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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天意难测

蒙古部族从古至今都懂得休养生息,他们四季放牧,又分夏、冬两季牧场。两个牧场轮流放牧,既能让牧场得到休息,又能够使牲畜草料不绝。蒙古部落总是逐水草而居,因为时常搬迁,便只能住蒙古包一类的住所。

羊草是在草原上能随处见到的小草!它也是牛羊牲畜平日的主要食用物之一,众人均知草色青黄,花有七彩。但面前的草却猩红一片,如同被鲜血侵染,尤其那粘稠的感觉,血腥的气味,让人有些心底发寒。“血草”如同楚河汉界一般分开两波人马,多的一波足有万余,看他们高头大马,甲胄鲜明,方阵整齐而又鸦雀无声,分明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少的一方仅有五人,抑且两人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另外三人也是面露倦容,神情之间颇见疲惫,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些伤,血渍未干,显然经历了长时间厮杀。

原来人少的正是李芳一行人。当初追击李芳一行的蒙古人看见蓝玉大军被阻,便利用自己熟知地形的优势,迂回围堵。他们奔逃千里,终于在祁连山深处被追上了!李芳一摆长剑,看了看面前的百来具尸体,又看了看迎面端坐马上的一行人,惨然笑道:“不曾想今日竟然要死在尔等竖子手中。”

众人听了这话,却不发怒。当先一人策马前行两步,一恭身道:“大汗有令,你们此刻若是归顺,尚能保住性命,否则的话,只能是一死了。”李芳听了,忽然笑道:“有时候生比死要难得多了!”他双臂一展,接着长剑直指那人道:“来吧!人生的最后一战了,那就轰轰烈烈的打一场吧!”其实战至此时,他早已精疲力竭,之所以能坚持,是因为身后便是弟弟妹妹。他知道自己一倒,他们必然无幸,所以全凭一股血勇坚持着。

那人被他豪气所激,一振背后披风,高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吧!”远处一个洪亮的声音喊道:“鬼力赤,慢着。”那叫鬼力赤的回头看了看,右手握拳,拍在左胸上,恭身道:“大汗!”原来背后这人便是他的主人--也速迭尔。

只见这也速迭尔面相粗豪,发饰古怪,头发也已剃了一半,若以中原汉人的眼光来看,望来有些可笑。但他颇有豪迈气质,胯下一匹神驹气势汹汹,他轻提缰绳缓步而来,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几位年少英豪,又颇有才智武艺,何不归顺于我?来日若是打下大明江山,必然有各位的一份功劳。各位还请仔细思量!”他走到距离三人只有五六丈处,笑说道:“听闻各位也是被朱元璋逼得逃亡北疆,若是不愿意归顺,大家也可以合作。”

李芳斜斜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逃亡北疆,必然知道我等的身份了?”也速迭尔点头示意知晓。李芳笑了笑,忽然神情一肃,厉声道:“我母亲贵为大明公主,你却让我投降于你,岂不是让我背弃祖宗么?若我是这等人物,料来他日背叛于你也是理所当然,你又要我何用?”

也速迭尔却说道:“这却无妨,只要几位愿意归顺,我自有计较!”李师师、李茂也上前两步,摆手道:“此话再也休提,原来你就是也速迭尔啊?早年听闻过你,可不想你竟然想要对手跟你合作。也罢!咱们还是杀上一场,大家都痛快。”

“你们听说过我?”也速迭尔默默看了看他们,李茂微笑道道:“当年父亲曾说起过你与天元帝的渊源。”头蒙古部族从古至今都懂得休养生息,他们四季放牧,又分夏、冬两季牧场。两个牧场轮流放牧,既能让牧场得到休息,又能够使牲畜草料不绝。蒙古部落总是逐水草而居,因为时常搬迁,便只能住蒙古包一类的住所。

