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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梳洗了,把自己整顿干净了——府上的管家来通报,说是相爷爹爹有请。
到了大厅一看,坏母女三人组跌坐一地,没有被“家法”的痕迹。一旁,岚陵飒还没走,他淡定地看着我入堂,又很安份地转回了他的目光。
瑾相爷摆摆威严似的问了来龙去脉,瑾夫人不敢说任何话,全是我一个人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再问起屋外围观的奴婢,她们没亲眼所见,光是听了屋里的动静,她们只是没份量的小婢,如今见我得势——并且七殿下显然又是向着我的。她们不敢说多余的话,我说什么……她们也就跟着点头说什么。
至于那位道长,他怀里揣着价值连城的宝物,他这贪财鬼很规规矩矩地为本小姐撒谎、圆谎——不脸红。最后被瑾相爷一句怒叱赶出了相府。
轮到瑾夫人申诉喊冤了,她头一句就指责我身边偷偷养了个惟命是从的男人,她说得很难听,无外乎就是到了晚上,那个男人我会留着自己用之类的龌鹾话。
座上的瑾相爷脸色阴沉——
若不是碍着七皇子在场,他一个巴掌肯定又挥上了毒妇的脸。
他只吼了一声:“闭嘴!”
瑾夫人又吃了一个闷蛋,没声了。
岂料,一直不说话的他,窃笑了一声——转来眼波偷偷觑我,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岚陵飒这是在示威呢,因为他刚刚的确见到了我养在身边的男人,并且……不是一个,而是一双。
还好,他是向着我的,不说多余的话,不给我带来其他莫名的事端。
眨眼间,暮色起。
审问很程序化,在我看来相爷这么做,只是为了在岚陵飒面前做足该有的。
戏演完了,该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