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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千二百公里,从西安咸阳机场到杭州萧山机场,枫子在飞机上睡了两个小时,皮泡眼肿的。两人约在西湖旁的一家咖啡店,名叫蛋黄倾城。下午四时三十分,枫子如约而至。

那天,气温骤降,飘着小雨,小小的咖啡馆显得格外温馨。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女孩,像在等人,枫子大步走了过去。

“我,我是柳明枫,你是在等我吗?”枫子第一次见到李若溪就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出乎意料的美。

“坐吧,我点的下午茶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说话间红衣女子将一份薯脆蛋堡和一杯拿铁推到了枫子面前。

声音好熟悉,又一时想不起。面前的红衣女子仙姿玉色,长发松散的盘起,垂下几缕青丝乱扬,侧颜鼻挺,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杏眼冷艳如霜,与周围温融的气息格格不入,清雅不可方物,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枫子的心狂跳,赶紧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但能感觉到杯体上残留着她手指的温度。

“李若溪,很高兴认识你。”女子说话简洁而轻柔。

若溪,好美的名字,也许只有这般清澈的名字才配得上她的仙姿玉色。

“这是陈橙给你的信。”女子用一根食指将折好的信笺从桌面上划到了枫子面前。

一听到陈橙的名字,枫子突然紧张了一下,有一种心被掏空的感觉。说是一封信,实际就是一张纸对折了两下,宛如便笺,谁人可见。既然是这样,可李若溪为什么偏偏又要让他亲自来拿呢?

“她为什么走?”枫子神情低落。

“心之所向。”李若溪浅浅地答道。

“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枫子猛地抬头望着她。

“没有,她一贯这样。”她避开了他的视线和他眼里的失望。

“为什么啊?”枫子想不明白。

“也许,归期未定才是离别的意义。”李若溪侧头望着窗外的。

好一句“归期未定才是离别的意义”,枫子没有再说话,伸手去拿那封信。当他触摸到信纸的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枫子觉得好似得到一丝慰藉,心里的伤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信纸是粉红色的,上面几行娟秀的字体残存着陈橙的气息:

枫哥,见字如面。

我暂时的离开,不要难过,属于你的缘分终究会到来,于是我轻轻地走了,这是上天最好的安排,里程碑标注出的梦想迫使我不得不继续赶路。但请记住,我曾为你来过。

你的橙子

陈橙的信中分明写到“曾为你来过”,落款也写着“你的橙子”暧昧至极,至少说明她确认了这份感情。枫子心里倍感欣慰,但这也恰恰又加重了他对陈橙的思念。

窗外的雨下的淅淅沥沥,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没有谁为谁有片刻的停留。

“她是你女朋友吗?”李若溪问。

枫子答不上来,低着头整理自己的思绪,瞥见了她浅浅的鞋,这是枫子喜欢的那种样式。

“谢谢你,帮我找到了项链。”李若溪将桌上的小盒子打开。

“项链是你的?”枫子突然站了起来,像触电一般。这个动作把李若溪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靠了靠。

“嗯,上面有我的名字。”说话间她拿起吊坠,指给枫子看。

枫子探过脑袋,睁大眼睛看,的确在那一圈铂金的镶边上刻着一个很小很小的“若”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难怪枫子之前都没有发现。

“若,李若溪的若,为什么不是溪呢?”枫子顺口问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李若溪起身准备离开,“临时有事,我先走了。为了表示感谢,我已经结过账了。”

“有伞吗?有的话,我送你吧。”枫子站到李若溪跟前。

“不必了。原来蹭伞也可以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李若溪俯视着枫子,“学校招待所我帮你订了房间,不急着走的话你可以多住几天。”

