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薄缓缓的睁开了双眸,入眼的便是坐在一旁的断墨莲,轻轻唤了一声:“断墨莲......”
断墨莲抬起了头,看着有些睡眼惺忪的苏凉薄,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坐到了床沿上:“你饿吗?”
苏凉薄摇了摇头,坐了起来,看着疲惫的断墨莲:“我不饿,怎么了?是有什么难事吗?我刚刚看你一脸愁容的!”
“唉!”断墨莲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把一旁桌上的地图放在了被子上,“薄荷你看,虎牙关是我们必经之路可是这里地势险要,但是其他地方都行不通,只能从这里硬闯,可是我虽说有着三万精兵但是根本不是风国的对手,如果真的要硬闯的话,我们必定全军覆没!”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走虎牙关,但是我们的士兵们都太弱了,闯不过去?”苏凉薄眼眸看着地图。
“嗯,所以我们才一直堵在虎牙关这个地方。”断墨莲皱起了眉头。
“这个我有办法!”苏凉薄抬起了头,看着断墨莲,嘴角微微上扬。
“你有办法?什么办法?”断墨莲对上了苏凉薄那双满是信心的眼眸。
“断墨莲你可,别忘了我是青云堂堂主,堂堂青云堂里会没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苏凉薄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断墨莲等我一下,我去叫个人!”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说完,断墨莲跟在了苏凉薄的身后。
苏凉薄走出了营帐,喊了一声:“荆轲!”
话音刚落,一身黑色衣袍的荆轲跪在了苏凉薄的面前:“堂主!”
“荆轲你回青云堂一趟,调些武功高点的人过来,顺便把夜芸和浩宇叫过来,还要你别跪!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别人跪的吗!”苏凉薄有些不悦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荆轲。
荆轲站了起来:“可是,如果我走了堂主你怎么办?”
“我是堂主还是你是堂主,我叫你去就去!”苏凉薄眼眸里丝毫没有任何情感,只有一片寒冰。
“属下知错!堂主小心些!”说完,荆轲便飞身离去。
“薄荷你......”断墨莲被苏凉薄眼神和气场吓到了。
“怎么了?”苏凉薄转过了身,看着有些惊呆了的断墨莲,眼眸里依旧没有丝毫的情感。
“你怎么......”断墨莲总感觉眼前的苏凉薄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没事了,进去吧,外面有些冷。”
“嗯!”苏凉薄没有多在意断墨莲未说完的话,绕过了他往营帐里走去。
断墨莲看着苏凉薄有些孤冷的身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随后叹了口气,也走了进去。
“浩宇,堂主呢?”小芸看着独自一人回来的浩宇,疑惑的看着他。
“我也想问堂主去哪里了!我就和他说摄政王爷出征了,任何她就不见了!”浩宇亦是疑问的看着小芸,“我说错了什么嘛?小芸你知道堂主去哪里了吗?”
“你和堂主说了摄政王爷出征了!”小芸惊讶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浩宇。
“是啊,堂主问我摄政王府有什么动静,然后我就告诉她了,不能告诉她吗?”浩宇无辜的看着小芸。
“你!不能告诉堂主这件事!摄政王爷是堂主喜欢的人!”小芸咬住了红唇,“这下要是堂主出了什么事都要怪你了!”
“我不知道啊!堂主喜欢的人不应该是尉迟吗?怎么会喜欢摄政王爷?”浩宇被小芸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我和你讲不清楚,当务之急就是要找的堂主!”小芸有些急了。
“夜芸,浩轩!”荆轲走了过来。
“荆轲,堂主呢?她有没有事!”小芸跑到了荆轲面前。
“堂主没事,现在堂主在战场那边。”荆轲倒退了几步,远离了小芸。
“那你不好好保护堂主跑回来干什么!”小芸呵斥着荆轲。
“堂主让我回来调些人去战场,然后让你们也去。”荆轲面无表情的说着。
“什么?让我和浩宇一起去,那青云堂怎么办?这样青云堂就空了!万一其他堂闯进来怎么办?”小芸看着面无表情的荆轲。
“我来吧,你们去那边帮堂主吧!”逸影走了过来,看着那三个人。
“逸影你?你确定你可以?”浩宇不屑的看着逸影。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说对吧,浩宇!如果我没试过你就否认我了这不太好吧!”温文尔雅的逸影看着浩宇,在外人眼里,这个逸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与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可是浩宇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而且貌似并不是以前的那个人,而像是......被调包了!
小芸看着两个充满火药味的人,。心情有些烦躁:“浩宇你够了,你就不能相信别人一次吗?”
“小芸我......”浩宇看着小芸。
“算了算了,准备准备去堂主那边吧!”小芸说完之后便扔下了荆轲,浩宇和逸影离开了。
浩宇叹了口气,侧头看着依旧温文尔雅的逸影,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紧紧的捏住了拳头。
“浩宇难不成你想和我打一架?你就不怕小芸会生气吗?”逸影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可是眼眸里丝毫没有笑意。
“你!”浩宇强忍住了怒火,狠狠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去了。
逸影看着浩宇怒气冲冲的背影,放下了嘴角那抹温文尔雅的笑容,抬起了手,放在了脸颊旁,慢慢撕下了一张面具,倾华看着,手中的面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
“夜!妖界出事了!”冥箐浑身是血的站在倾华面前。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伤成这样!”倾华扶住了有些摇摇晃晃的冥箐,眼眸里满是担忧。
“神界他们趁你不在的时候,再次来犯,疯狂的屠杀妖界之人!夜快回去!再等下去,妖界就要灭亡了!”冥箐紧紧的抓住了倾华扶着自己的手。
“那你伤成这样,我总不可能抛下你一个人去妖界吧!”倾华皱起了眉头,冥箐身上的血染上了自己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