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把头转向一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在深圳那晚和菲娜斯酒吧那个女人发生*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时候感觉就像做过的梦一样,模模糊糊,连她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更别说名字了。
她问:“姐的下面松不松?”
只要他不对我的第一次追根问底就行,我摇头说:“不松。”
她笑了笑,说:“那就好,和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也一直没问你和我XX时的感受,姐怕你因为这个而以后厌倦了,疏远了姐。”
我笑着说:“你瞎担心什么呀,很好的。”
她说:“姐虽然快三十四岁了,但姐和你在一起以前几乎很少过性生活的,你想想,毕竟马明义常年在外地项目上,一年到头在家呆不了几天,也还都出去和一帮生意场上的狐朋狗友喝酒,夜不找家的,姐也一直没要孩子,所以下面很该还比较好吧,是不是?”
我点点头,把她搂紧了些,她说:“川川,姐生孩子的时候剖腹产吧,要不然顺产会把那里弄大的。”
我问:“剖腹产很疼吧?”
她说:“不知道,姐又没生过孩子,不过听别人说打了麻药就不疼,只不过剖腹产生的孩子抵抗力不好,容易的一些呼吸道的疾病。”
我想了想,说:“那还是顺产吧。”
她目光幽幽的斜睨着我问:“那你不怕姐那里变松了?那做起来你就会觉得不舒服了。”
我淡然一笑说:“没关系的,只要对孩子好,再说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那里。”
她眼若杏子,撅嘴说:“可是姐不想让你不舒服,那到时候生完孩子姐就让医生在那里缝几针,就会紧一些了。”
我瞪着她急道:“你别瞎搞。”
她眯眼笑道:“好啦,不说这个啦。”
我和曼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虽然她再过二十多天就整整三十四岁了,但我从来没有嫌弃过她那里,况且相比于现在十几岁就出去与男人开房*的小姑娘,三十四岁的曼姐不知要高尚多少倍,许多女人是稚嫩的身体里装着一颗肮脏的心,而她是成熟的身体里装着善良的心。我爱上她的初衷并不是要与她发生关系,一开始只是把她当做心目中的女神一样远远地放在心里,远观、敬仰,现在与她在一起,我怎么可能忘记爱上她的初衷。
爱一个人,不是要与她上床*,而是要搂着她睡一辈子觉。
我和曼姐的交谈慢慢停止,她刚一闭上眼睛,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给李玲的警告并没有管用,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给我发信息,纠缠我,半夜这时候除了她没有别人再发信息过来了,我特意看了曼姐一眼,她的眼皮动了动,没有反应,好像已经睡着,她的瞌睡很多的。
我就拿起手机,打开信息来看,李玲说,川,睡觉了吗?我想你,什么时候你能抱着我睡一晚都行,好吗?
我感到她简直是不可理喻,删除了她的信息,关了手机扔到一旁,一转头发现曼姐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平淡如水,我感到有些唐突,心怦怦直跳,慌乱的笑问:“姐,怎么还没睡着啊?”
她眨了一眼,淡淡的说:“李玲这么晚了还给你发信息。”
我咂了咂嘴说:“她破坏不了我们两的感情的,我不会理她的。”伸胳膊把曼姐搂到我跟前,继续说:“她老是缠着人,我烦得很!”
曼姐说:“她现在还是爱着你,川川,姐想听你的真话,你心里还有她吗?还爱她吗?”
曼姐目光如水,但又幽深似井,深不见底,我吸了口气说:“我爱的是三年前还在是学生的李玲。”
曼姐问:“那现在呢?”
我说:“现在爱的是你。”
她问:“那以后会不会成为别人?”
我有点生气地盯着她问:“你说呢?”
她给我眨了个眼睛:“还是爱姐。”
我没说话,仰面躺着不理她了。
她就攀住我的胳膊,把头挤进我怀里说:“姐逗你玩呢,看你认真的,姐知道你喜欢姐,故意逗你的。”
我说:“睡觉吧,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