外面依旧飘着雨,隔着玻璃门,枫子看着桃花伞下袅袅娉婷的背影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发呆。一切都好奇妙,李若溪带给枫子除了惊艳,还有一种无法言传的感觉,就像一颗种子被埋进了心里,生根、发芽必将是自然规律,但他本心向着陈橙,又怎能对别的女生有感觉呢?枫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觉得自己很龌龊,还经常以“专一”来标榜自己,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只闻不得腥味的猫。

枫子在学校招待所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在偌大的校园里徘徊。昨晚李若溪在QQ里留言,让枫子第二天十点到研究生院门口等她,枫子没有回复,但还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里。此时,李若溪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她告诉枫子刚才去跟导师请了假,明天陪枫子游西湖,算是对他的感谢。而枫子不打算今晚再住在这里了,他昨天就订好了今天晚些时候的航班回上海,但他没有告诉李若溪。

枫子陪李若溪上了一堂《营运与资本管理》课,这堂课上教授也提到了股票,说最看好二线白酒股,还说要想财富自由就必须要学会延时满足,把钱变成资本用于投资明天的希望。枫子无动于衷地坐在教室里发呆,仿佛时光倒流,现在仍在上大学。李若溪坐在旁边,淡淡的香味让枫子窒息,他努力抑制着心中那真实的冲动,关紧了自己的心门,因为,他不确定,若李若溪进来,应该住在心里什么位置。下课后,一起去食堂吃了午餐,食堂也跟Y城农大的一样挤,打菜的师傅一样有手抖的毛病。

下午,李若溪还有很重要的课程,枫子没有再陪她上课,一个人去了西湖。西湖,枫子曾无数次憧憬过的承载着爱情梦想的圣地,如今真的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激动的落泪?

春光旖旎,陌上花开。西湖水面上轻舟飘荡,垂柳依依,新芽嫩绿。遥想当年水漫金山,白娘子追求爱情和幸福的勇气是何等地令人钦佩!薄雾缭绕,那金山寺里青衣长佛木鱼古钟的许仙,想起信誓旦旦要厮守终生的白娘子时,他的心会不会疼?

“羡倪啊,我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项链,可那个人不是你啊!”枫子长叹一声,蹲在地上,掩面而泣。百感交集,他想起了千年前在兰亭湖畔初见羡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烟雨朦胧、信誓旦旦,那句“惠而好我携手共行”的誓言是否经得起三生三世六道轮回的洗礼和唏嘘?断桥上,那把手执的油布伞,在千年之后又还会不会有往昔爱情的庄严?

晚上的航班飞上海,直到走进贝松那逼厌的两室一厅,枫子才感到了踏实。夜晚,枫子辗转反侧而不得眠,那个能让爱无限延伸的绝璧的残骸终算是找到了,也意味着一切的线索和希望被画上了句号,同时,潜意识告诉他极有可能爱上了李若溪,难道这就是他要的结果吗?

枫子半夜敲响了贝松寝室的门,其实贝松也是刚睡,他一个人填完了半客厅货的单,客厅里一地散落的纸板。

“你说,人有可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吗?”枫子把陈橙的信递给贝松。

“那怎么不可能,是美女的话,同时三五个也不算多。”借着客厅微弱的白炽灯光,贝松看完了信,问“失恋了?”

“都不知道算不算恋爱!”枫子打开了一瓶易拉罐啤酒。其实,这是一句大实话,心里同时装着几个女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位置。

“要听实话吗?”贝松也打开一罐酒陪枫子喝。

“屁话!”枫子和贝松碰了一杯。

“顺其自然吧,人家陈橙都说得很明白了,何必强求呢?”贝松指着信上每一句的开头,一字一句念给枫子听“我不属于这里。”

“藏头信?为什么这样啊?”枫子一饮而尽,“我们明明那么地好!”

“两种情况,一是你错估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你自己的感觉掩盖了这段感情真实的距离。”贝松打开一瓶新的啤酒递给枫子,“第二种情况,会不会是因为那串项链?”

