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我干嘛,野猫”陈晨嘴角明显抽搐了几下,就猜到他会问。
“看您长得帅!行了吧!”
“当然好,真是承蒙姑娘厚爱”
“神经病!再不快点走,你身后的那些小姑娘可就追过来拥抱你了。蓝颜祸水!”她冲着他一个白眼,对于陈晨和林冧一起走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他的那些后援队,时常会有那种小说中走到半路被表白的情景。
“木头,今天我要去你家吃饭,我爸妈带着我弟去外婆家了,你知道我不会做饭……”话没有说完就因为肠道不满的哭诉戛然而止。
“我知道,伯母早上和我说了”
今天天气比较好,就像她今天的心情,但是谁也无法预料明天的天气,就像无法预料几年后的他和她
“嗨,伯母,我来打扰了”
“晨晨!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快快快,洗手,常常伯母的手艺有没有什么长进。”
“嗯!好吃啊!!伯母你可是比我妈强多了,我妈炒菜都差点把厨房给炸了”
“哈哈哈,这孩子!”陈晨和林冧两家人很熟,经常有事没事就是一顿饭,陈晨的妈妈是个爱自由的女子,按照她妈的话来说就是:你爸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陈晨妈妈平常除了给她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就是和那群负责貌美如花的好姐妹烧瓶,而陈晨的爸爸就是那种赚钱养家且肩负使命的青年男子。
饭后,林冧喜欢在屋里看书,陈晨喜欢把他拉到床上,他看书,她躺在他身上看书。午后这点时间,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恍惚中就想到一句话“一房两人三餐四季”但是,现在的陈晨并不喜欢林冧,接着一股困意涌上来,随即进入了梦乡。林冧放下书,看着自己肚子上那个流口水,嘴里还嘟囔的人,不自觉的笑了笑,他将她放在枕头上,揉了揉她的头“像个小猫”,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看她看的那首标了记号的词:“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他轻轻嘟囔了一句“《白头吟》”眼底尽是温柔。而这种莫名的悸动,林冧通俗的理解为友情。
平静的日子不是菜市场的白菜并非每天都有。
陈晨不经意的看了眼林冧,此时的林冧美的像是一幅画,他在做题,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转着笔,阳光也轻轻洒在他的周围,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竟然看的陈晨微微一怔,眼前的这个少年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这么成熟了,转念又想到前几日在卫生间偷听到的那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