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富如何?贵如何?闲中自有闲中乐,天地一壶宽又阔!
东,也在我;西,也在我。
新娘、新郎被送入洞房,老妖婆一挥手,霎时丫鬟仆人闲杂人等烟消云散,瞬间皆无。
所有的一切一切仿佛就从来没有发生过,或者说从来就没有。
韦陀愁急不可耐地要去掀开新娘大红盖头,一睹娇容零距离接触。
‘咚’的一下,什么东西响,是头撞到了石头,好疼,事出意外他丝毫没有防备。
“呀哈,是什么鬼东西?专咬脑袋。”
兴高采烈之时,谁人都疏于防范,眼前空无一物,头却像撞在一堵墙上,
“哎呀,撞出个大血印子,青的紫的都有,这是个什么劳什子?”
乍看空空空如也,细看之下仿佛有一团有实质的灵气在流动,是结界,一定是小狐狸预先布下的。
“她这是要干什么?何以要拒绝新郎,难道她还有什么要求?”韦陀愁不解。
“新婚之夜,人生一次,小奴家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确切地说是考验郎君的爱心几何,过了三关方可入洞房。”这是小狐狸的声音。
新娘出言阻拦。倒把韦陀愁愣在那里。“过三关?还八关呢,没听说结婚还得过五关斩六将的,竟扯些些没用的,花花点子还真多。”
可是不过三关就入不了洞房啊,韦陀愁有点发蒙,担心自己可千万别走麦城。
“哈哈……哈哈……真想不到你还是个才女?倒叫我刮目相看那。”
“那是的,我的妖爸是开宝甲神铠铺的,我的妖母是神蚕冰丝缝连的高手,裁缝之女,当然就是才女了。”
“新婚一刻值千金,哪来那麽多事儿,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韦陀愁急猴似的。
“不,丫鬟听令。”“把这厮给我轰走,叫他学会对人要有礼貌。得瑟!”新娘用手一指韦陀愁。
应声两个丫鬟出现在面前推推搡搡。
“别……别……卧槽,这小丫头有病了吧,相处之时小鸟依林,十分乖巧,现在咋和以前判若两人呐!女人心海底针,阴晴难料,猜不透摸不着。”
面对两个粗手大脚的丫鬟韦陀愁还是不敢放肆的,他不知小狐狸为啥会变成这样,性格脾气突然截然相反,琢磨不透其中的变故。
就在这时一身粉衣的丫鬟走了出来。“我们小姐说了,新郎答对三个题目方可入洞房。”
“神马?还三个题目,能不能少一个,差一不二就行了,大喜的日子还真刀真枪能动真格的。”韦陀愁急如屁猴,底气不足未免心虚,想到自己那薄薄的底子半瓶半的水……
没把握呀!心虚呀!上学爱逃课,识字本不多,不是文人料,课堂竟睡觉。
有道是:白纸画**,竟是弯弯绕。一张白纸黑拉拉,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呀。
丫鬟一抖手上联出现:钟敲月上,罄歇云归,非仙岛,孰非仙岛,
对不出下联就别想入洞房,丫鬟诡秘一笑,转身走了。
操蛋了,心急还遇到了热豆腐,洞房恐怕要无望了,入不了洞房上火呀!牙疼呀!蛋疼啊!
也没写过诗句呀,对个啥呢?韦陀愁急的团团转,急躁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虽然有歪才之称,刁钻古怪他在行,古怪刁钻他擅长。读书识字正经事他稀里糊涂、糊涂稀里。
三坟五典、七索九丘什么的,一概不通。
潦倒不通世俗,愚顽怕读文章。
虽然眼前肤浅的字还是认识的,但引经据典他还是差了不少,平时也不喜欢看书呀!
“新婚之夜入不了洞房那可是千古丑闻哪!丑人再加丑闻那可是丑成‘闻人’了。
危难之际,忽然想到了老妖婆,兴许能帮助我也说不定。
心里着急,一路小跑去找帮手。
嘻嘻……嘻嘻……嘻嘻……
有求于人,见到老妖婆一番傻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不是遇到啥为难事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是不是要为师帮你呀?”
关键时刻“臭不要脸师傅”还真一猜即中。
“还请臭不要脸…不是,是我的最好师傅,请祖师母哼哼教导徒儿,师傅出马一个顶俩。”
韦陀愁有求于人态度九十度大转弯,还学古人抱拳答躬,一副前倨后恭极为虔诚的样子。
韦陀愁这回可是发自内心。希望师傅解救于危难之际,苦难之中。
“你也没把我这个师傅当回事呀,心里边谁知你是咋想的,不会是阴奉阳违口是心非吧,嘴上涂了蜜心里在臭屁吧,要是你和别人打架技输一筹,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我一定帮你,当师傅的就应该挺身出头护犊子,要不然为师脸上也无光啊!
