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教了许芸芸、金燕子几个简单仪态后,把她们带出楼面,挥手召来一个领班,“阿红,这两位小妹妹是来做暑假工的,你们认识一下。”芳姐简单介绍过许芸芸与金燕子后,去忙她的工作去了。
领班阿红拿来一个小托盘,先教她们怎么把托盘托得稳又好看,“五指张开,中间手掌部分空着,不能整个手掌贴在托盘上……”
许芸芸刚开始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后来……
邵邀品说得没错,对这两个没有真正工作过的女孩子来说,打工就是玩家家,好玩有趣就行。
她们还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阿红在还好,两个女孩还算规矩,阿红一去忙,她们就嘻嘻哈哈起来,用手指顶着托盘玩起杂技。
“你看,我顶得比你久!”金燕子一动不动地单指顶着托盘,足足有一分钟。
许芸芸不服输,摆好托盘:“你站着顶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我的,我边走边顶……”许芸芸一边走得摇曳生姿,一边平衡着手指上的托盘,玩得乐乎乎。
“哎哟——”
许芸芸太过得意忘形,还没学会控制高跟鞋,就想控制托盘,这不,脚跟一歪,整个身子就往地下扑去。
幸好金燕子靠得近,抓住了许芸芸下跌的身子。但——
许芸芸为了控制脚下稳固,猛地两脚错开,往下一蹲——
嘶啦一声,锦帛的断裂声。
两人懵了,盯着大腿开叉处的旗袍一直裂开,里面粉红的小内裤都看到一点点了……
许芸芸腾地脸红了,一边拉紧裂口,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像个闯祸的孩子怕怕地对燕子细声说:“怎么办?撑破了呢……”好糗!
金燕子也是慌了,拿起托盘,“要不,用它挡着回试衣间……”
也只好这样了。
许芸芸低着头,拿着托盘挡住破口。金燕子紧紧跟在她侧边挡住。
“喂——前面两个!托盘是用来托的,不是用来拿的,谁教你们这样用的?”后面一道略显尖锐的叫声叫住了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两人。
两人脸红红地转过头,叫喝她们的是一个皮肤很白的女子,正非常不满地瞪着她们。她身着高领石榴红的孔雀旗袍。
两个女孩略略知道,普通女服务员穿的旗袍是低领的,穿高领旗袍,颜色又是石榴红的是部长级人物。
女子看清了她们,“咦,你们新来的?连托盘都不会用,是谁招你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