的座位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回去。
看着舞月的眼神,忆钥明白,她这是有事找她说,于是便坐了回去埋头吃饭。
少了徐家那几个聒噪的人,众人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舞月,那个带你回来的人是谁?”叶轩浅笑着问道,实际上他是为残星问的,希望那个人和舞月没什么暧昧关系。
舞月的筷子顿了一下,干笑了两声,“呵呵,那个……”
“当然是月的未婚夫。”帝孤离的声音突然在舞月身后响起。
舞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角抽搐地回过头,“你、你过来干吗?”
“饿了。”帝孤离摸着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很饿。
露珠很自觉的让位,撤下了自己的碗筷换上一套新的,“姑爷请坐。”
舞月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深深吸了一口气,撑起一个笑容道,“姓帝的,你过来。”
她起身便向花厅外走去,闪飞上她的肩头,回头望了一眼帝孤离。
帝孤离无奈的耸耸肩,对着在场的众人微笑点头,然后跟着舞月离开了。
“哎,我哥的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步崖叹息了一声。
残星皱着眉赏了他一巴掌,“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个人好眼熟啊。”龙乾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离去。
“鬼影森林,心锁。”冷封夜断断续续吐出六个字。
莫尘风跟着翻译道,“在鬼影森林,舞月犯了心锁的那次见过他。”
“嗯嗯,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万峥也学着龙乾祭的经典动作——摸下巴。
叶轩瞥了一眼失落的残星,无奈的端起了手边的羊脂玉茶杯抿了一口龙井茶,暗自为兄弟点了十二个默哀。
雨丝给徐亦痕使了个眼色,徐亦痕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花厅,跟在了两人后面。
明天夙雪的姥姥要在哈尔滨做手术,夙雪大概要离开半个月,这段时间如果有机会就会更新,毕竟医院那种地方……你们懂得,在此对一直支持夙雪的亲们说声抱歉,请各位体谅一下,姥姥已经八十三了,也想多陪陪她,这个没有作业的假期都没有机会出去玩儿哈,各位拜拜喽,记得想我啊!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