羊草是在草原上能随处见到的小草!它也是牛羊牲畜平日的主要食用物之一,众人均知草色青黄,花有七彩。但面前的草却猩红一片,如同被鲜血侵染,尤其那粘稠的感觉,血腥的气味,让人有些心底发寒。“血草”如同楚河汉界一般分开两波人马,多的一波足有万余,看他们高头大马,甲胄鲜明,方阵整齐而又鸦雀无声,分明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少的一方仅有五人,抑且两人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另外三人也是面露倦容,神情之间颇见疲惫,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些伤,血渍未干,显然经历了长时间厮杀。

原来人少的正是李芳一行人。当初追击李芳一行的蒙古人看见蓝玉大军被阻,便利用自己熟知地形的优势,迂回围堵。他们奔逃千里,终于在祁连山深处被追上了!李芳一摆长剑,看了看面前的百来具尸体,又看了看迎面端坐马上的一行人,惨然笑道:“不曾想今日竟然要死在尔等竖子手中。”

众人听了这话,却不发怒。当先一人策马前行两步,一恭身道:“大汗有令,你们此刻若是归顺,尚能保住性命,否则的话,只能是一死了。”李芳听了,忽然笑道:“有时候生比死要难得多了!”他双臂一展,接着长剑直指那人道:“来吧!人生的最后一战了,那就轰轰烈烈的打一场吧!”其实战至此时,他早已精疲力竭,之所以能坚持,是因为身后便是弟弟妹妹。他知道自己一倒,他们必然无幸,所以全凭一股血勇坚持着。

那人被他豪气所激,一振背后披风,高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吧!”远处一个洪亮的声音喊道:“鬼力赤,慢着。”那叫鬼力赤的回头看了看,右手握拳,拍在左胸上,恭身道:“大汗!”原来背后这人便是他的主人--也速迭尔。

只见这也速迭尔面相粗豪,发饰古怪,头发也已剃了一半,若以中原汉人的眼光来看,望来有些可笑。但他颇有豪迈气质,胯下一匹神驹气势汹汹,他轻提缰绳缓步而来,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几位年少英豪,又颇有才智武艺,何不归顺于我?来日若是打下大明江山,必然有各位的一份功劳。各位还请仔细思量!”他走到距离三人只有五六丈处,笑说道:“听闻各位也是被朱元璋逼得逃亡北疆,若是不愿意归顺,大家也可以合作。”

李芳斜斜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逃亡北疆,必然知道我等的身份了?”也速迭尔点头示意知晓。李芳笑了笑,忽然神情一肃,厉声道:“我母亲贵为大明公主,你却让我投降于你,岂不是让我背弃祖宗么?若我是这等人物,料来他日背叛于你也是理所当然,你又要我何用?”

也速迭尔却说道:“这却无妨,只要几位愿意归顺,我自有计较!”李师师、李茂也上前两步,摆手道:“此话再也休提,原来你就是也速迭尔啊?早年听闻过你,可不想你竟然想要对手跟你合作。也罢!咱们还是杀上一场,大家都痛快。”

“你们听说过我?”也速迭尔默默看了看他们,转头对鬼力赤道:“一会儿定要生擒这几人,我要亲自杀了他们。”

鬼力赤恭身道:“谨遵大汗御令。”说着他转身道:“既然三位已经准备好了,那大家就不废话了。”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声音高声道:“全都住手!”众人回头望去,不远处奔来三四骑,当先一骑尚未接近,便喊道:“所有人都不许动!”众人听这话音清脆悦耳,显然是个女子,不由得有些期待,待她靠近,才发现还是个美女,她后面跟着两女一男,蒙古军士看见她奔来,却都识得她,便纷纷让开了道路。

来人正是王绫,只见她快马来到鬼力赤身边,一提缰绳,对鬼力赤怒道:“都住手,让他们走。”鬼力赤看见她来,眼中神情一亮,仿佛期待已久,他弯腰道:“公主殿下,这几人是陛下亲自下令要捉拿的,若是放过,陛下可是会生气的!”王绫一摆头道:“父汗那里我自然会说,你们就不要添乱了。”也速迭尔见她到来,便也上前几步,轻声道:“绫儿你怎么来了?”

