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吃完泡面之后,郎飞把手里的书还给临铺的女孩,脱了鞋准备再次躺下。
“帅哥,你去那个地方啊。”临铺上边的女孩用纸擦擦嘴,没有再回到上铺。无所事事地看着马上要躺下的郎飞问道。
郎飞扭头看了一样女孩,不管怎么说,郎飞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车厢里的三个女孩都很清秀。虽然不是那种绝品美女,但也是小家碧玉那类型的。
“我去SZ市,你呢?”正无聊的郎飞笑着回复女孩,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哇,跟我们两个同路哎!”女孩刚一说完,就被坐在另一旁的女孩瞪了一眼。但是这个女孩好像没有意识到似得继续问道:“你去SZ干什么的?”
“去找一个人。”郎飞略显神秘地说道,然后看了一样另一个摇头看书的女孩。
郎飞通过简单的几句话就知道两个临铺女孩的性格,一个毫不设防,一个却是对陌生人有很强的戒心。但郎飞也不好说什么,难道自己见一个人就向对方证明自己不是坏人?
而郎飞上铺的女孩却玩味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什么也没说,只是脸上显出的淡淡的笑容却给了这个女孩一种很另类的色彩。
“哦,我们是去玩的,趁着马上要上学了,得好好地玩上几天。”女孩说着,可爱地挥挥手,好像要做什么壮举似得。
“那是得好好玩玩。”郎飞继续道。
“对了,你还上学吗?看着你好想大不了我们多少岁,应该还上学吧。”
“恩,还在上学。”
“我就说嘛,嘿嘿,那你在哪上学。”女孩猜到郎飞上学,脸上很得意地说道。
“刚接到通知书,去苏市大学。”郎飞很随意地回答道。
“你在苏市大学上学?真的吗?”女孩瞪大了双眼问道,坐在床铺上看书的女孩也抬头意外地看着郎飞。
“哇,那么说来,你还是我们的小学弟呢。”女孩仿佛发现了什么神奇的事,惊叹着说道。
“你们也在苏市大学上学?”郎飞也感到很意外地问道。
“是啊,是啊,我们都上大二了,小学弟。”女孩眯着眼笑道。
“呃...”
“说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好我叫姚淑婷,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沈静文。”女孩说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带着把旁边女孩的名字也给出卖了。
“你好,郎飞。”
郎飞和对方两人握过手后,就这样在女孩和郎飞一问一答之间聊了整整一个下午。而旁边的女孩沈静文认识郎飞后,并发现郎飞是自己的学弟之后对郎飞的戒心放下了不少,偶尔也会放下书和郎飞聊上几句。
而郎飞上铺上的女孩却始终没开口,似乎对三人之间的谈话毫无兴趣,只是偶尔抬抬头望望车外的风景。
时间到了晚上,郎飞把文件包放在自己的枕头边,准备休息。而临铺的两个女孩却早已经睡下。
躺下的郎飞并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车厢里,几个火车上的贼已经盯上了他,确切地说是他手中的文件包。
“老大,都打探好了,那小子的车厢里除了他就三个女孩。”车厢里一个从郎飞门前看了一番的瘦弱的男子看着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吸烟男子道。
“包呢?。”刀疤脸的男子深沉地问道,映着车厢里的灯光,男子脸上的刀疤略显狰狞。
“包在那小子的枕头旁边。”
“恩,好了,等他们睡熟了再动手,记住要快。”
“好的,老大。”
“是。”
“是。”
听完刀疤脸的男子吩咐完,另外三个贼应声道。
郎飞睡了过去,可是郎飞做了火车才发现自己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自己有轻微的恋床。每当睡过去不了多长时间,郎飞就会醒一会儿,否则白天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苦恼了。
郎飞闭着眼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着: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
当郎飞查到一千两百只绵羊的时候,就听见自己的车厢里有轻微的脚步声向自己走来。郎飞以为是火车上的乘务员在例行检查车厢,所以也没正眼。可是,当听到接下啦的话,让郎飞吓了一跳,又深深地想要爆笑。
“老大,都睡了。”
“什么都睡了,那小子还在说话。赶紧回来。”
“没事,老大,他肯定是在说梦话呢,你听它在数绵羊,家里肯定是放羊的。”
“狗屁,什么放羊的,放羊的能有这么厚实的家底,赶紧拿了走人。”
刀疤脸的男子看看守在车厢的另外两个人没有示警,赶紧催促着走到郎飞铺前的人,只见那人对着刀疤脸灿灿一笑,伸手朝着郎飞的床头摸去。
郎飞决定逗逗这些贼,于是仿佛说梦话一般闭着眼说道:“你在干什么呢。”
伸手摸向郎飞床头的人立刻收回了手,和刀疤脸男子一同趴在了地上,而郎飞心里已经笑疯了。
“我在放羊呢,我娘说了,这些羊卖了给我娶个城里媳妇儿。”郎飞略带着学来的农村土话呓语地说道。
“我就说嘛,老大,他就是放羊的。”听着郎飞的“梦”话,动手的贼向着刀疤脸小声地说道。
“你他妈费什么话,赶紧动手。”刀疤脸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对着动手的手下小声骂道。
两人慢慢站起身,站在郎飞身边的贼又开始伸手摸向郎飞的床头,这次好似大胆了一些,不管继续说梦话的郎飞,一把抓住了郎飞放在枕头边的文件包。
郎飞见小偷不再受自己“梦”话的影响,只好放弃继续逗弄这些贼的心。郎飞睁开眼,对着几乎附在自己身上的蟊贼笑了一下,然后在蟊贼楞神的一刹那,夺过蟊贼手里的文件包,一脚踢在了蟊贼的裆部。
蟊贼最脆弱的地方身受重击,双手捂着裆部,满脸通红地倒在了车厢的地上。
“卑鄙。”
经此变故的刀疤脸男子见郎飞醒了,还没看清郎飞是怎么动手的,自己的手下就躺下了,情急之下,立刻掏出腰间别着的小刀超郎飞划去。
郎飞在倒下的蟊贼说话前就已经坐直了腰,看着袭来的小刀,郎飞翻身在地上躲了过去,然后再次伸脚。
刀疤脸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属下会以那样的姿势倒下,为什么说郎飞卑鄙。刀疤脸松开手中的刀,手慢慢地朝着自己的裆部捂去。倒下之前同样对着郎飞说了一句话。
“龌龊!”
而另外守在车厢外的两个刀疤脸的同伙见自己的老大都倒下了,感到郎飞很扎手,什么话也没说,一溜烟撂下两人跑了个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