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回来了……“南宫无忧远远地就瞧见那个每日迎入自己梦中的身影,心中十分激动。
凝月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敏感的神经让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一个转身看向南宫无忧:“你是何人?鬼鬼祟祟,想要做甚!“
凝月的话语让南宫无忧有一刻的恍惚:“丫头?我是无忧,你的……丈夫。“说着,就要去拉凝月的手。
凝月的细眉紧锁,嘴角也有些不悦:“放肆!你这登徒子,好大的胆子,竟想轻薄我!“
一声的喝斥让君殇墨回过了神,见着南宫无忧拉着凝月,一双眼眸中有着怒火:“可恶!“
想着,丢下了那空中的纸鸢,踏步运气稳稳的站在凝月的身旁,微微一笑:“这位兄台,不知我家夫人怎了?引的公子动了手?”
“殇墨……“凝月一双手紧紧的挽住了君殇墨的手,眼中有些担心,谁知,君殇墨只笑了笑,示意无碍。
“君殇墨,你这不是多问吗,我来找回我的妻子,你为何要阻扰?“南宫无忧盯着凝月挽着君殇墨的手,语气中有些浓浓的威胁之意。
“呵……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这是在下的夫人,况且夫人已有了身孕,怕是不能与公子在这交谈了。“君殇墨拉着凝月,就要转身离开。
“丫头……你,是在生我气吗?我,那日不是你想的那样……“南宫无忧见凝月就要离开,忙开口解释道。
凝月果然停下了脚步,看着有些高兴的南宫无忧,松开了君殇墨的手,慢慢的走到南宫无忧的面前:“若我是你口中的那女人,想必绝不会原谅你,而是亲手杀了你……“说完,笑着挽着君殇墨离开了。
南宫无忧的身子有些僵硬,看着凝月离去的身影,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旁的南宫沁莲见自家皇兄没有开口,有些担心:“皇兄,皇嫂她……“
“方才你想说的就是丫头记不得我的事了吧。“南宫无忧转过身,看向南宫沁莲,眼中满是受伤。
“皇兄,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或许皇嫂只是还在生气吧。“南宫沁莲看着空中的纸鸢,安慰道。
“或许吧……“南宫无忧听着自家皇妹的话,心中也有了些安慰,即使她失忆了,自己也不会放手。
“对于脱尘你打算怎么办?“树下熟悉的声音传来,南宫无忧也没有回头看向他。
“若是丫头想如何便如何。“南宫无忧看着在阳光下闪闪的波光开口回答道。
“如此,甚好。“笑着,萧白景朝口中灌了一口酒,便向南宫沁莲点了点头,离开了这南娜岸。
其实不是萧白景不念多年的情谊,而是人本就是自私的,对于自己所爱的难免会偏心一些。
“皇兄,皇嫂也走了,我们回去吧,这天冷,别惹了身子不爽。”南宫沁莲见在湖边丝毫不动的南宫无忧,下意识的搂了搂身上的披风,有些担心的开口。
“沁莲,这几日就要你多多注意脱尘了,丫头回来的消息她已知晓,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丫头的。“南宫无忧转过身,眼眸中有着光亮,仿佛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南宫无忧,意气风发的。
“我知晓,皇兄放心吧,这几日我会格外注意脱尘的。”南宫沁莲点了点头,示意南宫无忧放心。
“那我便放心了,沁莲……你,会不会怪皇兄没有告诉你白景的事,皇兄其实……”
“皇兄多虑了,沁莲只是在想景哥哥为何能甘愿放弃皇嫂,而脱尘她却不依不饶的不愿放弃。”南宫沁莲笑了笑,仿佛是没有回答南宫无忧的话,也没有有什么恼怒。
“沁莲,你若是不开心,皇兄的肩膀永远在,女子不必什么事都放在自己心中。”南宫无忧示意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她,让她靠靠。
南宫沁莲突然笑来了:“皇兄,这可不是我的避风港湾呐,这以后可是皇嫂的了,小妹才不和皇嫂争。”
嗜血宫
一路上君殇墨没有像往常一般逗凝月笑,也没有多话。
“殇墨,你……认识他们。”凝月终于是开了口,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带着疑问,而是肯定。
“夫人多虑了,为夫怎会认识他们。”君殇墨笑了笑,想逃避这个话题。
“殇墨,你忘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很熟悉,你刚刚的眼神分明在躲闪,不是吗?”凝月快步走到君殇墨的面前,抬起头直视着他。
“月儿,你相信我吗?”君殇墨停顿了几秒,看向凝月,有些期待她的回答。
“当然,殇墨你知道的,这世上我只信你。”凝月笑了笑,影子射进了君殇墨的眼眸中。
“其实,你失去了一段记忆,一段你不愿回忆我也不愿回忆的记忆,所以你想知道吗?”君殇墨尽力不让自己看起来狼狈,但话语中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凝月没有回答,依然呆呆地看着君殇墨,就在君殇墨要放弃的时候,凝月浅浅的笑开了。
“笨蛋!我又没说我想知道失去的那段记忆,再说既然你都说了我不愿回忆,我又何必知道了,不是吗?”说着,一双芊芊玉手抚上了君殇墨有些紧皱的眉头。
听见凝月的回答,君殇墨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紧闭的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
“好了,这一路上我也有些累了,你快去处理事务吧,这一天就缠着你游玩,今夜你恐怕要熬夜了。”打趣着君殇墨,眼角的笑意让人心中暖暖的。
“夫人这是在埋汰为夫吗?可惜,为夫还给夫人买了礼物,看来夫人是不需要了。”君殇墨一脸可惜,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袭月殿。
“唉!唉!唉!君殇墨,你这个人真是小气!”凝月叫君殇墨当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中有些不高兴。
“夫人,您回来了,诺,这是练萝做桃花羹,您尝尝。”练萝将盛着桃花羹的瓷碗放在凝月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桃花羹,凝有一刻的恍神,“练萝,以前你为我做过这桃花羹吗?或者是殇墨为我做过吗?”
练萝笑了笑:“夫人,您记错了,这是练萝第一次做,而尊上也不会做的。”笑道,也没有发现凝月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