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救她的丑女儿,好歹是自己生的,再丑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自己心疼就是了。老爷不是如花的亲父——
依着老爷的性子,哪怕是自家的养女,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还让府里上上下下来了个捉奸在床,就算不打死了,也会把她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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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魔魔刚刚来时,相爷府里很安静。
那时候,是魂体,穿墙而过走的路不多——现在呢,走去前院祠堂看好戏,十里八弯,走了好久,我的腿有点酸痛。
廊下的烛火亮起了,时不时地从前院传来女人被打的哭喊哀叫、求饶嚎啕。
远远看去,看不见——
围观的下人们里三层外三层,我唯一能肯定的,我的相爷爹爹手里的鞭子抽得很凶,打得瑾如花从发情的母猪变成了呜呜大哭的母猪。
我看着,只在心里叹……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是你们自己给我备好了**,不然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道具来上这么一出戏儿?
祠堂里,家法继续。
大半夜的,府门开了,匆匆进来了两个身影,一个还背着一个箱子。他们朝着我这里来,等人进来了,我一伸手——
走在前面的小厮一怔,他看着我手里的羽扇,从前,他没见过这东西,好半晌才回声:“樱小姐……”
“他是谁?”大半夜的领人进府?
小厮哈腰道:“这是街口的王大夫……”
“大夫?”我冷言看,老汉斯斯文文地对着我哈腰行礼,我讽刺道,“大夫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相爷府看家法吗?走错地儿了,喏,在那儿呢。”
我遥指前头热闹的那一片鸡飞狗跳。
小厮摆摆手,解释说:“小姐误会了,是二小姐撅了过去,小的才去请大夫的——”
“她昏了,又不是死了,请什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