可洞房花烛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帮不了。”老妖婆假意推脱拿捏真还恰到好处。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能和我这个毛头小孩子一般见识,您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大神肚子堆得山,大人不记小人过,您要和我一般计较显得您太小气了不是,再说您也不是人。”韦陀愁为难之际慌不择言。
“我不是人,那是什麽?还真让我说着了吧,原形毕露了吧,现在你小子就在拐着弯骂我。没拿点礼物啥的我不怪你,知道你穷哈的,抠搜的,穷鬼一个,哪里会有什么像样的礼物?也不能因为穷就志短了吧,因为穷就不顾面子吧!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吗?,有你这么求人的吗?!”老妖婆抻心了,或者是要有意为难。
“不是不是,您可千万别瞎联想,您是至高无上的大妖啊,您是大神那,三界至尊的大腕啊!您的威名如雷贯耳呀,天上地下三界当中谁不引以为尊哪!”韦陀愁无奈又使出了忽悠大法。
“那倒是,你说的还真是实情”老妖婆不住点头极为受用。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千破万破马屁不破,。
“要说你吧,也没个姿势【知识】,没文化真可怕,瞎嚷嚷,还嗓门大。没有文化害死人呐!可悲!可叹那!腹有诗书气色华,才华横溢才是翩翩少年,人丑点不要紧,老烟袋锅子---要内秀,以后要多读点书,你没听说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要说这副对联也够损的哈,说的也是实情哈?难怪你对不上哈,下联应是……应该是……”
见老妖婆有意拿把托大,韦陀愁近乎哀求,师傅师傅的叫个不停,深怕老妖婆为难自己,他可从内心深处有些犯怵。
由于急需帮助而紧张,脑门竟然爆出一层汗珠。
有了,你就对:鸟送春来,风送花去,是人间,不是人间!
“好嘞!”
这几个字他还是会写的,赶紧写好交卷。
不一会儿,绿衣丫鬟托着玉盘出来了,玉盘中有满满一杯酒,颜色鲜红如血。恭喜新郎过了第一关,笑呵呵说罢高举过顶,请新郎满饮此杯。
“过关了,好哇!区区一题在我这都不是事,有章程整整个七步诗出来。“
韦陀愁接过来鲸吞龙饮一饮而尽,浅尝辄饮那不是他的性格,他可不管是谁帮的忙,荣誉那就是我的呀,我才华横溢呀,区区小事不在话下,拿别人的光环戴在自己的头上,他没有丝毫羞耻感。
丫鬟接着拿出新娘写的一首诗。“这是第二关,要求新郎对诗一首,限时七步,否则别想入洞房。”说完还故意使劲挥了挥袖子。
韦陀愁打开一看是一首绝句。无题:一度花开,几度花落,既然萧瑟起,何以笙箫默。
韦陀愁一时无语,说啥来啥,就怨这张破嘴。抬起手来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下。
“神马东西?还作一首诗【湿】?‘干’的又该是啥样,这可怎麽写呢?”万般无奈还得赶紧求师傅相助。
老妖婆看后一拍大腿,掩口偷笑,叫韦陀愁过来,附耳相告。
韦陀愁歪歪扭扭勉强写出,让丫鬟把卷子拿进去给新娘观看。
只见白纸黑字歪歪扭扭写道:“结界深奥,鼻子撞掉,细雨润无声,发难为那遭。”
新娘看后绷着一脸的严肃,得意在心更是矫情。
不一会儿,两个丫鬟走出来,躬身说到:“要想进门请姑老爷过第三关,开天门。
什么是开天门?没听说过。韦陀愁还真不明白。
就是用你的头在结界中撞出一道门来,才能进入新房与新人相见。绿衣丫鬟连说带比划总算让韦陀愁明白了该怎样做。
“那也没有门哪,还要开出一个,这难度有多大呀,那得多费功夫啊!那脑袋那得多硬啊!“
“有门无门自开家门,有媳无媳全凭造化,“凡事只要需努力争取就能做到。”绿衣丫鬟在开导他。
“那要是把头撞破了呢?”韦陀愁问道。
“那才显得你有诚意呀,那才叫爱情呀;”
“那要是撞破了头哗啦啦出血了呢?”韦陀愁有意危言耸听。
绿衣玩世不恭地说道:”那样才好玩呀,消磨消磨你的彪悍,杀杀你的邪性八道,洞房里少点张狂;”
“那要是撞出脑震荡呢?谁给我负责?”韦陀愁瞪着眼珠子。
“撞死活该!”绿衣丫鬟生气了。
“那要是撞死了你家小姐不是要守寡了吗?”韦陀愁瞪着眼睛故意捣蛋。
“你死了她再找别人,三条腿的哈莫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遍地是,可那是她的事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休要磨牙少要啰唣,你就说你撞还是不撞?”
