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743年-前722年
期间,祭仲又去劝谏,对郑庄公说:“但凡城墙周围的长度超过300丈,就给国家带来祸害。先王制定的制度:大的地方的城墙,不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超过五分之一;小的,不超过九分之一。现在京城的城墙不合制度,这不是该有的,您不能坐视不管。”
郑庄公说:“母亲(姜氏夫人)要这样,我哪有办法避免祸害?”
祭仲回答说:“姜氏怎么会得到满足?不如及早作安排,不要让她滋生事端,段的势力一旦蔓延就难以对付了。”
郑庄公沉默了。
祭仲继续说:“蔓延的野草尚且不能铲除掉,何况是您自己的弟弟呢?请您绝不要妇人之仁!”
郑庄公阴沉地说:“不义之事做多了,自己必然垮台。等着他作死吧!”(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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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京城太叔(公子段)命令西部和北部边境既听庄公的命令,又听自己的命令。
公子吕(寤生的叔叔辈)说:“国家不能忍受这种两面听命的情况,您打算怎么办?您要么把君位让给太叔,下臣就去事奉他;要么不给,那就请除掉他,不要让老百姓产生其他想法。”
郑庄公说:“用不着,他会自食其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