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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参果树枯萎

在路餐风宿水,行罢多时,忽见有高山挡路,唐僧勒马停鞭道:“八戒,前面一山,必须仔细,恐有妖魔作耗,侵害我们。”

悟空看到我在发呆傻笑,答道:“师父,马前但有我等三人,怕甚妖魔?”

是的这几个月有时在发呆傻笑,他们也知道原因。

几个月前。我能经过一户人家,那户人家要招亲。唐僧、悟空、悟净都拒绝。我接受了。后又用捉迷藏选人,我却提出喝酒最后一个倒的为妻。

她们答应了。我拿出一酒壶,我施了法让凡神烈酒变其清香淡味,给她们四人(丈母娘闻余好奇其酒,想试喝)喝。又在她们面前拿出凡神烈酒壶。后觉公平,对对方各自喝三杯酒。凡神烈酒后劲大,三杯后。她们四人全最倒了。

我在那为她们四人守夜。天亮她们才醒。后我对她们说我思考一夜,以不放心我的师父要去取经为由。向西而去。而悟空老是偷笑,唐僧问其缘由。悟空才说那招婿是菩萨的考验。

唐僧听到悟空的保证,才安心前进。

只见那座山真乃仙山真福之地,四处井然有序,动物花草热闹安稳。蓬莱阆苑只如然。

唐僧在马上欢喜道:“徒弟,我一向西来,经历许多山水,都是那险峻之处。更不似此山好景,果然幽趣非常。若是相近雷音寺,我们好整肃端严见世尊。”

悟空笑道“师父,早呢!还没到!”

悟净道:“大师兄,我们到雷音寺有多远?”

悟空道:“十万八千里,还没走出十分之一的路程呢!”

我终于又回神不发呆了,听到悟空说西行之路的事,对悟空道:“猴哥,要走几年才到?”

悟空道:“这些路,若是三师弟,便十来日便到。八戒吗?则一天。若俺老孙走,嘻嘻,一日最少能走五十次。”

唐僧看到没有说他的样子,道:“悟空,你说为师几时方可到?”

悟空道:“师父。只要你见性志诚,念念回首处,就是灵山。”

悟净道:“二师兄,此处虽不是雷音寺,但此景必有好人居住在此。”

我喝了口酒,道:“我问过土地了。你悟净你说的不错,土地说这里居住着一位仙辈大能人。我们可以慢行游戏,妖魔不敢出现在这里。”

我们四人在山游玩,忽看见那松篁一簇,楼阁数层。

唐僧道:“八戒,你看那里什么地方?”

我仔细看了一下,道:“那所在,听土地说这里只有一座观宇。想必是那仙辈大能人的。我们去看看吧?”

唐僧想了想,点头道:“好,我们去看看。”

不一时,来于门首。唐僧离鞍下马,见那山门左边有一石碑,碑上有十个大字“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

唐僧道:“徒弟,真是一座观宇。”

我说:“师父。我们进去看看,观看一下就离开继续西行。里面也是一景。”悟空道:“八戒,说的好。”

遂都一齐进去,又见那二门上有一对春联: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

悟空笑道:“这道士说大话唬人。我老孙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时,在那太上老君门首,也不曾见有此话说。”

我微笑道:“猴哥,且莫管他,进去。”

及至二层门里。只见那里面急急忙忙走出两个小童儿来,正是那清风明月二仙童。

那童子控背躬身,出来迎接道:“老师父,失迎,请坐。”唐僧欢喜,遂与二童子上了正殿。

那仙童推开格子,请唐僧入殿,只见那壁中间挂着五彩装成的“天地”二大字,设一张朱红雕漆的香几,几上有一副黄金炉瓶,炉边有方便整香。

唐僧上前,以左手拈香注炉,三礼拜,拜毕回头。道:

“仙童,你五庄观真是西方仙界,何不供养三清、四帝、罗天诸宰,只将天地二字侍奉香火?”

童子笑道:“不瞒老师说,这两个字,上头的,礼上还当;下边的,还受不得我们的香火。是家师父谄佞出来的。”

我道:“何为谄佞?”

童子道:“三清是家师的朋友,四帝是家师的故人,九曜是家师的晚辈,元辰是家师的下宾。”

悟空闻言,就笑得打跌。我对悟空道:“猴哥,你笑什么?”

悟空道:“八戒,都说俺老孙会捣鬼,原来这道童会捆风!”

唐僧道:“令师何在?”

童子道:“家师元始天尊降简请到上清天弥罗宫听讲混元道果去了,不在家。”

行者闻言,忍不住想喝一声,被我拉了一下就把话闷在嘴里,没说。三藏看到我的动作,对悟空道:“悟空,他师既是不在,搅扰他做甚?八戒去山前放马,悟净看守行李,你取些米粮,借他锅灶,做顿饭吃,待临行,送他几文柴钱便罢了。各依执事,让我在此歇息歇息,饭毕就行。”

他们三人果各依执事而去。

我听从师父的话,到山前放马。

不知过了多久,我牵着马来厨房边,将马拴在槐树上,径往后走。

悟空用手乱招道:“八戒,这里来。”

我转身到于厨声门首道:“猴哥,怎么了?没饭了吗?且让师父吃饱,我们再到前边化吃得去。”

悟空道:“你进来,不是饭少。这观里有一件宝贝,你可晓得?”

我微笑道:“猴哥,甚么宝贝?”