“撞、撞,我撞,不过我要是撞死了不知你家小姐能不能给我披麻戴孝。”
“能啊,太能啦,我家小姐说了你死了她也不活了,她会左眼流泪,右眼流血,杜鹃啼血声声怨,蜡烛成灰泪始干。哭倒长城孟姜女,矢志不渝美名传。你先撞吧,死了再说。”绿衣丫鬟双手叉腰杏眼圆睁。
“那要是撞个不死不活呢?那该咋办?”韦陀愁一脸狡黠地不停滴眨眼睛。
“活该你倒霉,不要在此只管墨迹.”两个丫鬟既不愿再与他在费口舌双双甩袖生气走了。
眼前的事在所难免,况且屋里还有个馋人的美娇娘在诱惑,韦陀愁豁出去了,决心一试,不过他决定的事情就要全力以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成功就成仁这是他的臭性格。
为了能和佳人玩闹,他撩开虎步,抻抻胳膊蹬蹬腿,热身完毕拉开架势,双手在胸前挽了个花,猛提丹田之气,提气发力双掌向前猛地拍出,喉间大吼一声‘给我开’。嘭的一声,双掌拍出就如打在气球上,千斤的反弹之力如波涛一样涌来。
韦陀愁被反震之力弹起,在百米高空中一个鲤鱼倒穿波,连续几个空翻飞出几十丈远踉踉跄跄方稳住身形。
好险,心下不由惊骇,【他还不知道小狐狸的防御术三界一流】得回练过,不然可要吃了大亏了。虽是如此,手腕没有骨折却也不能再动。
重新再来,这次他窜到百米高空,头上脚下来了个高难度的跳水动作。
下面不是深水池呀,更不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呀,下面没垫棉花堆呀,这个愣头青也不怕把脑袋卡进脖腔子里。
重色轻生啊,顾色不顾命啊!愣头青的二大爷呀。
蜻蜓点水哈默跳塘,咚,声如闷雷,什么破了?抬眼去看结界--没破,一摸脑袋头--破了,一个大包像蒸馍一样迅速突起,不由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出血了没有,这个破玩应还真结实,嘴上不肯认账心里还有些不知是服气还是气馁,歇一会再说也好想想办法
咦,对了,调戏她不算调戏妇女,她是我媳妇,从今以后就是我的臭婆娘,调皮之心顿起,就你会舞文弄墨,我也能写歪诗,歪歪扭扭写好后放在结界上。
牛皮纸被结界牢牢吸住,过了一会儿,竟然像落在水中一样,一点一点地慢慢滴湿化沉入水中,最后不见踪影,哗啦一声响,信纸居然透过结界飞到了小狐狸的手上,这东西还真神能隔空取物。
小狐狸打开看罢多时,猛然理解要点之后不由得羞得脸红过耳,就差无地自容了,我的天哪!
就在新娘害羞带却疏于防范之时,结界出现了龟裂,开始还是一个小点,而后像炸碎的玻璃一样中心开花,碎纹瞬间炸开,向四周空间伸展,越来越大越来越长,一旦露出破绽势必有空子可钻。
就在这时,门破了,韦陀愁大步走了进来,公驴似的嗓子在唱得意的歌,。结界破了,呀呼嗨;大步走来,呀呼嗨;进洞房呀,呀呼嗨……【他没文化胡乱用词,好话不得好说】
“郎君,相公,祝贺你勇闯三关斩将入围。”小狐狸双手放在腰间侧身弯腰施礼。
“不过小待奴家还有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从相识到相恋结婚,你想过奴家没有,是怎么想我的呀?”
韦陀愁不假思索实话实说,想啊,要说不想那是假的,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饮茶无味吃饭不香,瘦的小脸拉札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宝贝呀,快来吧!前半夜想你,大眼瞪小眼---睡着了,后半夜想你,翻身打滚--天又亮了。
“好你个没心没肺的,给我脱鞋。新娘翻脸了。
“这里又有啥说道。”韦陀愁不解。
“脱不脱?不脱就出去。”丫鬟又是一阵推推搡搡。
“女人心看不透,只因胸前肉太厚。”
“我就变得矫情起来,你不喜欢就拉倒。脱不脱?”
