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心伤
杨若轩开着跑车漫不经心地走在干净黑色的路面上,虽然黑却透着白色刺眼的光芒。就如现在的心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高兴的是上官悠水暂时不会把心思放在舒雅身上里,因为自己的事还没有处理不好,郁闷的是担心舒雅要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都怪自己,只是认为她是个小女孩,没发现她心理变化,导致这些事情的发生·····杨若轩眼神散漫地开着车,突然对面飞来一辆车,快碰到一块了,说时迟那时快,第一速度打过方向盘,避免了一场意外,稍停一会,心有余悸。听到身边“哎吆”一声,才发觉孟之若一只手摸着额头。杨若轩赶紧在一旁停车,急忙关心地问:“你头怎么样了?还疼吗?”
“你说不疼吗?都是你开车不专注,你这么了?心事重重的?”看到杨若轩杵在那,以为自己说的不对的,赶紧又说道:“若轩,我看你这几天精神恍惚的,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说一下。毕竟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朋友有难哪会有不帮忙的道理?”
杨若轩回国神来,歉意地笑道:“没事,可能是自己昨天晚上太累了,没有休息好,真是对不起啊?都怪我不好,走去医院,看看怎么样?最好别留疤,要不然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孟之若虽然疼,依然笑道:“没事,我哪有那么娇贵,只是碰了一点,又没碰破,休息几天就好了。”
“这······这不好吧!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放心。”
“没事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就罚你照顾我。”
“好,我的女王陛下,我愿意随时为你服务。手机24小时开机,随叫随到,我求之不得。”
“得得,你又来了,你又恢复这顽皮的样子,说明没事了。”
车子小心翼翼地行驶子在马路上,没一会就到孟之若的楼下,杨若轩扶着孟
之若下车,关切地说道:“头还疼吗?”“不疼。”他们两人一块上楼,想一对幸福的恋人。就在这时,舒雅躲在一棵树后,探出脑袋,悄悄地看到他们相互搀扶走进公寓,眼睛瞬间的火光蔓延,心想:若轩哥,难道你忘记舒雅了吗?难道你与你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女人吗?是你太健忘还是早已不在乎?如果····如果这个女人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多关心我一点,在乎我一点。这种醋意也在瞬间转为一种恨。舒雅咬紧嘴唇,似乎上面浸出点点血迹,在阳光下分外刺眼,看到他们消失的最后一点身影,愤然、转身离去。就在她打车消失在马路街头的时候,一个带着墨镜、身着黑色便装的男人一直目送她快要消失在远处的时候,迅速转过身,跑到一辆轿车旁,快速地跳上车,连忙发动车子,紧紧追随其后。舒雅一直沉浸刚刚的一幕,心想:“为什么上天这么的不公平,自己是个孤儿,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谁?自己一生不能追随最爱的人,自己最爱的人爱的却是别人,却要舍自己而去,真是一场玩笑,天大的玩笑,为什么上天对自己这么不公?为什么?”她只顾想着自己内心的那种锥心的刺痛,完全没有顾忌身后追尾的车辆。
杨若轩把孟之若扶到沙发上,仔细检查有没有碰伤的地方,最后只见额头有一个隆起的血包,又从冰箱吧内照出冰冻的一小瓶饮料,用柔软的毛巾缠绕在上面,开始给她冷敷。孟之若感觉没有刚才的疼痛,舒服了许多,看着刚才杨若轩忙碌的身影,还有细致入微的关心,内心似乎也柔软起来,柔软到她开始考虑这种关怀有某种的恐惧感,一种道不明的东西在冲击着自己的灵魂,直到最后的防线似乎快要决堤,她擦那间躲过杨若轩手中缠绕敷在头上的东西,说道:“我自己来,谢谢你。”
杨若轩突然间手中的东西被夺走,一只手悬在空中,还停留刚才的瞬间,半天才反应过来,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臂,微笑着脸上僵硬的笑容说道:“谢什么?应该道歉的是我,都怪我一时疏忽才造成这样的,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你别这样,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不是故意的。”
“谢谢你能原谅我。”杨若轩听到孟之若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琪瑶回到家里,像是落魄的狮子,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此刻变得萎靡不振,顺手拿来两瓶红酒,神情落寞的瘫坐在精美的沙发上,光鲜亮丽的颜色折射出沧桑的脸庞,起开,倒在高脚杯中,红酒在杯子中越发鲜艳夺目,仿佛这红色就是自己的幸福,一只手拿起酒杯,仰起顺着喉咙一饮而尽,细长的脖子优美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耷拉下来,接着又倒上一杯,中指在高脚杯最亮的杯口慢慢地划着,一圈又一圈,不时地笑着,又时而哭着,而自己分不清是哭还是笑,接着又倒一杯,一饮而尽,才觉得只有酒的才是最好的,“举杯消愁”,此刻明酒是好东西,醉了就什么不想了,才是放松最快乐的时候,人生啊!人生啊!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哈哈’接着一杯又一杯,直到分不清眼前的东西,东西都在摇晃,飘飘乎乎的,像是飘在云里,看到对面一个身影,无认为是上官悠水笑道:“悠水,你来了,好久没来看我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弄得我都不认识你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好陌生啊!”之间那个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她嗵的一下,身子往下倾斜,那人赶快扶住,接着又说道:“你不是悠水,哦,我看错了你是悠水,你真的来看我了。”说着管家把她扶到卧室,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管家叹气道:“天下男人多的是,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