经贝松这么一分析,枫子好像也悟出了一些什么,如果说L2带给枫子的是暗念的感觉,那么陈橙带给的枫子的感觉就像是恋人,好像又少了一点什么,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有的只是一个短暂的拥吻,但又明显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也许正如贝松所说,枫子单方面强烈的意愿蒙蔽了他看清两人真实距离的眼睛,导致将彼此之间的距离错估为了恋人,又也许真是因为那串项链,她选择了退出。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善良的,给了枫子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

“红颜知己?”贝松打断了枫子的思索。

“也许吧,差一点成为亲人的红颜知己!”昏暗的灯光下,枫子留下了一滴泪,没有人看见。

任何一念流转,缘分都会擦肩而过。假如,当初枫子义无反顾地陪在陈橙身边,现在又会是怎样?可惜,没有假如。一脚迷乱,缘分随风而散。

“开门,快给老娘开门!”天不亮,门被拍得震天响,吓得枫子一屁股坐了起来。客厅里横七竖八地散乱着酒瓶,看来昨晚喝多了,两个大男人睡在客厅地面的纸板上。

“没缴房租?”枫子怔怔地望着贝松,他感觉要是再不去开门,门就会被打烂。贝松迷茫地摇了摇头,抱紧了胸前的拖鞋。枫子觉得他更加地害怕。

门打开了,一个五大三粗、披头散发的女人插着腰站在门口,为了避其锋芒,枫子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搞基?”女人大吼一声,贝松望着枫子面面相觑。“我女儿呢?”女人又大叫大嚷着推开了所有的门,一条贝松的火摇裤儿在厕所迎风摇荡。

“她没来?”女人说话就像练过功。

“您是乔乔的妈妈吧,她这几天都没来过。”贝松的气场好像留在了学校,忘了带回来。

“废话!没有我这样漂亮的妈妈,怎么会有乔乔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女人又大吼一声,“她在哪儿?”

“她,她这几天没来过。”贝松小声地重复着,“要不您打她的手机?”

“也是哈,怎么把这出给忘了,现在这高科技就是方便。”女人碎碎叨叨地说着,转身出了门。

“乔乔?”贝松蹑手蹑脚地关了门,转身望着惊魂未定的贝松。

“嗯,她的女儿。”贝松放下了抱在胸口的拖鞋。

“她的女儿?”枫子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

“嗯,也是我的女朋友。”贝松走进厕所刷牙。

“也是?”枫子觉得贝松这么定位一个人很有创意,“人呢?”

“正在闭关。”贝松含糊不清地说道。

“闭关?”枫子被吓得不轻,“她是法师?”

“闭关培训。”贝松刷完牙,“培训咱们网店新招的业务人员。”

“哦,辛苦她了。”枫子感到一股正能量附身,“我们应该去关心一下她。”

“走嘛,顺便给她买几个素菜包,她最喜欢吃。”贝松开始刮胡子,然后用洗面奶洗脸,吹风吹头。

“呵,什么时候你也这么讲究起来。”枫子三下五除二的换好了衣服。

两人去了邻街一个早餐店,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找到半张桌子,刚一坐下来,就听见老板跟邻桌客人争执起来。

老板:“稀饭三块钱。”

顾客:“什么三块钱?我的稀饭是用两个包子换的。”

老板:“可您的包子没有付钱啊!”

顾客:“包子我吃了吗?”

老板:“没有。”

顾客:“那就对了三,我又没吃干嘛要付钱?”

老板:“现在不是让你付包子的钱,是付稀饭的钱。”

顾客:“大伙儿来评评理,是不是这个人不会算账!一碗稀饭三块钱,一个包子一块五,我用两个包子换的一碗稀饭,有什么不对吗?”

老板:“可是,包子您没有付钱啊!”

顾客:“我又没吃包子!”

