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苦练

这次虽然才儿赢了，但他自觉赢得并不光彩，如不是趁机偷袭，最后也说不定谁能赢。才儿没想到瑚儿悟性竟如此之高，能超过自己。从此后，才儿对瑚儿越发敬重了。休息了一会，看师傅辅导小海正练得起劲，瑚儿才儿又不敢卿卿我我，静坐着也甚是无聊，于是继续习练。这次才儿听了瑚儿刚讲的话，虚虚实实地变幻着自己的招数。两人在拼斗中有进有退，有攻有守，斗了个旗鼓相当。不一会便到了饭点，大家都住了手。瑚儿称赞才儿有进步，师傅却说光虚实相间还远远不够，要练到刚中有柔，柔中带刚才算掌握其精髓。并指出瑚儿也不能一味柔，同样要刚柔相济。师傅告诉他们，对别人，这要求或许有点早，但对他们，这要求却是有些晚的。互相之间各有长处，要互相多搓商，多学习，加深体会，共同提高。师傅还对瑚儿才儿讲，两个讲讲话并没什么，师傅绝不会责备谁，只是考试日子将近，不要误了正事就行。瑚儿听师傅这样说，心里十分感激，此时她才知道，师傅只是表面严肃得叫人害怕，但内心绝不是冷血之人。并不似想像中那般不通人情。从此，她便不再像往常一样故意躲避才儿，在一起的时候该是怎么做便是怎么做，相处得更加自然。师傅给他们的任务，让他们在十天假期里参透刚柔的道理。二人果然不负众望，一起钻研，一点苦练。转眼十天过去，瑚儿才儿的功夫得到很大提升。过了年，乡试迫在眉捷。正月初五，弟子们都回到了高家，一一给师傅拜完年后，又投入到紧张的练习中。师傅首先让大家进行马上练习。发现大家御马的技术又有了进步。知道了在这十天的假期中，每个人都不敢有半点懈怠，心里无比欣慰。从那天起，师傅督导大家把参试的所有科目从头认真习练。师傅一个个仔细检验，加以纠正。众弟子们互相观摩，互相评点。取其之长，补己之短。习练起来进步非常迅速。有些科目大家都一样。如拳术、剑术、刀术、弓箭。由于是一个师傅所授，他们的动作难免雷同。尽管大家功夫不相上下，但观看起来还是完全不同，能让师傅说出个好字的却没有几个。以前师傅没觉察到这个问题，现在以检验的眼光观察，问题便出来了。但现在要想重新分别给他们教学已不可能，师傅想了好一会，也不能想出个十全十美的办法出来。最后，师傅决定重新给大家每人重新编排一套拳术。基本套路不变，只是改变部分招式，易学也易练。除此之外，其他尽量不用相同的兵器。弓箭虽然从从必备，却不用担心雷同，师傅想好对策后，便把大家召集起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然后逐个开始学习。因为这套拳法是师傅根据每个人的长短上量身编排的，所以师傅只能一个一个地教，这样一来，大家便没有了休息时间。正月过去，每人按照规定的科目都已练熟。二月再系统地练习了一个月。三月初一开始，师傅便开始重新检验大家，练习不到位的重点练习。在射箭方面，除才儿外，其他弟子在一百二十步内均可百发百中。才儿由于力气大，三石弓毫不费力便能拉开。他是射二百四十步靶，也能做到箭箭中的。他的暗器是师傅所传的飞镖，一般飞镖只能近距离击中，他却能击中二百四十步以内的物体，而且百发百中。其原因不仅因为他手劲足，更重要的却是他的内力特别深厚。一般武林中人难以望其项背。那内力除了他十年修炼甚过别人二十年外，更有师傅为了使他运用关刀能做到举重若轻而灌输给了他不少内家真力，只是他并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