王绫冲他点点头道:“父汗你别管了,先放他们走吧!”也速迭尔皱眉问道:“你平日并非如此的,怎么今日这般慌乱?”王绫叹息道:“父汗你有所不知,他们是风临渊所救的人,若是你杀了他们,那是会天下大乱的!”也速迭尔问道:“他们有这么重要么?”王绫望了望李芳他们,曼声道:“风临渊千里逃亡就是因为救了他们,你若杀了他们,依他的性情,恐怕咱们大家都得给他们陪葬。”

也速迭尔摸了摸马颈上的鬃毛,满脸不屑道:“他只有区区一人,我有千军万马,何足为惧?”王绫摇头道:“他性子执拗,当年为了个素不相识的人,都可以跟大明朝的大将军为敌,而今你若伤了他们,只怕咱们蒙古族从此永无宁日了。”

“那又有何可惧?”他一挥手,高声道:“鬼力赤,动手!”鬼力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王绫,犹疑道:“可是?”也速迭尔眼神一厉,寒声道:“你是要我亲自动手么?”鬼力赤看了王绫一眼,神情中透着无奈,叹息一声转身便去了!

“父汗今日不听女儿劝告,那就别怪女儿放手不管了!”王绫无奈的望着他道。也速迭尔却是不慌不忙,曼声道:“你且待在此地,待我解决这里的事,咱们父女再好生聚聚。”王绫见他一意孤行,便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随行而来的三人一眼。

那男子正是张少陵,原来几人约好,先由王绫出面,若是调解无功,便由他动手强行制止。张少陵长刀一拔,一刀直劈而下,一道刀气激射而出,鬼力赤尚未靠近,便觉得杀气凌厉,他忽有所感,急忙一勒缰绳,面前一阵烟尘飞扬起来。众人待烟尘稍微散去,才看见地上一道沟壑凸显出来,那沟壑深达七八寸,宽约三寸,长却有五六丈,如此沟壑众人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不禁骇然。

众人慢慢看向沟壑源头,见是张少陵出手,不由得有些愣住了!鬼力赤不禁怒道:“你这是何意?”张少陵淡然道:“这几人我今日要带走,你们若敢越过这条线,便是与我为敌!”

鬼力赤常年征战,胆气过人,他一提斩马刀,直指张少陵,怒道:“北元将军鬼力赤,请指教!”言下之意竟是要与之放对。张少陵微笑道:“你功夫虽说不错,但却非我三招之敌,若是一意强自出头,只会白白葬送性命。”

“闲话休提!动手吧!”鬼力赤斩马刀一转,拍在马臀上,战马吃痛,一溜烟直奔出去。也速迭尔见人三番五次阻拦,心中早已怒极,他一提缰绳,直冲而出,竟是要趁张少陵被阻之际,亲自袭杀李芳。

眼见他转眼便至,长刀扬起,马上就会斩下,王绫一甩手,一枚钢镖直射他手中钢刀。但却为时已晚。李芳此刻已然脱力,仅靠长剑支撑,眼看便要命丧钢刀之下,李师师尖声锐叫道:“大哥。”其声哀怨伤心,令人感伤之极。正当众人觉得此人死得有些可惜的时候,忽然一股气流极速袭来。

也速迭尔突然觉得马匹倒转,身体扬起,他赶紧夹紧马腹,瞥眼看去,只见此刻他离地竟有两丈有余。要知道马匹几乎已达数百斤重,外加一人,已近千斤之重。地面上有一人一手撑地,一脚向天,显然刚才是他动的手脚。

亏得也速迭尔所骑乃是匹千里神驹,那马跌落在地,哀嚎一声,稍微休息下便挣扎着爬了起来。也速迭尔也是运气极好,竟然尚未受伤。他刚一起身,便去寻找方才偷袭之人,忽然眼前一暗,一道人影儿立在面前。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人单足站立于马头上,仿佛轻如一羽,不复加之,其人眼神凌厉,神情冰冷,一头黑发在风中飘动,他慢慢看向端坐马背上的人。