有的人说该付钱,有的说不该付钱,声音越来越大。俗话说的好,永远也不要和一个傻瓜争论,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个水平,然后用他多年当傻瓜的经验来打败你。贝松赶紧打包了五十个包子,拉着枫子赶公交去了。枫子问贝松,该付钱吗?贝松给了一个白眼,枫子又问,今天星期几了?贝松努力地想了很久,回答不知道。枫子本来只是想知道今天是周末还是上班,为什么一路上都这么挤,但贝松的回答让枫子意识到,不上学不上班的日子连时间都无法定义。

“为什么要找个这么远的地方?”五十分钟之后,枫子提着被挤变形了包子下了车。

“房租便宜啊,离公交也站近。”贝松指着街对面一幢大楼说道,“到了,隔壁就是德克士。”

看大楼的结构应该是一幢民房,但被很多培训机构租来搞培训班了,有教书法的,有学舞蹈的等等,狭窄的过道墙壁上贴满了各色广告,就像黑社会要账写的大字报。走上四楼左拐,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呈现在眼前,两组十字工位错列,可以坐八个人,还有单独的两间办公室。整个办公室明亮的采光和大气的装修与大楼陈旧的外观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像一个洞中的天堂。

这时,一个瘦高个的女子朝他们走来,对贝松说:“装修还不错吧?这边是客服组,包括售后,那边是美工、摄影……”

“乔乔?”枫子打断了女子的说话。

“一定是枫哥吧,经常听贝松提起你。”乔乔努起嘴说“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回来,贝松说你跑去西湖边见情人了。”

“哦。”枫子侧头望着贝松,又转过来对乔乔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都是为了梦想,谈不上辛苦。再说你是独家投资人,我们得为你负责。”乔乔笑着说。

“什么独家投资人啊,贝松不也投了一万?”枫子总感觉哪里不对。

“现在我们聘请了四名员工,加上我们仨就是七个人了,队伍不断壮大!”乔乔很兴奋地说,“这段时间大家都在抓紧磨合,打造一个高效的团队。”

“不是说和兄弟伙一起创业吗?为什么又招别的员工?”枫子不解。

“兄弟们以后来都是做管理的。”贝松把枫子拉到一边,小声地说,“我们刚刚申请了商标,准备创建自己的品牌,为了确保产品质量和店面风格,需要一些初级员工。”

“嗯,有道理。”枫子觉得贝松的理念很正确。

“枫哥,我还正想和你商量,趁现在小店规模还不是很大,你出去深造一个MBA嘛,将来也能更好地管理网店。”贝松继续说道。

“什么,还要让我去读书?每月有两万的利润就够了嘛!”枫子很抵触。

“乞丐不一定会嫉妒百万富翁,但可能会嫉妒收入更高的乞丐。如果没有更高的视野,就会拘泥于眼前的圈子。”枫子诚恳的劝说。

“可是我视力不好。”枫子又想找借口推脱。

“决定视野的都不是眼睛而是人心。”贝松苦口婆心,而枫子对于这个工商管理硕士的事,他虽然觉得贝松的决定很有前瞻性,但他还是决定再想想,因为他有一个硬伤——英语不好,怕考起来吃力。

贝松和枫子聊了几句,就开始分发包子,结果没有人吃,到不是因为被被挤变形了,而是大家很早就吃了早餐。大家不到八点就全部来上班了,而且还有人昨晚就熬了通宵,没人规定要加班,都是自愿的,为了共同的梦想。

独家投资人柳明枫得到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这一天,是他25岁的生日。中午,枫子请大家吃德克士,付钱的时候,还没等他报出毛总的名号,服务员就告诉他,这次消费满两百元可以办一张会员卡,打八折,只需要他的手机号码。

原来如此,枫子在心头诅咒了一万遍冒号长命百岁。大家吃着炸鸡,喝着可乐,陪着枫子过了25岁的生日。从此,枫子就加入了这个朝气蓬勃的团队,暂时忘却了那些纷繁复杂和儿女情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事业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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