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佻的叫她:“那么现在,我的母亲大人,我可以猜一猜你做的到底是什么职业吗?绝对不会只是什么简单的‘辟古节目负责人’吧?”
宋朴浅色睫毛上下翕动,眸底风云变幻闪烁不定,一瞬夺人眼球璀璨光华不可方物。她一直低着头,鬓角垂下一缕碎发不停颤抖着。
华清璃颀长的身子离开椅子,在宋熏面前慢吞吞地走来走去。
随着他脚步的每一声落下,宋熏的身体便几乎微不可察地颤抖一下,她咬紧薄厚适中的下唇,强迫自己不准风度尽失地叫出来。
他在故意给她施加压力。
她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吓到——
“不肯说吗?”华清璃似乎有点意外,但这意外里又有遗憾,遗憾底下便是异样的狂喜,“那就让我来说了?母亲大人。”
他弯下腰,修长手指伸向旗袍最上面的那枚盘扣。宋熏变了脸色,使劲挣扎着,然而这挣扎不过是令绳子更紧地勒住了她。
她张开红唇,喘息起来,一声一声。像是折翼鸟儿,在屠夫刀下做出的最后的徒劳鸣叫。化作一把生锈的华美软剑,连丝帛都斩不断。
华清璃察觉到她的惊恐,他愉悦的笑了起来:“我真喜欢折磨您这种美人儿,每次看见你们在我的手下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求饶,我就觉得这滋味儿真是好极了,比与你们做丨爱还要开心。”
宋熏抬头看向这个男人,她目光空洞,像一面镜子,倒映出这个男人与她的女儿一模一样的碧绿眼眸。
“拥有这种颜色眼睛的人,难道都是恶魔吗?”她轻声说,嗓音嘶哑,“尹松是,尹攀是,宋朴是,华言鸦是,而你也是。”
“尹初茉可不是,她是个天真的大小姐。”华清璃微微笑,口吻里透露出奇异的无奈,“有你这样的母亲么?说自己女儿是恶魔?你的女儿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只是你自甘堕丨落。”
他手指轻轻一勾,手工制作的精致盘扣被解开了,女人白皙脖颈露了出来。
一路往下,越来越多的盘扣被解开,嶙峋凸出的优美锁骨、苍白削瘦的圆润肩膀、窄小幼嫩的滑腻胸腔。
华清璃的眼神当中不夹带一丝情丨欲,微凉指尖抚过女人皮肤,带起一阵战栗。他眯起眼睛,指腹摩挲着映入眼帘的条条伤痕。
新的旧的,大的小的,深的浅的,一条一条的伤痕叠加在一起。旧伤还未完全康复便又被施暴加上新伤,仅仅只是指尖的微末触碰便足以令她颤抖。
很疼吧。
“这样多久了,母亲大人?做上流社会的玩物,有多久了?”
华清璃淡淡道。
“有谁会想到,漂亮傲慢的宋家熏夫人,会变成低贱肮脏的妓丨女?你的恩客都知道你的来历吧,母亲大人,他们不仅图你的美丽妖娆,还图当他们在你身上起伏时,听见你求饶的声音而获取到的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吧?男人啊,劣根性啊,不论进化成什么样子,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愚蠢,乏味,一成不变。”
他阴森森的笑了一下。
“我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