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苏醒了吗?这是多少次了?”在一座黑白分明的神殿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坐在王座上问一个身穿金衣的少女。
“这是第二次了,创者。”金衣少女毕恭毕敬的回答到,“还请您赶紧将其封印住。”
“不了。”白衣少女挥挥手,“我已经决定要唤醒他了。”
“创者,请你再考虑一下!”金衣少女急促的说道,“如果谈判失败,他发狂了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问题。”白衣少女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但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我不能再封印我的弟弟了,他已经被封印了上万年,是时候该还他自由了。”
“创者,请您再考虑······”“没什么了可是的,创,也确实是该放出他,我们的弟弟的时候了。”一团黑气突然出现在王座的另一边,打断了金衣少女的话。
“灭,你来了。”白衣少女看着黑气说道,而黑气也凝聚成一个少女的样子,竟和白衣少女一摸一样,只是身穿黑衣而已。“我们亏欠他的太多了,现在还要阻止他的苏醒,那我们岂不是太过于无情了,他可是我们的弟弟啊。”
“但他的恐怖您难道不知道吗,灭者。他当年发狂时也只有主上才能抑制住他,现在他的力量早已非当时可比,还请您再想···”
“闭嘴!”黑衣少女暴躁的打断了金衣少女的话,“我做下的决定还由不得你来否定,你只要好好的去执行就可以了!”
“可是灭者,那那些生灵怎么办?”
“这可不关我的事,那是你们该思考的问题,他们信奉的可是你们啊,就由你们还想办法好了。”黑衣少女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道。
“创者,灭者。”金衣少女还想再说什么,但黑衣少女一把抓住白衣少女,化为一阵烟雾而去。
“和我说的差不了多少吧,盖亚姐。”就在此时,宫殿外走进来亦为银衣少女,“她们很明显不会再帮着人类封印他了吧,根据我对人类心理的分析,以及这几千年来那两个人的表情变化,很明显让她们再将那个她们亏欠已久的弟弟封印住,可能性已经无限接近于零了。”少女无奈的耸耸肩。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阿赖耶,他们可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应该保护他们才对啊。”金衣少女反驳道。
银衣少女转过头来看着金衣少女,“盖亚姐,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想法,他们才会更加变本加厉,只有让他们常怀敬畏之心,才能让他们服从我们。”
“可是他们是我们的孩子啊···”
“就是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孩子所以要严加要求,在他们犯下不可拟补的错误前纠正他们,我们可以给他们适当的自由与权利,但绝不能放任他们。”银衣少女盯着金衣少女,“他们只要不触犯禁忌,我可以给他们自由,但一旦触犯了禁忌,就一定要给与他们最恐怖的惩罚,让他们永远也不会再犯。”
金衣少女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要做的工作其实很简单,”阿赖耶叹了口气,“就是在他们满怀希望是给予适当的绝望,不能让他们触犯禁忌;而在他们充满绝望时,要给予他们希望。人们和第三子不一样,第三子对生活充满了绝望,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让第三子陷入更深的绝望,而是关怀他,使他对这里感到希望,所以,我们去做吧。”
“嗯,你说的确实不错,阿赖耶,就按你说的做吧。”盖亚抬起了头,看着阿赖耶说道,“那样东西我已经做好了,你的计划可以实施了,给。”盖亚将一件东西递了过去,阿赖耶也接了过来。
“嗯。”阿赖耶笑着看向盖亚,“这样子计划就可以实施了,一定可以成功的。现在,我需要在上边加一些东西,直接将那些限制他的东西打破。”
“这样不太好吧,阿赖耶。你可别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啊。”
“知道了盖亚姐,只要交给我你就绝对放心吧。”阿赖耶突然阴笑了起来,盖亚直接打了个哆嗦。
“普罗米修斯之书已经到手了,太棒了,我的幸福生活马上就要来了。”草薙护堂躺着床上,拿着普罗米修斯之书高兴地说道。
我是一个穿越者,穿越到了弑神者的世界,还挤掉了原来的主角草薙护堂,代替了他的存在,虽然自己会时不时的头疼,但这可能是穿越的后遗症吧,相对于平平淡淡的人生,这点痛苦算不了什么。我对这个世界还是比较了解的,至少记得剧情,一些重要的事我不会忘得,就比如此去意大利,我就将成为第七位王了,这可是这个世界上极为顶端的存在,即便建再大的**也不会被柴刀,实在是一个棒的不得了的世界啊。
“唔···”突然捂住我的头,脑袋又开始疼了,一天总得疼上一会,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吧。
“喂,老哥,你的头怎么样了?”不知在何时,静花已经倚在了门口,“话说老哥你的头是怎么回事啊,几乎每天都会疼,在医院里也查不出什么来,我和茶道社的万里谷前辈说了一下,她停一下会过来给你看一下你是不是什么东西被附身了,她可是茶道社的美人啊,你不要丢了我的面子啊。”
“知道了,静花。”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就在此时,“叮咚···叮咚···”门铃声响了起来,静花立刻跑了下去,跑下去前还不忘再叮嘱一声,“你可不要给我丢脸啊,老哥!”
不到一会,静花就领着一位巫女走了上来,看巫女的样子应该就是万里谷祐理了,既然要把她收进**,就必须先树立旗帜,给她一个好印象。
我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万里谷小姐吧,静花在茶道社多谢你照顾了。”
“啊?静花在茶道社一直很好,您过誉了。”万里谷祐理吃了一下惊,便急忙弯下腰来打招呼。Yes,第一印象竖起来了。
“不管怎么说静花都承蒙您照顾,多谢了。”
“没什么的,草薙先生。”
“静花没有做什么令您为难的事吧?如果有我向您抱歉,父母一直不在,我这个哥哥又一直卧病在床,抱歉了。”
“没什么,草薙先生,静花的表现一直都很好,您不用担心。”
“多谢···”我还准备继续说下去,静花却早已不耐烦了,“够了吧老哥,我还不用你来关心,你就好好地躺在床上好了。”随即一把把我推到床上。
“静花,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哥哥,生病的人应当认真照顾,怎么可以说不管就不管呢?”万里谷祐理认真地对静花说道。
“万里谷前辈,他只是头疼而已,没那么···”
“静花,怎么可以推卸责任!当自己的家人生病时,应当细心照顾,而不是放着不管,知道了吗?草薙学妹!”
“我知道了。”静花很明显焉了下来,“我先去倒茶了,你们好好聊。”静花哭丧着脸走了出去,这可是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胜利啊。
“不管怎么说,静花都拜托你了。”
“放心吧,草薙先生。我现在帮您看一下吧。”
“就劳烦您了。”
就在万里谷祐理准备对我使用灵视时,突然时间停了下来。一切的一切都停了下来,变成了灰白色,灰白的花,灰白的屋子,灰白的人,以及灰白的天空。
“啊。”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同感从头上传了下去,肩膀,手臂,大腿,小腿,乃至脚趾,都不同程度的疼了起来,全身不断的颤抖,感觉自己即将融化的样子,不,已经开始融化了。
‘这便是死的感觉吗?’我心想,‘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在此时竟然想的是静花,真是奇怪啊,看来,我的心还是渴望亲情的啊。好困,就这样睡过去吧。’随即便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