“风叔叔,你来了!”李师师在背后欢声叫道。原来风临渊远在数百丈外,便看见了李芳等人,眼看他们有危险,便纵马急驰,“小白”虽说是万中无一的好马,风临渊仍旧嫌它跑得慢了,他一掌拍在马铵上,人却借势一跃,两脚连续交替,右脚用力在地上一蹬,人往前一倒,贴地急掠而去。

眼看也速迭尔坐下宝马就要踏下了,风临渊刚好赶上,他左手在地上一撑,身体顺着惯性往前一旋,右脚就已踢了出去,这脚刚好踢在马腹上,竟将马连人踢得飞上半空。他稍一停顿,眼观四路,忽见也速迭尔挣扎着起身了,便将身体一闪,人已立在马头上。

也速迭尔毕竟是当世枭雄,虽说惊于风临渊的突然出现和神奇武功,但仍然镇定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护着他们!”风临渊答非所问道:“你是谁?”也速迭尔略一平复道:“我乃北元大汗!你为何不回我的话?”

一人将身一跃,从也速迭尔身后跃出,一刀直劈而下,气势雄浑,刀气霸道。风临渊见他刀来,从腰上反手拔出斜插的长剑,将剑一横,刚好挡住了那人的刀。两人之间劲气四溢,吹得人须发飘飞。风临渊一见来人面貌,故意调笑道:“王茂将军不在家里侍候天元帝,来这里干嘛?”王茂恨恨道:“我就是替他来报仇的。”

风临渊微微一笑,虽然开口说话,但却悄然运用移风易俗,将对方的劲力划分阴阳,阴劲传入地下,阳劲反攻而去。那宝马吃不住这股巨力,四蹄忽然下沉,地下竟然深陷马蹄足有一尺,抑且宝马被他阴劲所伤,全身血液被阴寒劲力封住,它浑身颤抖一阵,终于僵立不动。却说王茂与他长剑一交,只觉得一股极其强横的劲力猛击而来,五脏六腑如被火烧,体内真气如同沸水突遇寒冰,一阵烟丝从他身上飘出,他翻飞数次,终于落定,但脚下却踉跄不稳,险些跌倒在地。众人瞧得奇怪,但也不明所以。

王茂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骇然思量:“我所练玄阴劲乃是世间少有的奇功,怎么会扛不住他的随手一击呢?”王茂手抚胸口,平复半晌才说道:“两年前你我武功相差无几,不想今日风兄弟竟然有如此身手!”风临渊冷冷一笑,环顾四周,手中长剑轻移,缓缓搭在了也速迭尔的肩上,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只是缓缓低下了头,似乎是在沉思。也是这时候大家才知道来者是谁!

王绫在一边看得心惊,赶紧叫道:“风大哥且慢!”她见风临渊低着头不说话,只得继续说道:“父汗脾气刚硬,得罪之处尚请原谅,今日还请你放过我父汗。”也速迭尔却是个暴脾气,听得王绫居然求人,不由得暴怒道:“绫儿不要求他,咱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后人,如何能求这个人!”但风临渊仍然没有反应,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张少陵身在人群之中,看着他微微皱眉,他正要开口说话,忽然摇头一笑,不再理会。

不一会儿便听前面传来一阵舒缓的呼声,众人有些目瞪口呆,这才知道原来他是睡着了!王绫听到呼声,气得浑身发抖,高声吼道:“风临渊!起床了!”

风临渊一惊,人也终于醒了过来,他一手拍嘴打哈欠,一手握剑。眼见大家都不说话,只是张大嘴看着自己,便问道:“绫儿何事?”王绫气苦道:“请你放过我父汗吧!”风临渊望着她道:“也速迭尔欺人太甚,我若不教训他,岂不是人人都以为风某可以随便拿捏了!”

