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有三个世界,人为一界,妖魔为一界,神佛为一界,但除了这三个世界,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不知道算作那个世界的东西,他们是人,但却无术不通,墨家,儒家,阴阳家等等诸子百家,是当时唯一不于乱世之中的,这些看似只懂文墨的读书人,后来产生了一派别‘阴阳派。’
你们说他们是好人,但却不尽人意,你们说他是坏人,但他们造福天下,有人说他们记载着所有人的命运,他们编织着每个人的人生,人类就活在他们的剧本当中,人类入戏太深。你要说他们这样做有为天道,但若真的没有他们,人类的生命将没有了意义,不懂情感,不懂世俗。
他们不会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他们在的地方永远见不到别的生物,传说他们生活在深海里,幽暗是他们眼中的阳光,在一个很深很深的海底,他们用金做瓦石为壁,门都是‘刁钻’的檀香木做外表,红木为门体。在一个迷宫一般的石洞里,越走越深,越走也越开朗,一个大殿出现在眼前,不见一粒尘土,一个面积足够大的纸蔚铺满了所有的路,用蚕丝线做栽绒结,一个行走的人影都没有,显得那么端庄安逸,这是一个楼阁,足有九层,每个楼层挂着一个风铃,这里虽是海底,也有微弱的风缓缓吹过,也有四季之分。
“白须师叔,不出所料,嬴政得到天下后,秦兵已经把所有的壮丁带去修筑长城,”第三层中一个人跪在门外,男子身穿紫色的衣袍,头上戴着黑色幞头,面容平坦没有任何感情,红色的瞳孔丹凤眼,浓密细长的眉毛,修长的身形,嘴唇红润鼻梁高挑。
“人类的事我们管不了,只希望这段历史早早结束吧······,哎~”屋子里的人一直在叹气,一会屋内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门被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紫衣男子面前,同样相貌堂堂,瞳孔黑得发亮,下巴有棱有角,有一种男子气概显露出来,和紫衣男子的装扮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袖口都绣着蔷薇,“子瑰,进来吧,”子瑰,“是,”阴阳派创始人喜欢花,所以喜欢美的东西,这里的人都可以用‘美’来形容,他们八千岁为一年,子瑰修炼了八百年,才显现出的是17岁少年的样子,白须修炼了八千年,却像是一个30岁的中年人。
两个人席地而坐,屋子里有些暗,但是没有烛台这类的东西,白须,“子瑰啊,”子瑰,“是,师叔,”白须,“你的感知能力修炼的怎么样了?”子瑰刚要回答,突然在白须师叔身后,看到两个绿色的光圈,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遮挡住了脸。
“喵~~”这两个光圈发出了声音,原来是白须养的猫,子瑰感觉很尴尬。
白须喝了一口茶,“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这偌大的兰宫真的没人继承了吗?”子瑰十分惭愧,听到了师叔语气中的失望,“师叔和师傅身体尚且安好,子瑰真的对继承兰宫没有半点兴趣,”白须有些怒意,“什么!”子瑰,“对不起师叔,”白须语气变轻的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师傅,这些话千万不要让你师傅听见,在我面前说说就够了,”子瑰,“可是师叔······”白须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不要再说了,”子瑰要说的是,这些都是他的本意。
白须,“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子瑰,“哦,我的感知能力只在十年之内,不如师叔的,”白须,“没事,一步一步来,不要急于奋进,我当年只会感知二十年内的事,你现在就感知一下,十年后会发生什么。”子瑰,“是!”
子瑰闭上了双眼,有很多片段在脑子里闪过,他看到了街市,看到了人类生活中的样子,地上躺了一个死人,子瑰睁开双眼,用手指沾了一点杯中茶水,在桌子上花了个符号,他又再次闭上眼睛,那死去的人,被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人抬走了,子瑰睁开了眼睛,用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人,白须非常认真的看着。
不一会桌子上就被画满了符号,此时第一二个符号快干了,白须看到后一挥衣袖,快干了的茶水又变了回去,子瑰,“我预测完了,师叔,”白须跪了起来让身子放高,开始解读起来,“魔鬼,人,佛,灾难,天眼,重生?怎么会有重生?”子瑰,“师叔一定早就预测过了吧!”白须,“对啊,”白须拍了一下腿,有一些说不出的情感,“我和你师傅都预测过,但是却是两个不同的结果,如今你预测的却是第三个结果,我们三个唯一相似的就是都有佛,”子瑰诧异了一下,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怎么会?从来没有遇到过,感知要门就是感知到对的,要么就是感知不到,不会有错的啊······”子瑰想了想,“师叔能否把您和师傅,感知出来的结果告诉我?”这时两点绿色光圈走了过来,跳到桌子上,嘴中叼着一张纸。
子瑰细细的咀嚼着那两行符号,“看来,是老天作祟不让我们知道啊~”白须,“也许吧······”
这一晚的秦国,下了一夜的雪,独孤仑和宇文拓在一个洞穴过夜,看到外面有雪,都站在洞口看着天上,本应身处魔界的姬地净,此时坐在一棵树的树枝上,也望着天上的飘雪,萧若风在树下,“嘿!你的酒!”萧若风把酒扔到了和姬地净平齐的高度,姬地净一下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舒服。”
一阵喊叫声震慑人心,让人畏惧那语气,交杂着皮鞭声,“快拉!用力拉!不准松手!”边塞中一小段蜿蜒的长城,架着木桩。
‘君王赶集,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死人就不用抬走了,砌在里面就好,”“快拉!就算你们死了!也要干完这些活!”又是一阵皮鞭声,打于身上者无声无息,敢怒而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