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师徒问答
“《易经》的理论部分，为师已讲解完毕。虽无高深见解，但也能让你俩了解一二。今天，咱们离开这小屋，去外面边赏景边问答如何？”
“师傅，您经常去水边不断观察思索，有何心得？”出门不远，士远首先发问。
“神话长诗中，我曾写道：‘青蛙产子水点点，繁星浮游在银汉。’青蛙是两栖动物，它与人有什么联系？同时，我又想到了蚂蚱等动物。其相同的是，雄性比雌性的身体都瘦小一些。难道这里含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吗？我顺着山崖游玩，观察石头的立卧纵斜，去山脚观察土层的分布情况，是想把他们与火山喷发，铁水流动等看似不相关的东西放在一起推论。”
“那您得出什么没有？”
“没有。士远，你把手伸出来，咱俩握一下。”
师傅握了一下士远的手，说：“你妻子的手肯定温暖。”
“您如何知道？”士远惊奇的瞪大眼看着师傅。
师傅笑了笑说：“大惊小怪，如果你妻子的手也像你的手这么凉，恐怕你们就不会有孩子。”
“这莫非就是看阴知阳？”
“热则为阳，凉则为阴。这也是阴阳相生的具体表现。据此可推出什么呢？”师傅说到这儿，看看我俩，又指了指天空中的太阳。
“您的意思是，太阳这外部极热的星球，内部却极寒？”
“夏天，瘦者外表热体内凉爽；胖者外热内凉。水库表面的水热，深层的水凉。冬天，山洞外寒冷，洞内温暖。”
“可惜，师傅的推理怎么正确，恐怕也无法加以验证。”
“师傅，您观察那么细致，目的是什么？”
“我想还原一下天地未分时的混沌状态。”
“那您能否说一下？”
“只能简单地说一下，因条件不够成熟。”
“您把已知的先说一下。”士远也兴致勃勃。
“我们都知道，雄备外火内水，雌备外水内火。天地未分时，宇宙间有两个水球，雄大、雌小。大球运转缓慢，小球运转神速。后来，小球撞入大球内部，使大球的运转速度提高，内部发生变化。小球的加入，就像木棍搅动水缸里的水，不但使旋转增速，同时，也加紧各不同物质的排列组合。它们因比重不同，被分配在离中心远近不同的位置。剧烈的旋转，或说成木棍搅动的频率提高，到达一定极限，整个水球就破裂开来。破裂后，太阳和月亮这离中心最近的水之精、火之精等，被甩向外围的作用力最大。而靠近球壁的那部分，就成了我们看不见的地心，因它比重最大。土坡上生长着一种植物，壳如菱形，我们称之为‘老瓜瓢’。成熟后便爆裂开来，随风远去。籽粒像眼睛，且附有一缕白色的绒毛。鸡的交合是喷洒状；螳螂交合时，雌的将雄的吃掉。黄土下面是细沙，粗沙，鹅卵石。以上都是假设，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所以，为师不但望着河里的流水出神，有时也会望着那飘飞的柳絮发呆，总认为那最低矮，最不起眼，不被人注视的地方，却藏有那最高深的道。”
师傅的话，仿佛将我们带入一个狭小幽暗而又深远广阔的境界。
“师傅，弟子有个问题总想问您，但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总认为时机成熟，您会讲给我俩听的。”士远接着问。
“不知是啥问题让你难以启齿？”
“就是您头南腿北的睡觉方法，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师傅笑了笑说：“我问你，东方人与西方人、南方人与北方人相比，相对来说，那方人比较聪明？”
“您问得太大，弟子不知道。”
“咱们可以分析一下。古人把山之南，水之北称为阳。相反，山之北，水之南则称为阴。每到春天，山南水北，因早得阳光的照耀，草的绿意就悄悄呈现于根部。当阳坡草色连成一片绿时，可少接阳光的山北水南之处，其绿色刚从根部潜滋暗长。古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就说明了日光或阴阳在地理、气候的制约下形成的差异。以此推之，阳坡草木已结果，而阴坡刚开花。换句话说，南方的男女已结婚生子，已体会到上孝父母，下养子女这生活的艰辛劳苦，可北方男女刚成家。你说，是懂得多的聪明，还是懂得少的聪明？”
“如此说来，东方人比西方人聪明，南方人比北方人聪明。”
“这只能说南方人更注重实际，北方人偏重于理性。天地既然是万物的父母，天空也应有头腹之象。因天空的北斗七星与人的头面七窍排列相同，所以，我将天的头部看成北方。晚上，南边的夜空中间有六颗星星，三明三暗。其中三颗上下排列，但稍暗一些；另外三颗在其上面，呈西南高、东北低的状态斜斜排列。这纵横的六颗星星外面，又有四颗星星上下摆放着，好像人腹部的形状。可其摆列的极不规则，怎会西南略高，东南略低呢？我忽然想到了咱们的住宅及妇女的生儿育女。建筑中，除了寺院、道观、衙署是正南正北外，咱們所居的民宅全都是斜的。换句话说，就是正房不正，不是朝阳，就是朝阴，或说成不是朝西，就是朝东。正房不正，其院墙就斜。正房虽与正南正北的方向相比较不正，可院墙与正房同看却又端正。这斜中正是怎么回事呢？实际是说，女人生孩子，既能生男孩，也能生女孩，这就是斜。但生出的孩子，必须身体健康，不缺斤短两，这就是正。按正常来说，头北腿南的睡觉方法是正确的，是与天地这父母同向的。地球是圆形的，人的头部也分阴阳。按阴阳相生这个道理来说，人那窄窄的下颏应与南北那个方向同向呢？”
