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语气像是在倒戈，听他的一面之词，是对是错，叶凡自己也不好定夺。一个人往往会因为矛盾而说出一些诋毁对方的话，叶凡是个局外人，即使他跟欢姐有过小小的过节，他也只是敷衍地听着小黑说欢姐的坏话。
小黑性子也很直，也不指桑骂槐，而是直言直语。从他的口气中，叶凡知道他离开酒吧的这段日子，酒吧里面的人都不好过，同时也包括欢姐。
叶凡在前台要了一杯啤酒，调酒师换成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动作比较生疏，但样貌可以。叶凡看了女孩一眼，女孩也瞥了叶凡一眼，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小小……”小黑在一旁说道，“她叫小小，调酒师走后，欢姐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拉她过来，那时候，她什么都不会！”
小小没有说话，就像一个哑巴一样，只有黑溜溜的眼珠在四处打转。
“东海哥……今天没有来上班吗？”叶凡问道。他喝了一口气啤酒，俗话说酒后吐真情。啤酒刚进肚子，叶凡就开始有一种想发泄闷气的冲动。
“你想见东海哥？”
叶凡点了点头，看着小黑，“姐姐病逝后，我就没有见过东海哥！毕竟东海哥是姐姐的男朋友，我应该把姐姐的一些事情告诉他！或许，我可以从东海哥那里知道更多关于姐姐的事情！”
“别傻了……”小黑也要了一杯啤酒，喝酒的样子很潇洒，他不时冲着那个叫小小的调酒师傻笑，“我告诉你，叶欣姐刚病逝不久，东海哥就找了个新的女朋友！”
“真的？”叶凡有些惊讶，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
“骗你干什么！是吧……小小……”说着，小黑把头转向调酒妹小小。
小小嘴角上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但黑溜溜的眼珠仍然盯着叶凡，哑巴一样没有说话。
“叶欣姐跟东海哥只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的男女关系说白了，就是夜生活里面的玩伴，不会让自己太寂寞！完事了，各走各的道！”
叶凡并不生气，毕竟他并不知道姐姐跟刘东海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感情，况且，那个时候的姐姐还是个陪大老板睡觉的女人，刘东海在她的口中，就是晚上不要让自己寂寞的小男人。“刘东海和欢姐她们过会会来酒吧吗？”
“刘东海肯定会来，至于欢姐那个变态，我就不知道了！”小黑的话中带着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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