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宋大哥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只要多吃些补精血的丹药,我相信不出三五日便可痊愈。这子母蛊虽然很大却未在宋大哥体内产卵,宋大哥已经没事了。”
“呕!二长老这里你来处理,我先走了!”
宋健说完便忍不住干呕跑着离去,特别是听到还未在他体内产卵那一刻,他是实在忍不住的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什么也得去沐浴一番。这里就交给二长老处理,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胡说八道!”
大长老大喝一声,脸色虽然也惨白,却是被气的脸色惨白,他怎么也没能相信这子母蛊天赐婴是怎么发现的?当年给小姐下的可谓是及其隐晦,任何人都不知道,除了他跟孟达耀。
这子母蛊不宜被发现,完全是因为他年轻时曾救过一个受伤的蛊术师,那时他是在死亡森林与那老者相遇,看到他被一群人追杀在得知他是蛊术师便甚是崇拜,于是帮他引开了那些追杀他的人,等他再回去之时老者不见了。
却留给了他一个锦囊,里面放了一张纸条,是答谢纸条。当然纸条包着一颗药丸,这颗药丸便是子母蛊,当时他看了一眼纸条,便知道了这子母蛊的厉害,即便是在强的蛊术师,在不了解其情况下也是不会知道这个就是子母蛊。
所以当年他收好子母蛊离开死亡森林到处流浪,因为他是散修,之后来到这聊都城,当时的他无家可归,却遇到了当时从外面历练回来的孟家老家主,也就是孟达耀的父亲孟泉慕,将他带回了孟家。
虽然带回了孟家,却并没有把他当一会事儿,随意安排了一个外围子弟,想他赵中盛走南闯北也算是个人物,竟不被任何人放在眼里,当时的他不服。
孟泉慕当时并非一人回来,还领回一名已经身怀六甲的妇人,肚子里怀的便是宋健的娘亲孟慈珊。孟达耀那时也不过十几岁,却是对这跟着自己父亲回来的女人耿耿于怀,只因为这人还怀了当时家主的孩子。几次对那女人出手,差点让她们一尸两命。
后来还是孟泉慕出手,并告知这女人只是见她可怜才留在身边,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并非他的,但他却会视如己出。
后来孟慈珊出世后母亲抑郁而终,随着她长大越发俏丽漂亮,对其哥哥也很是粘,在她心里父亲是亲的,哥哥亦是如此。孟达耀开始对她厌恶。慢慢的在妹妹的成长中尽然有了喜爱之心,到后来发展到疯狂的爱。孟泉慕曾下令不许任何人传出她非亲生之话,可毕竟世上无不透风的墙。
孟慈珊原因为自己是亲生,谁知道竟然不是亲生,看见哥哥对自己的心意,她也不是傻子。对哥哥孟达耀也渐渐有了改变,直至后来嫁给了宋家现任家主,宋伟岳。
宋伟岳与孟慈珊是真心相爱,但孟达耀却是心有不甘,眼见自己看着长大的心爱之人拱手让人,内心何其之痛。
起初以为孟慈珊并非喜欢宋伟岳,可后来发展下去,却没想到俩人真心相爱,嫉恨之心也随之而来,他总以为孟慈珊是移情别恋。也总以为男人不喜欢病秧子女人,当然除他之外。
于是才想出了一个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法子,本以为在宋伟岳于孟慈珊家婚前下了那子母蛊,会让宋伟岳断了念头。却没想到宋伟岳并非他心中所想,而是依旧娶了孟慈珊,婚后二人更是恩爱有加没几年便怀了孩子。
当时的孟达耀也是没了办法才这样,却不知几年后孟慈珊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他总以为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宋伟岳,若不是他孟慈珊便不会冒险产子,若不是他孟慈珊可以活得很久。
就是因为这子母蛊,他才能当上这只手遮天的宋孟两家的大长老,可谓呼风唤雨,但是没想到,今日尽然让一个黄口小儿驳了面子,这简直就是挑战他的威严。
“胡说八道?大长老是觉得世上没有人可以豢养这子母蛊,还是没人能够解了这子母蛊,难不成你曾经对妇孺做下的那些龌龊事怕被人知晓?”
天赐婴冷声打断了宋文昌内心想的那些小秘密,心下冷哼。
有月在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她,没想到这宋文昌跟孟达耀尽然为了一己之私,做下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龌龊事,老夫不知。”完全装作不懂,宋文昌脸色一紧略微有些言辞闪烁,冷哼一声头偏过一处看似十分坦然。
只有他自己内心知道天赐婴的话,带给了他多大的震撼,这小丫头是知道了些什么吗?这不可能,他跟孟达耀秘密进行,任何人都不知道,这小丫头定是唬他。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宋文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望着天赐婴。
“黄口小儿,少爷现在已经走了,他的病症到底好没好,不是你说了算,更何况我们又不是蛊师,不是任凭你拿出这两条黑乎乎的蛊虫糊弄人我们就能上当的。”
天赐婴很佩服这样倔强又阴毒的老头,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还在呕吐脸色发白的众人举起手中的木坛。
“所有人都被这两条蛊虫恶心的呕吐脸色发白,即便二长老也不例外,可大长老你似乎对这东西不反感?”
大长老一听内心一跳,老脸皮也是跟着跳了好几下,似是不懂得望着天赐婴刚想开口辩解,一旁的二长老宋文麟则是有些似懂非懂问。
“天姑娘说这话是何意?”
“无事,只是觉得大长老看到这子母蛊似是太过从容,让在下甚是佩服。”天赐婴嘴角微弧度嘲讽。
“天赐婴!你这黄口小儿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见过这子母蛊?又怎会给少爷施蛊,明明是你栽赃陷害!”大长老听的出天赐婴话外有话,终归没忍住骂出口。
“我何时说你见过这子母蛊,又何时说宋大哥的子母蛊是你下的?我不过是说你见到这子母显得太过从容,又哪来栽赃陷害一说。”说完天赐婴压低声音用仅能大长老跟二长老听见的声音道:“大长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
宋文昌气的老脸通红,一时着急上了当,于是悄悄望向宋文麟,就怕他看出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