悟空道:“说与你,你不曾见;拿与你,你不认得。”

我道:“我当天蓬元帅前,也曾云游洪荒大陆,那般儿不曾见?”

悟空道:“八戒,人参果你曾见?”

我假装惊道:“这个真不曾见。只听别人说过,人参果乃是草还丹,人吃了能延寿。如今那里有人参果?”

悟空道:“他这里有。那童子拿两个与师父吃,师父不认得,道是三朝未满的孩儿,不曾敢吃。那童子老大惫懒,师父既不吃,也得让他们师长处理,他就瞒着我们所有人,在这隔壁房里,一家一个人参果吃了出去,怎么得我先一个尝新?我要到他那园子里偷几个来尝尝,如何?可是这饭?”

我道:“这个容易,我代你做饭就行,”

悟空抽身往前就走,我一把扯住悟空道:“猴哥,我曾听人说:这宝贝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短头一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有缘的,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却是五行相畏。这果子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敲时必用金器,方得下来。打下来,却将盘儿用丝帕衬垫方可;若受些木器,就枯了,就吃也不得延寿。吃他须用磁器,清水化开食用,遇火即焦而无用。遇土而入。人若吃了,所以长生。打四个来,分悟净,小白龙各一个。”

悟空道:“我晓得,我晓得。”

我笑道:“猴哥,成功了吗?”

悟空举着人参果道:“这不是?老孙手到擒来。八戒去叫悟净一声。”

我拿走两个人参果(悟空相信我不会吃独食),即招手叫道:“悟净,你来,猴哥在厨房等你。”

那沙僧撇下行李,跑去厨房边念念道:“大师兄,叫我什么事?”

我则走向小龙马,边喂人参果边说:“小白龙,这是人参果,你慢慢吃。”

我站在槐树看着小白龙突破天仙初期。小白龙突破不久后就听见唐僧的声音。

唐僧叫声:“徒弟,且都来。”

我们兄弟一同走上殿,对师父道:“师父。饭将熟了,叫我们怎的?”

唐僧道:“徒弟,不是问饭。他这观里,有什么人参果,似孩子一般的东西,你们是那一个偷他的吃了?”

我道:“师父。我不晓得,不曾见。”

清风道:“我在厨房边听到的声音。是他,就是他?”

悟空喝道:“俺老孙也可以装出那个声音。难不成你不见了什么果子,就不容我装别人的声音?”

唐僧道:“徒弟息怒,我们是出家人,休打诳语,莫吃昧心食,果然吃了他的,陪他个礼罢,何苦这般抵赖?”

悟空道:“师父。是我在隔壁听见那两个道童吃什么人参果,我想一个儿尝新。?

我插嘴道:“是我让猴哥去打人参果,我们一共吃了三个,你能怎么样?”

明月道:“偷了我四个,这和尚还说不是贼啊!”

我道:“阿弥陀佛!我们一共吃了三个。”二仙童问得是实,越加毁骂。

就恨得个悟空钢牙咬响,火眼睁圆,把条金箍棒揝了又揝,忍了又忍道:“这童子这样可恶,只说当面打人也罢,受他些气儿,等我送他一个绝后计,教他大家都吃不成!”悟空把脑后的毫毛拔了一根,吹口仙气,叫:“变!”

变做个假悟空,跟定唐僧,陪着悟能、悟净,忍受着道童嚷骂。他的真身出一个神,纵云头跳将起去,径到人参园里。

悟空掣金箍棒要往人参果树打时,我大喊了声:“猴哥,住手。”悟空也停下了。

悟空道:“八戒,你怎么在这里?师父呢?”

我走进果园看到那正中间有根大树,真个是青枝馥郁,绿叶阴森,那叶儿却似芭蕉模样,直上去有千尺余高,根下有七八丈围圆。那行者倚在树下往上一看,只见向南的枝上,露出一个人参果,真个象孩儿一般。原来尾间上是个扢蒂,看他丁在枝头,手脚乱动,点头幌脑,风过处似乎有声。

我回悟空道:“猴哥,我施了个术法。让师父,悟净,两个仙童昏过去。猴哥你是打算要毁了人参果树。”

悟空点了点头。我有回道:“你觉得男人小气还是女人小气。”

悟空道:“女人呗!”

我道:“吃蟠桃后你被抓回天庭,王母没说什么呢?玉皇大帝已经把你打入八卦炉了。”悟空停的冷汗直流。

我道:“如果你断了这位仙辈大能人的根。我怕我们走的了,可是师父是肉体凡胎,一下子就被追上了。”

悟空道:“八戒,那两位童子这么骂我,那能这样放过。”

我道:“猴哥,师父练的《大乘入楞伽经》需要大量的生命力推动真气。需要两个人参果。作为他们骂我们的代价,我们师徒五人每人两个,就是十个人参果了。如果让那两个仙童知道,不知道他们还会骂否?”

说完我就从人参果树收取十个人参果扔进先天空间里。

这时,意外发生了。人参果树树叶枯黄,人参果也缩回输树里。

我和悟空张大嘴,我说:“跑!”

悟空背这睡着的唐僧,我牵着马,悟净抗这行李,那两位仙童还在睡,我们师徒四人顺大路一直西奔。这一夜马不停蹄,只行到天晓。悟空扶着唐僧禅床坐下,悟净歇了担子打盹,我枕着石睡觉。悟空跳到树扳枝顽耍。四众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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