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一道金色的曙光。
宫廷内以挂满白帐。
嚎哭声响彻云霄。
“母妃,母妃您醒醒啊,醒醒,看看玉儿啊……”
玉静一袭白袍,发梢微微凌乱,她早已泪流满面。
殿外,皇后背手,眉头紧锁:“怎么回事,昨日还见皇后康健,今日怎……”
“卑职给皇后看过了,身上并无外伤,用银针诊试也并未发现体内有毒。”太医直跪坤宁宫外,双手紧叩。
“可这样说不通啊,皇后在世时并未有疾,怎会一夜间驾崩?”微微摇头,浓密的白发有着不一样的情绪。
“唯一可解释的只有……只有……”太医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不可能。”太医想说什么,皇上知道。
这种情况只发生在二十年前,当年只有亡国公主知道怎么用毒让人无声无息的死亡。
可……已经过了二十年,当年早已斩草除根了,不是吗?
一团迷雾围绕皇上心里。
在一旁的紫姿听到了皇上与太医的谈话,抿嘴一笑便消失在这响彻云霄的哭声中。
……
茶庄。
清晨的露珠从枝叶间滑落,轻敲地面。
鸟儿轻鸣,带着欢快的气息。
武铭早已洗漱好,正在大堂用膳。
琴香姗姗来迟。
换了一身青绿色衣衫。
原本的青涩可爱,在举手投足间却有了动人心魄的美丽。
“起这么早啊?”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武铭。
“你不也是。”武铭笑眯眯的吃着烧饼。
长年山珍海味的,如今换换口味也是极好的。
琴香给武铭一个白眼,道:“这不废话吗?不然你哪来的烧饼吃。”
“哦,这烧饼是你做的啊。”武铭摆出一惊一乍的神情,左右摆弄着手里的烧饼。
“怎……怎么了……”琴香对武铭的举动有些小慌张,心想“难道不好吃吗?不会啊,是安着秘方做的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味道不错而已。虽然说你看起来脑子不灵光,但还是有一手的。”武铭不知道为何总喜欢逗逗这个他只认识两天的女子,或许对她只是寄托吧。
“你……啊……气死我了。”琴香气得牙痒痒,轻握起的拳头在武铭察觉不到的地方狠狠比划着。
“再说,你起得是否早与我何干,大不了我就不吃烧饼,可那时你不就没办法赚钱了吗?”武铭说着,深深的抿嘴一笑。
“你……”琴香气呼呼的,又不知该怎样反驳。
“吃吧……吃吧……吃死你……哼。”琴香气呼呼的跺跺脚,走到另一边招待客人。
恰巧影本事回来了,武铭示意他坐下。
“要是我死了,就算你有十个脑袋给官府砍也赔不起。”琴香没走两步,武铭便开口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琴香气炸了,好似蓬头垢面的返回到武铭的餐桌,猛地一下,手拍在桌上:“你以为我三头六臂啊,还十个脑袋,那是妖怪,不是我。”
武铭被琴香的话讥笑了,咀嚼着的烧饼呛到喉咙,武铭猛咳。
眼里隐隐闪着眼光。
“你没事吧?”见此形行,琴香有些慌乱,也不分轻重猛地拍了拍武铭的背。
“停,停,停。”武铭用手挡住了琴香的手:“你别拍了,我怕你再拍我肺都要被你拍出来了。”
武铭咳了两声,喝下影递过来的水。
“你……不识好人心,哼。”琴香喘着粗气,气呼呼的走了。
“唉……”武铭想叫住琴香,并告诉她,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可琴香早已上了阁楼。
而影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隐约感觉这个女子会成为一代帝妃。
武铭叹了口气,转身问:“事情办得如何?”
“按照您的吩咐,今日晌午吴县令被压往城楼示众,并张贴告示让父老乡亲推举良才接管县令一职。”影轻声到,眼眸里竟有些不知明的忧伤。
用膳过后。
茶庄外,武铭一跃上马,在阳光下他俊秀的容颜,英姿飒爽的气魄,引起不少路人的观望。
“就这么走了,不多住两天吗?”琴香的脾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虽然武铭没少气她,可真当要走却又有些不舍。
“我有事要办,所以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武铭嘴边挂着笑,可心里总有些不知明的不舍。
“那好吧,后会有期啦。”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武铭轻风徐徐而来扬起她青绿色裙角。
“若哪天你去了京城,告诉我一声,或者到东来客栈找我。”但愿吧,但愿后会有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