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芩看着皇上赖着不走的样子真想扇他两巴掌,真是活脱脱的一个登徒子!真是烦人!
“皇上,臣妾身体颇有不适,恐怕今日不能侍奉您了,您请回吧。”凌芩看也没看他,优雅的将茶壶里的水倒进茶杯里,这茶杯是娜家送来的玛瑙杯,颜色和形状都是茶杯中的上品,任凭谁都看得出这些杯子价值连城,更不必说是皇上。
“爱妃的杯子挑得真不错!”齐皓将凌芩盛好的茶夺了过来,绝口不提要离开的事,很淡定的喝了口茶。
“皇上,臣妾今日真的身体不适,改日一定陪您赏花,对弈。”凌芩警惕地看着他,忍住了翻白眼儿的冲动。
“朕怎么知道爱妃是真的身体不适还是假的呢?朕今日定要在这里坐会儿!”齐皓的语气很坚决,他瞥了瞥凌芩气呼呼的小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凌芩刚要开口,又把话收了回来,这是他齐皓的后宫,他又怎么不能坐会呢?只能任由他胡闹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坐了片刻。凌芩的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嘴巴也开始泛白,整个人虚弱的不行。
“爱妃怎么了?”齐皓关切地问,走到了她的身旁,为她擦拭着密密的汗珠。
“臣妾……臣妾腹痛……”凌芩羞红了脸,咬了咬嘴皮,不好意思地说道。
“腹痛?宣太医!”齐皓大吼,凌芩捏了捏他的手掌心,虚弱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
“臣妾……臣妾是有月事在身……”凌芩涨红了脸,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
“什么是月事?”齐皓皱着眉问道。
“葵水……”一旁的太监小声地答道,十分不好意思。
齐皓立刻懂了其中的含义,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点慌乱,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有月事在身的情景。
“咳咳,那个……叫太医送点止疼药来。”齐皓只能用咳嗽来掩饰他的心虚,他走到凌芩面前,将她把横抱起,凌芩十分娇小的依偎在齐皓的怀里,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一张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
“皇上,您就回去吧。”凌芩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她很累,腰很酸。
“为何你对朕如此冷淡,如此疏远?”齐皓看着她精致的脸,看着她的秀眉,看着她的鼻梁,看着她的小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凌芩没有回复他,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榻上。此生注定他们无缘,他又何必再来牵扯她呢?她沉沉的睡了过去,齐皓却一直在床边守着她。
夜深了,皇上迟迟没有去芳兰殿,贺兰心儿很心急,她怕皇上和凌芩再续前缘,这些年来她千般算计,对后宫的女子百般刁难,只是为了挽留住齐皓一个人的心。
“婷儿,皇上今夜在哪里?”贺兰心儿开始卸妆,轻轻的一问,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她已经怒了。
“皇上今夜在娜氏那个小贱人那里。”婷儿在旁边煽风点火,一边帮贺兰心儿拨弄着头发,一边诋毁着凌芩。
“那咱们明天就去会会她。”贺兰心儿的眸子沉了沉,漫不经心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灵泉宫
“苏盛安,回大明宫。”齐皓站起了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出了灵泉宫。
夜色很浓,月光洒在齐皓的龙袍上,很有风度,把他衬得更加高挑,更加修长。精致的五官在黑夜里看不清了,却增加了一丝神秘。他怎能如此俊俏?
回到大明宫时已经很晚了,他缓缓地上了床,静静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