“不就是一双鞋吗?我也没说不脱呀!”韦陀愁没想其他,
撩起新娘的小腿一伸手就把鞋脱了下来。
嘻嘻……嘻嘻……
“新郎脱鞋花,新娘来当家。”
“卧槽,上当了,那里来的这麽多规矩,防不胜防啊。”
韦陀愁有不知、无辜受害的感觉。
新婚之夜,郎君理应效犬马之劳,我要骑大马,驮着我走上三圈。
韦陀愁还在茫茫然然愣神当中。
“没听见吗?谁当家?”
新娘开始发号施令。
“背就背。”韦陀愁一哈腰小狐狸骑在脖子上。
“真好,真好啊!幸福啊!忒幸福啦!再走三圈。”
韦陀愁猛然想起上当了,使劲把新娘惯在床上。
“唉呀哦…唉呀哦……”
新娘在捂屁股。
“丑鬼,胆敢不听话,跟我如此放肆。”
“哈哈…哈哈……”
我就放肆了,你能拿我怎样?从现在起我们可是夫妻,你要懂得夫唱妇随三从四德。
听了此话新娘刚才占据上风的心理急剧受挫,一下就软了下来。
“老公,是不是男人结婚后对爱人的感情都会减弱呢?”
韦陀愁没有想到新娘会提出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笑嘻嘻地说道:“老婆是属于私有财产,闲置忙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天宫,打得过流氓,不卖不借。要倍加爱护和珍惜。
人不能可一棵歪脖树吊死,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才是男人的伟大追求。“说着还攥拳使劲一挥。
“啊,是这样啊!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本色?”
见到惜惜惊讶疑惑的神情,韦陀愁知道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赶紧改口更正:“把老婆当成公主,那我就是驸马爷。把老婆当成皇后,我就是皇帝。把老婆当成妃子,我就是王爷。把老婆当成保姆,我就是保安。把老婆当成丫鬟,我就是太监。千万不能把老婆当成神经病。”
一个男人优秀,是优秀一个人;一个女人优秀,是优秀一个家庭;是优秀三代人,也就是优秀一个民族。所以,女人的优秀比男人优秀更重要。
“我曾听姥姥说过你们花心男人,妻不如妃,妃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们男人都这个德行”
“你姥姥这样告诉你的?这个老不死的”韦陀愁觉得有人在背后给自己下拌。
“那也是的呀,哈,因为爱一个有夫之妇不如爱两个……见到新娘举起的巴掌急忙改口,当然那样是很不道德的。”
新娘此时醋劲大发:“你还要爱几个?龙多要干旱,母鸡多了不下蛋,小三泛滥正房靠边站,深宫佳丽,弱水三千,也只能做一瓢饮。
不行,从此以后我要当家,我要说了算,你的一切一切都要听我的,以后只能爱我一个人,不准有三心二意,情人不能找,不能随便搞。”
新娘态度严肃异常。韦陀愁懵逼了,“天下人都把自己当成丑八怪,此时居然有人拿自己当宝贝,非但要强买强卖,还要霸占独揽金屋藏娇,不,是金屋藏丑啊,是怕我出去吓人呢,还是怕给他丢脸呀,还是……他还真有点忘乎所以了。
“规矩已成,不可违背。我姥姥可为我做主。”
“狼外婆呀,你姥姥的我不怕。“
“你姥姥的,你骂人,我死给你看,我不哭,我不闹,我不睡觉,我左手拿安眠药,右手拿根小绳要上吊。教你一场空欢喜,小狐狸佯装恼怒。”
韦陀愁赶紧好言相劝相劝,十足的低三下四。
“别闹了,小宝贝,洞房一刻值千金呢!还是早点安歇了吧!人生一次……不要误了佳期良宵。”
甜言蜜语惜惜喜欢,男人的低三下四地哄骗她喜欢,这也是女人的通病。
看到他急成猴样,就差抓耳挠腮了,心里那个甜蜜。
新娘害羞带却急忙说到:“小声啊,怕有听房的,别人听到会取笑的。
三关已过,允许通过批准放行就是了。”新娘声若蚊蝇。
韦陀愁掀去盖头,细观之下不由一惊,平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俏脸,此时浓妆淡抹素艳相宜,倒扯成万紫千红总是春了。
洗尽铅华不染尘,冰为骨骼玉为神。猛然觉得焕然一新有了陌生的感觉。
妖者,非人类也。妖在成精以前是妖兽,一但修炼有成便可脱胎换骨,终于有机会重塑身体幻化人形之时,无所不用其极,无所不用极致,汇聚极品于一身,不怪呼人们把这种美丽叫做妖艳。
做女人是好,好看!擦胭末粉穿裙子,我咋托生臭小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