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
杨宇杰环顾四周一会儿后,发现赵晴若今儿不在,有些好奇,“厄,晴若怎么不在??”
夏静绮无语地回他:“你不知道她每个星期三去图书馆的吗?”
“干嘛这么不削的语气?”他瞪她一眼,“我只是问问而已,况且我连今天星期几都不知道呢!”
“唉,你.......”夏静绮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周量轩打断,“你们能不能不要不分场合地吵架?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家!”
“是他先跟我吵起来的。”这句话夏静绮说得特别小声,仿佛心虚一样。
“赶紧去买东西吃吧!”张依云把表show给大家看,“已经很迟了,再不买就准备今天饿肚子了。”
杨宇杰的嘴巴是出了名的贱,“看吧,夏静绮你真会拖我们的时间!”
“喂,明明是你自己先开始的,不要赖到我这里来!”夏静绮说完之际,杨宇杰他们一群人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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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量轩明显的发现今天张依云的话特别的少。只见她失魂落魄的。
“喂,你今天又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张依云“啊”的一声,似乎被吓着一般。看见是周量轩在问她话,她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你刚才问我什么了?”
“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周量轩关心的问道。张依云平时可多话了,可是今天却出奇的沉默,真难叫人不担心。
杨宇杰嘻嘻哈哈道:“当然是因为今天晴若不在啦。这还用问吗?”
周量轩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人果真没心眼。
“对啊对啊!”夏静绮符合。
张依云缓慢地开口,“没事,我只有有点不舒服。”只是,她的眉头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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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
眼见就要上课了,赵晴若把书收好,准备回班。她的脚步还没挪开,就看见门口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是傅紫情和林羽然那帮人,后面还有几个她们的跟班。
天啊,她也真够衰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为知道她在这里,所以来找她麻烦的。还是不要招惹她好了。
这么一想,她刚要躲起来,便被傅紫情喝道:“赵晴若,你给站住,别走!”喊得那么大声,她想要躲都不能。
这个傅紫情,她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她却老爱找她麻烦。她顿时感到了无奈这两个字是让人那么郁闷。
她只想平平淡淡地过生活,这个傅紫情怎么就总爱来捣乱呢?她上辈子是欠她钱了,还是不小心杀了她全家呀?
赵晴若并没有听她的话,站在原地等她过来,而是从二楼缓慢地走下来,眼神淡漠地看着她。
她捧着书,微微启唇,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有什么事么?”
傅紫情见她这幅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完全不顾形象,破口大骂,“赵晴若你知道吗,每次见你这幅样子,我就想狠狠地在你脸上划上两刀!”
她用手指着她的鼻子,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仿佛就要跌出来了。她恶狠狠道:“尤其是你这张脸,我看见就讨厌!”
明眼人自然是知道傅紫情在妒忌赵晴若比她长得还漂亮。
而林羽然便在一旁劝她,实际上却在骂赵晴若,“紫情,我们别跟这种低贱的人计较,生气伤着了身子可不好了,伯父一定会很心疼的。”
赵晴若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静静地在一边听着她们一唱一和。
她也没有故意做出一副很大牌的样子,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有了解她的人,才会明白。
“羽然,你说的没错,我们这种身份高贵的人,没必要和她计较。”傅紫情故意把‘高贵’这两个字咬得很重,然后嘲讽似地看着赵晴若。
赵晴若淡淡地扫了她们一样,便抬脚离去。
然,赵晴若在她眼里本就做什么都错,现在她这个行为,在她眼里就是藐视她。
“赵晴若,你给我站住,不然,我会给你知道我的厉害!”傅紫情说这话说得很有气势,因为她家在本市可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而且还是学校的董事。
虽然她傅紫情不过是傅家收养来的,不过爷爷很疼她,而且整个傅家除了她傅紫情,爷爷也没有再收养任何人,说白了,她就是傅家家产的继承人。
傅家?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继续走着,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停下。
她这样更是激怒了林羽然,林羽然也觉得自己的小姐风范被她看扁了,便也说道:“还有我们林家,你知道的,我们绝对有本事让你在这里生存不下去!”
赵晴若终于停下了脚步。一旁看戏的同学都以为她怕了。几位男同学有些失望,他们以为赵晴若不会理会她们呢!他们的女神啊。今天就要被人欺负了,可他们却无能为力。
谁敢和林家和傅家作对。
当然,全场最得意不过的自然是傅紫情和林羽然。
另一边
同学的嘴果然是最八卦的,才一会便传来这里了。果然,一句老话说得很对,一传十,十传百。
陈平得知图书馆的大事,赶紧向苏子风汇报,“子风,听说你的青梅竹马在图书馆被傅紫情她们围攻了!”
苏子风缓慢地抬起眼皮,“知道了。”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的青梅竹马被人欺负了,在图书馆!”陈平看他反应平淡,再次重复。
“哦,知道了。”
同样的回答,陈平已经无心再理了,他直奔图书馆去看戏了。他这人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最喜欢看戏。
他走后,苏子风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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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晴若一步一步地向她们走去,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们,她每走一步,不知为何,她们俩的心就会颤抖一次。
“刚刚,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高兴着,以为,以为我向你们低头了。”
她赵晴若,从小就什么也没有,她的父母除了给她生命和那张脸外,便吝啬地什么也不再给她了。
她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