“应与地球北方的宽额部同向。”
“有点儿明白了！一位气功学者，都知道‘顺者为人，逆者为仙’的道理。‘顺者’，指气息从丹田出发，向会阴、长强、阳关、命门这后背走去，循行于头部，从面部至胸，回到丹田。‘逆者’，指气息从丹田出发，向胸部至头顶百会，到后脑，后背，再回到丹田。”
“这两种运行方法有啥区别？”
“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师兄。师兄一脸严肃，仿佛隐藏着笑。我忽然明白了，顺者，走的是阴阳阳阴；逆者，走的是阴阴阳阳。
我们师徒三人一问一答，绕山脚而行。当我们坐在石头上休息时，一阵旋风忽起，从眼前旋转，接着就化成一条直线远去。师傅与我俩都静静地望着它，渐去渐远，直至消失。我俩收回目光，见师傅仍怔怔地望着已无踪迹的旋风出神。我见此，便悄声的嘟哝道：“这旋风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此平地起的旋风，乃除人以外，其它灵性动物不断修炼而成的，一种能御气隐形奔走的方法。高大粗壮的旋风，虽能形成硕大宽幅的柴草之波，只能说明此风中物，是个修炼日久，而气候——即得气功修行之法晚成的动物。若得道，不计长幼，定能行于空；若不得道，如人一般，虽年长百岁，其见识同幼儿，只能是‘千囤粮谷成粪便，万堆草木化青烟。’离我们远去者，是四足之物。因其初始旋转，随后却如一条直线远去。”
“师傅，初始旋转，说明头顶上有头发形成的漩涡。”
“这是每个商家给自己家的产品，打上的标签。为师不该谈此玄虚之事。”
“师傅，我爱听。”
“你俩不断问我，我也问一下你俩，电视上说，某处发现了外星人，你们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
“纯属欺骗大众。”
......
作者留言：
读者们，你们好！新年将近，我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心情舒畅！
对不起，我首先更正一下两部小说中的失误。在《天空多残月》中，第一卷的第六行，应是（屋外硬物上）。第十四行，应是（请妇女来家吃饭）。第十五行，应是（尝上一块）。第十八行，应是（却没到我们嘴里）。第九十七行，应是（毕竟是咱老韩家的骨血）
第四卷，应是（咱们队里来了一人）。
第八卷，应是，（娘亲舅大，你就看着办吧）。
第九卷，应是，（一个不知对她是好还是坏的孙子）
实际上，在这部小说里还有许多错处。
在《山野易梦》中，第五卷末尾丢掉了（曾是虚无变实有，终了化做虚无间。漫漫路，路漫漫）
值得欣慰的是，关注我作品的多是女读者。因女子天生心思缜密。
更值得我高兴的是，我还拥有一个粉丝。她就是女作家——林语千寻。其描写美女，裙摆不移，生十步芳尘；绘景状物，似雨后彩虹，绚丽清新，恍如仙境。见《雪龙痕之剑羽萝》。可惜，我没有她那么优美的文笔。这可能受冯梦龙《三言》的影响。
我也知道，一个高明的作者：选材精当，词句简练，伏笔有明有暗，故事情节起伏，像望远处的山峦。某些章节或片段，能使读者的心池荡起涟漪，或涌起波澜。总之，就像吃臭豆腐，越品越有味道。有让你想再欣赏一遍的欲望和冲动。更高者，是能让你掩卷深思。
我不是一个高明的作者，但我在努力。
我的第三部小说《逃犯奇遇》，却是真正的玄虚作品。既然作者是全知全能的，我想放纵一把，突破原有的条条和框框，让中、青、少都乐意品味其中的味道。但这篇小说有点长。而长篇，最易出现松散拖沓的现象。我尽力避免。
我认为，《山野易梦》能经得住时间的冲刷和洗涤。那怕与我同龄或上辈都已作古，晚辈也会前仆后继。可我的次子却说这部作品，是‘上厕所穿西服——正装其事’
更要感谢的是，是《起点中文网》给我们搭建了这么好的平台。让我这文学爱好者才有了个做梦的地方。我希望自己的作品各具风格。更希望贵网能收入有创新、有奇思妙想的高档作品。让读者耳目一新。
我是一个打工者，打字很费力。更谈不上上网聊天。我的作品都是孩子给发出去的。我考虑到《天空多残月》这部小说的连续性，所以，才集中发出。而《山野易梦》能独立成篇，因此，才慢慢发表。慢慢发表的好处是，我在外上班，可以两个月回家一次，打上两、三章存在电脑里。有的读者想跟我联系，交流一下写作方面的事情；有的还想与我联系，将第一部小说拍成电视剧。我只能说声对不起，请你谅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