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的二十二号是厂庆,为了宏扬企业文化,丰富职工的文化生活,工会决定在放假前的晚上搞一次文娱活动,到时前来观看的人将会很多,你们保安部的责任很大,一定要确保厂区和车间的安全。”公司分管安全的负责人这样对所有保安员说,“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有!”常三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常三分到排练厅维护秩序,单然也有眼福瞧瞧美女靓妹们穿衣换戴的,平时不怎么的工友,今天经一打扮,还真有些养眼。
她们看常三老实,平时又比较面熟,所以不时的请常三,帮她们拉一拉后背上的拉链儿什么的。这使常三不能不眯着眼睛想如非非了,他又把那一个个靓丽的美美们和他们八一三班的女生联系起来。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一个教师节前夕,学校要组织一次文娱晚会。通知一出,各班都雷雨风行地行动起来了,高八一级三班也不例外,莉开始选人了,不知怎的,在文娱圈一向活跃的静姐,这次却没能入选。静姐很不舒服,独自怄气。男生们一个个都不敢去招惹她,远远的回避着。
这天,静姐穿一件蓝底红花的衣服来到教室里,大家眼睛一亮,整个人好像变了一个样子,既有大家闺秀的风彩,又有小媳妇儿靓丽的韵味儿,引得耀哥他们眼睛都看直了。
玉权的眼球都快要蹦哒出来了,他在心里暗暗地说:“我找媳妇儿,一定要找静这样漂亮的。”
下课时,莉把耀哥喊到一边说:“你和夏排练的《天仙配》正好需要静姐那样的一件衣服。你能不能借来用一哈?”
耀哥抓着头发说:“这个恐怕不好办,她正在怄气哩。”
“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莉暗示耀哥道。
“我去找辉商量一下吧。”
耀哥找到辉一说,辉沉思了一下说:“让春作一次贡献吧。”
“也只好让春去当一回梁上君子了。”耀哥无奈的对辉说。
三人一同去找春,春听他们一说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一个人恐怕难搞到手,而且女生宿舍的窗子又高。”
“找玉权给你撘把手吧。”耀哥见春口气有些软。
“既然班长这么说了,那我就去当一回小人好了。”春见推辞不掉,他想反正还有玉权一道去,便答应下来。
一天夜里,熄灯铃敲过快一个半小时了,春和玉权在蒙蒙的月光照耀下,悄悄的来到女生寝室后面,准备完成耀哥他们的特殊使命了。
“春,你能不能把静姐的内衣或者内裤也捎上?”玉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话的声音低低的,他好像是在对自己说一般。春免强听得见。
“班长没说要啊”春不解地问。
“我家里准备给我找媳妇儿了,我要找静姐一样漂亮的。”玉权这时脸红得发烫,好在是晚上,春看不见他的脸红。
“拿多了恐怕不好。”
“你帮不帮嘛。”
“这”春有些为难了。
“你不帮我,我就不配合你了,我回去睡瞌睡去了。”
“别,帮你还不行吗。”春嘴上答应了,他在心里说,“到时侯我出来说个没找到不就行了。”春一向心眼多。
春站在玉权的肩膀上,双手扶着板壁墙,随着玉权慢慢的站起来,春的头也慢慢的向窗口伸去。
“啊!”
“怎么啦?”玉权听到春的惊呼,忙低声地问道。
原来女生睡的是双层木架床,只要有一个人动一下,甚至翻个身,木架床就会晃动着发出嘎嘎的响声。
靠窗放着一张同样上下两层的木床,窗口正对着床的中间,春爬上来时上床的雨儿和下床的雪玲早有查觉,她俩以为春给他们送什么东西来了。各自心里暗暗地欢喜着,都假装睡得很着哩。
春不由得使起坏来了,他把手伸进被窝里面去,被窝里暖烘烘的。
春好像感觉到里面有什么烫手,他有些茫然了,按捺不住又向里面伸去,这次的,他碰到了圆溜溜滑叽叽而又滚烫的身躯。那手触摸的地方感到有些湿润发腻,而肌肤的细滑如丝一般。更有一种从没有过的馨香象迷香一样,扑面而来,差点把春给迷晕过去了,他低沉地轻哼一声。
这时春听见上床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声,他马上停止行动,趴在窗口上等待时机。
从对面上床翻下来一个女生,那女生只穿着一件绷得紧紧的内衣,小小的内衣怎能裹得住那青春发育的气息?一条小裤衩可怜巴巴的照着,那一小块紧要之处。
春虽然小,可也是正处发育的萌动期,难怪他发出那样的惊呼,他一下咬住窗沿,流出来的口水湿了好大一片。
月光照耀下的女生,像出水芙蓉,白白嫩嫩的,尤如天之娇娃。可她一点也不知道窗子上趴着的春,她继续在寝室里活动着。她轻手轻脚地从木床下面,拿出一个面盆,接着就蹲在上面“嘘嘘”的小便起来。
“啊!”春再次忍不住惊叫起来。
站在下面的玉权,他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撒腿就跑。这下可苦了春,吊在窗外上不张天下不着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叭”春一松手,一下掉在地上,他也顾不得疼痛,跟着玉权后面跑开了。
第二天,雨和雪找到春,还没开口说话,脸却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但她俩还是诡秘的这样问道:“小春儿,老实点,说,昨天晚上你们为什么爬窗子?”
