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
“休要无理!”柳茹秀身边的小娥见苏安闯进来便大喝一声。
苏安现在哪能听得他人之言直奔柳茹秀而去,“拿命来!”小娥见状则飞身护主挡在苏安跟前。苏安此刻衣衫早已震碎,全身经络膨胀,面目狰狞杀气冲天,人挡杀人佛挡弑佛之势。
“小娥,让开!”柳茹秀见势不妙立马提醒小娥。
可此刻为时已晚,小娥全身衣物顷刻间化为乌有昏昏沉沉的倒在苏安怀中。柳茹秀顿感不妙,立马飞身而来,却被生生弹开。苏安周身竟有一极寒的气劲笼罩,柳茹秀只感到内力被噬。
此时小娥在苏安怀中如猎物般被玩弄得嗷嗷直叫,柳茹秀也束手无策此情此景不就是她往日常为的不知为何苏安竟也有此等技艺而且更甚一筹,她百思不得其解。正当柳茹秀疑虑之时,苏安却将小娥推向她,柳茹秀顺势一把抱住小娥以免她摔于地上,小娥此刻全身冰冷脸色苍白奄奄一息。柳茹秀立马扯下帘子盖在小娥身上,未等她伤心流泪苏安便扑了过来,柳茹秀立马起身应战,两人随即打将起来。双方你来我往只是手脚对招,柳茹秀接过数招只觉内力被噬如此下去必败无疑便掷出绝。只见她旋至空中周身燃起熊熊火焰顷刻间只留一粉嫩酮体,苏安见状使出气劲周身也被冰寒之气笼罩,他一跃而上。此刻冰火相交,烟雾弥漫,双方你上我下,你前我后,时而分离时而相叠,一会蜻蜓点水,一会又霸王骑驹,若小鸡啄食轻描淡写,又若盘古开天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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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洛躺在地上哀鸣着,他所在的监舍牢门已经损坏足够一人出入。且看此地监舍各个牢门破损牢中之人都若牙洛之状有甚者不发一声卧于地上,连牢外守卫也个个此状。细看他们虽卧状各异却都下体不遮,腚中血肉模糊,究竟出了何事让如此坚固的牢房遭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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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秀与苏安仍在酣战中,雾气绕绕两人身姿若隐若现虽仍是你来我往的缠绕却没有起初那般激烈,稍刻间两人便坠于地上,身体依旧未有分开,不知谁胜谁负。
柳茹秀醒了过来,抽身缓缓走向布帘扯下一块裹于身前,似是体力不支又瘫坐在地上。此时苏安也睁开了双眼,向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扫至柳茹秀便停顿下来,“妖女!”
“你如何习得如此武功?”柳茹秀见苏安盯着他便想问出心中疑惑。
“还不拜你所赐!”苏安冷笑了一声。
“我已尽吸你纯阳内力又将你交给我园中姐妹玩弄你究竟如何能变如此?”柳茹秀仍是不明缘由誓要问个明白。
“哈哈哈!”苏安大笑三声,“看来是我命不该绝,都是些卖肉求生之辈岂能伤我分毫,反倒是让我补了内力。”
“即便是你补回些内力也不至于有此功力与我抗衡啊!”
“哈哈哈!”苏安依然大笑起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一个老妈子跑了进来,见眼前的情景便以为是柳茹秀如平日那般正在练功,“夫人,小人冒犯了,我这就出去。”那老妈子正欲离开被柳茹秀叫住了,“没事,说吧!”
那老妈子像是犯了错般战战兢兢的,“那牢房出事了,所有人都废了!”她说着腿一软便跪于地上了。
“怎么会?”柳茹秀听那老妈子一说甚是惊讶。
“哈哈哈!”苏安奸邪的笑着。
“难道是你所为!”柳茹秀盯着苏安。
“不然呢!”苏安反问道。
“哈哈!原来如此!”柳茹秀尴尬的傻笑着,“想我练此功夫数十载才成气候,谁料你误打误撞便已成型,可笑啊!”
“那倒是要多些夫人了!”
苏安此言惹得柳茹秀愈加不悦,“既然你我不分伯仲,再斗下去也是枉然,不如就此罢手吧!”
“罢手?”
“不然你还想如何?”
“你先放了我家教主,我也不再纠缠!”
“呵呵呵!”
“你到底把教主怎么了?”
“我只是羡慕俊郎有你等忠心之人,你无需担心,你家教主安全着呢,有田将军护着你何需忧虑。”
“你到底何意?”
“你无需多问。”柳茹秀这才留意那老妈子还在,便示意她离开,又接着说道,“你既已练就噬阴诀想来也是天意,你又是俊朗的人我自然不会对你等过分的。”
苏安心想柳茹秀每每提到教主便唤他“俊郎”想来她与教主也是有些关系,“你与我家教主到底什么关系,为何总唤教主‘俊郎’。”
柳茹秀笑了笑,“你会知道的时候自会知晓,你若实在着急自己问你家教主去。”
“教主如今受伤,之前之事一概不知了,如何问得。”
“是吗?若是俊郎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何肯受我所托。”
“何事?”
“你还是问你家教主去吧!”柳茹秀又魅惑的给苏安使了个眼色,“不如我们再战三日三夜我便告诉你!”
苏安听闻竟无言以对,忽又想起什么,“我家秀儿呢?”
“哪个秀儿?”
“就是跟教主一起的那个姑娘。”
“她啊!那小娃倒是僵得很呢!”
“你把她怎么了?”
“放了啊!”
“你会有如此善心?”
“这小娃有件宝贝护身碰她不得呢,留着也给我添麻烦,就放了呗!”
苏安想来柳茹秀所说不假苏儿却有一件谷主给的蚕丝衣护身,他问道:“往哪去了?”
“这我哪知道啊,估计去追你家教主去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俊郎怎的这么有魅力,老少通吃啊!”
“你休要胡言诋毁我家教主!”
“你不服啊,再战三百回合啊!”
苏安不知怎么渗得慌全身鸡皮疙瘩骤起,心想如今应尽快找到教主,与那妖女纠缠不清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便起身要走。
“这书生可是潇洒得很呐!”苏安听柳茹秀这么一说正疑惑之时,柳茹秀又说道,“好水嫩的屁股啊!”苏安听闻此言才方知自己如今竟然一丝不挂,慌忙用手捂住屁股又觉得前面也无遮挡便又捂住命根,这样顾前不顾后,最后只好一手捂前一手遮后。柳茹秀看着苏安那滑稽的模样大笑不止,苏安也甚是无法。
“来我这取些衣物吧!”柳茹秀指着她旁边的箱子。
苏安现在实在难堪也不去想那柳茹秀时候会有诡计如螃蟹般横行着就过去了。
“这东西我也不喜欢了,就还你吧!”柳茹秀所说之物原来便是苏安的惯用兵器----玄冰笔,也不知她从何处取来便丢向了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