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现在没有时间与你说那个故事,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想知道吕伟良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文秀说话时,突然刻意看了眼小寨主。
虽然说,对方方才说的话很逼真,但她却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去相信一个陌生人。
虽然说,这个陌生人的功夫在她之下,但她却不能保证,纰漏一个地方,就有可能满盘皆输。
在没有确凿的把握之前,她还是不相信。
“他在什么地方。”然而,令文秀没有想到的是,小寨主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居然会表现出一丝惊喜,就好像,对方对这吕伟良的行踪很感兴趣。
她突然间就在想,我何不告诉他实情,让这世仇去替我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呢,虽然说,我做事的风格不是那么光彩,可是为了找到吕伟良卖国求荣的证据,我这么做,有何不可呢?
于是她说道:“我听人说,吕伟良近日会到江城酒楼与胡人有一起买卖。”她突然间又在想,我何不把事态说得更严重些呢?
“那奸贼,居然与胡人合作,看来,之前我杀他几个手下,太少了。”
文秀见小寨主眼冒青筋,火气不打一地儿出,于是又道:“你以为杀他几个手下,就能灭的了他的威风?那和挠他痒痒有什么区别?只是该死的是他,你又何必徒增杀戮?”
“吕伟良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手下,又能好得到哪儿去!”
“依你的意思,我与他是一样该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又是为何得知吕伟良现在在江城酒楼呢?”小寨主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你与他,又怎么会是世仇呢?”
“江城酒楼?与胡人合作?你且看看,小爷要怎么把他与胡人的交易搅一个稀巴烂!”小寨主说完,就离开了。
文秀就这样看着小寨主离开,只是她突然间就在想,经此一事,我已不可能再出面,这事是因你而起,这样,因你而结束,也是甚好。
如果没有发生今日之事,或许我会出现在江城酒楼,可是现在,我只能在原地等候,因为无论怎样,罗文浩都不会轻易相信,我会活着从这里回去。
上一次,他对我已有所怀疑,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得再次露出破绽。想到这里,文秀突然倒在了地上。
小寨主离开文秀与小红之后,便马上召集人马,前往江城酒楼埋伏去了,他只想着,等到吕伟良一来,他便可以报仇。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吕伟良的行踪,一来,是因为安叔对其刻意有所隐瞒,二来,是因寨主没有重要的事宜不得外出。
今日,他之所以得已潜伏,是因为,他所叫的,都是自己的亲信,这第二,他所走的,不是那条主道。
他是打后门出去的,所以,这安叔不知道。
他只想着,等到他报仇回来以后,就算安叔说他擅离职守,那什么话,已经为时已晚,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月凉城,以北,闹市区,有一座四层的建筑正耸立在十字路的两旁,正前门的红漆木大门的上前,正挂着一处雕花牌匾,那牌匾之上,正好映着四个雕金黑色大字“江城酒楼。”
江城酒楼的外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江城酒楼的里面,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外面的颜色,是树的年轮之色,而里面,却是清一色的朱红色油漆之色。
更重要的一点,去到江城酒楼的食客,大都着一身绫罗绸缎针织而成的锦衣。而能看到的莽汉,又或者着粗布麻衣之人,更是寥寥。
突然,从江城酒楼的正门口,走近一位年龄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的身边,跟着一个随从。
那随从从进门之时,便一路与掌柜的打招呼。
那掌柜的见是熟客,见宫人进屋,忙吩咐一旁的小二哥,站其带到了三楼。直到,那小二哥把那些客人带到了一个叫做“望香居”的雅间,方才停下,离开去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那中年男人进了“望香居”之后,突然立住,等到底下的随从把他身上的那件黑色袍子卸下之后,他才入座到这间屋子的正位之处。
随从拿了袍子退到一旁,而陆续又有人拿了禁烟将其点上。
“小金什么时候过来?”直到那人把烟枪点上,方才向一旁的随从问道。
“回爷的话,半个时辰之后,他就来了。”
“好了,你们先出去去吧,有什么事,老爷会叫你们的!”说罢,那人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底下的随从看了一眼吕伟良,纷分便退出,但里面,却还有一个人没走,那是他从天疆请来的高手,舞一。
此人男不男,女不女,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突然,从上方传来挪瓦的声音,那个叫舞一的一个机灵,连忙离开吕伟良,走了出去,并迅速跳上了四楼,然而,他所能看到的,却只是一个人的侧影。
“什么人?”那人一惊,突然就道、
那人没有答话,只是从口腔之中传来阵阵鬼叫之声。
“鬼术?”从舞一的嘴中,突然呈现现出这样几个字来。还是说,他分明就知道这功夫出自何门?
当舞一去追那所谓的鬼术的施展之人之时,小寨主突然就出现在了毫无防备的吕伟良面前,他手中的长剑,就要刺向吕伟良,然而,就在他所使之剑尖尖刚要刺破吕伟良的咽喉之时,吕伟良却不慌不忙,在他睁开眼睛的刹那,他手中的烟袋,却正好把小寨主手中的那把宝剑,打断成了两半。
一时之间,小寨主有些慌了。
“就凭你,也想杀我!”吕伟良说罢,就要伸手去抓小寨主,哪知这时,却突然众空中飞来一个带鬼面具的男子,抢先一步,带走了那小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