春支支唔唔的,不肯说出实情。
“不说,是吧,我们告诉何老师去。”雨威胁道。
“我说,我说。”春投降了。
“哦,原来如此啊,情有可原。”雪玲第一个原谅了春。
“这样吧,今天晚上熄灯一小时后,你到窗子下面等着,我们帮你。”雨笑着说,“但要耀哥他们出点血。”
“好,我去给他们说。”春谢了雨和雪,还一直扎咐她们不要讲出去。
翼日,静起来发现新衣服不见了,床上多了一包糕点和饼干,还有一张纸条。
静姐正在看纸条,琴开门进去,见有一盒饼干,惊喜欲狂地说:“姐,哪来的饼干?”
还没等静姐开口,琴“叭”的一下撕开了饼干盒子。
“唉,这下不答应也得答应了。”静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地说道。
“这有什么?你又不亏。”琴拿起一块饼干就吃的。
春给耀哥他们拿到了衣服,他自然得瑟了一方。当然,他也没说出是雨儿和雪玲帮了他的。
玉权瞒怨春:“你不够意思,把我的事都给忘了。”
春揉揉屁股,没有直接回答玉权。
玉权也就不再提了。
得到了静姐的间接支持,耀哥和夏他们表演得非常成功。在学校传为佳话,静姐也暗自为他们高兴。她和姐妹们又打得火热起来了,大姐必然是大姐。
可是不久,又听到风声说静姐的内衣,晾在外面不见了,不知是不是玉权拿了,笔者无法考证。
静姐也只是背后说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从那以后,春的目光老是在女生中瞟来瞟去的,但在雨儿和雪身上停留得最多,时间也最长的,他的学习成绩一度下滑。
直到后来,春落下了一个病根,喜欢看********艺术照,婚后还喜欢裸睡呢,有诗为证:
春春裸睡生三娃,依明回家效仿他。
害得夫人重感冒,劝君谨慎少学他!
这是后话,按下暂时不提,却说常三在排练厅不时的在寻觅着,他把每个美美同内心深处的明秀作比较,发现这些都不及明秀,不是胖了就是太单薄了,不是胸部太大,就是太平了,总之没有一个上相的,怪不得人们常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唉。
厂庆在即,紧张的排练结束了,常三负责指挥进出车辆,他只好连夜加班,在网上搜索交警的指挥手示动作。
常三随手指挥,恰如其缝,无隙可击,使数十辆车辆出入平安井然有序,深得领导赞赏。
特批假期回家探亲。
常在家里,还呈现在厂庆的喜悦中,在床上也不自觉的把玉芳和明秀比较,一天常三在睡梦中突然轻轻的呼唤着:
“阿秀,阿秀……”
“死鬼,在喊哪个?”
玉芳糢糢糊糊的听见,常三的梦话,气愤地一脚踹去。
“叭”
常三被玉芳一脚踹下床来,摔得咧嘴咝咝。他一气之下,把玉芳合着铺盖抱起来向沙发上扔去。
那沙发向上一弹。
玉芳在沙发的贵妃床上翻了一个身,梦呓般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在坐飞机哟?”
又接着睡了,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脸上还带着一片甜甜的笑妍。
常三哭笑不得,一边揉搓着摔痛的屁股笑骂道:“你这个憨货,睡得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