王绫眼见不能说服他,一狠心道:“当日我曾代你照顾红袖,你能否看她的面上,放过我父汗。”风临渊冷笑道:“绫儿,你我相识多年,本来看你面上也是无妨。当年我曾对九哥发誓,定会杀了你以祭拜逝去的兄弟!”众人都不知道他们还有这些恩怨,不禁都有些期待他们的对话了。王绫沉默半晌,突然抬头说道:“逝者已矣,何苦如此呢!也好,若我带来红袖,能否放过我呢?”说着她一束手,身后一个女子策马而来。

众人抬眼看去,红袖一身绿衣,外披火红披风,英姿飒爽,面容娇好,秀雅绝俗,已不是当年模样,尤其此刻已近黄昏,夕阳之下,更有一股轻灵之气,美目顾盼,眼中隐含泪花,双唇颤动,而又含辞未启。只见她翻身下马,莲步轻移,缓步上前。走到近前,忽然双膝跪地,娇声道:“红袖给公子请安,问公子安好!”

风临渊长袖一拂,一股柔和劲力传出,将她轻轻扶起。劲力一接触她的身体,风临渊便觉她内力阴寒,连绵不绝,与王茂等人的内功如出一辙,不禁皱眉道:“玄阴劲?”红袖见他并未做何动作,便知晓自己所练武功,心里很是佩服,恭身回道:“当年,绫儿师姐救下我后,便将我送到大师兄身边,可是大师兄忙于处理各处要事,也无暇顾及我,后来便辗转将我送到了师父身边。”风临渊回想当日王靖苦寻王绫的情形,便问道:“这么说来,邪神出山也是你因为告诉他绫儿的下落的?”

红袖点头道:“不错,那时候我一心想报仇,便和师父说起此事,谁知师父听说师姐下落,便出山找寻,一找便是两年,我也是近日得知公子回来,便赶来相见!”风临渊静静听她说完才点头道:“你且起来吧!自今日起你不用跪我,天地君亲师我不在其中任何一列,以后别轻易下跪了!”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便对王绫道:“红袖之事,你安排得细致周详,算我欠你一份人情。也罢,当年的事,我便不再追究。”王绫拍手欢然道:“风大哥果然恩怨分明!小妹佩服。”说着她又朝前一指道:“当日少陵曾救过嫂子……”风临渊听得这话,打断她道:“罢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夕阳斜照,一片余晖洒下来,一抹红色印在风临渊脸上,这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了一般。他叹息一声,挥了挥手道:“你们都走吧!”一股深深的倦意不由自主的透露出来。

星云剑斜斜一摆,风临渊将长剑倒转,反手插入后腰剑鞘,便转身准备离开。正当他准备跳下马头时,忽然浑身一震,急忙转头看天,众人以为他反悔了,但却见他抬头,也跟着斜望天空。

因为是上弦月,所以此刻月已升起,太阳还未落下,天空中稀稀落落的出现了一些星星,这些都没什么奇特的。万籁寂静的天空中,三颗流星并排飞行,直朝他们落下,火光照亮了大半个天空,就连太阳也失去了光彩。接着一阵刺耳锐响传来,刺得人耳膜发疼,直欲掩耳以避之。蒙古军队虽说强悍,但面对这天地异相,不禁也乱了手脚,尤其坐下马匹,更是惶恐不安,焦躁难驯,一时间四下里乱成一片。

一众高手却不为所动,心中各有计较。风临渊看着三颗流星,待他细看之后,忽然手扶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众人见他吐血,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几声叫唤同时传来。他却像未曾听到一般,只是喃喃自语道:“命星陨落,天意难违;悠悠苍天,不佑善人。当真是天意难测,罢了,罢了!”

接着连环三声巨响传来,一股气浪直喷而来,吹得人鬓横钗乱。风临渊不理众人,忽然后心一痛,人便跌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脑中一片眩晕,也是这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他略一用劲,一股钻心的疼痛令他呲牙咧嘴,他知道自己腑脏已伤,急忙转头看去,只见王茂身在马上,一手将也速迭尔护住,一掌向前,方才偷袭之人自然是他无疑。风临渊方才心不在焉,根本未及防范,不曾想竟然受此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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