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杨学思杨院长”
“廖达坤廖科长”
“康春华康所长”
“上一次面试，由于我个人把关不严，造成内部子女与大家一起参与面试，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并真诚的对大家说声对不起。为这事，三位院长在院里专门主持会议通报批评了我，我诚恳接受。并提出希望院里能给我机会加以改正，这也是我再次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同时为了显示院里对此事的重视，三位院领导放下繁忙事务，亲自来这里主持选拔，也是希望让大家放心的参与考核。好，下面请刘院长来为大家讲几句话。”
“大家好，我是刘纪辉，院里发生上次招聘的事，做为院长，我有责任，在这里，我为耽搁了大家的宝贵时间表示抱歉。这一次，我们几位院长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此次考核一定公平、公正。大家如果在考核过程中发现任何疑问，可以直接向我们提出来。而且考核的全程，院里要求全部录像，可以让大家进行回看。”说完，他又冲齐院长看了眼。
“再为大家提前通报一下院里对上次面试的处理意见，首先取消此次所有内部子女的参与资格。第二，对主持上次面试的杨学思院长、荀泰仁主任、满铭所长进行全院通报批评，并取消荀泰仁主任年终奖金的评选资格。如果大家对这个处理结果还有意见，现在可以提出来，院里一定会予以考量。”齐军华院长接着说道，说完后，看着众人。
略停了一会见没人说话，杨院长接着道：“上次面试，我做为主持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这里给大家道歉。这次考核，院里为了能弥补大家的损失，刘院长特意向部里申请要求增加5个名额，部里开始时不批，在刘院长还有齐院长以及我的强烈要求下，最终部里同意此次招聘增加一个名额。当然名额确实很少，但我们三人可以保证这次选拔的人只给予大学及集智推荐过来的人，同时希望大家能够监督，具体的考核方案一会有荀主任、康所长、廖科长为大家讲解。”
众人听了杨院长的话，都相互打量着，有的人则直接站了起来。不少没有参与面试的人，最终都把目光落在了那没有参与集智中心招聘的三人身上。
见此荀主任用手一指说道，“这三人是大学推荐过来的人，一起参加了上次的面试。”好奇之人回望参与过面试的人，见有人冲其点了下头，也收回了目光。
又停了一会，见所有人都在等着考核方法，坐在中间的几人相互点头示意下后，荀泰仁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考核，以大家能力为主，没有什么固定题目，只要大家学识丰富、能力强，就有过关的希望。当然即使没有固定题目，也只是针对咱们院的业务范围以内。再具体一点就是针对电子类硬件与软件方面的考核，硬件方面，要求能独立设计、组装、测试、优化一个产品；软件方面是对给予的硬件编写部分代码以驱动硬件的运行。最终的评判标准：硬件能独立完成一个产品为优先，而同等类别的产品以功能强弱为优先，软件方面以编写的代码能驱动硬件运行流畅为优先，同等类别以短小，操作丰富为优，软件与硬件选拔人数都各为2人，另外再以完成的效果上从硬件与软件里综合考虑一人，最后一人的选拔方案由康所长来宣布一下。”
康春华听后说“这次考核的过程，也是院里一个项目的测试工作，所以为了能提高大家参与的兴趣，把这一个名额给予那个在考核过程中发现项目问题最多的人。每发现一个问题，系统都会对当事人进行一次提示，并自动做一次记录，那个记录最多的人，会被我们所招聘为正式测试人员，以资鼓励。但是这毕竟是一个项目的测试，为了安全起见，需要大家签署一份保密协议，这一点有廖科长来宣布一下。”说完后，他又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廖达坤。
“大家好，我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员，本身这个项目我们是不同意让大家来测试的，但经过院里报备以后，部里对项目的保密工作进行了判别，最终同意大家参与项目的测试。不过为了项目的安全考虑还需要大家签署一份保密协议，这份协议规定大家对此次参与的项目不能对任何人讲，不论是谁，那怕是自己的亲属，也不能讲，不然大家对此要付法律责任，同时如果有人选择出国或者从事与此项目有关的工作，也要提前报备安全部门。如果有人不想签这份保密协议，那就等同自动放弃这次考核，我要说的是这不是研究院能决定的事情，我再提醒大家一遍，这不是研究院能决定的事情，与研究院给不给予大家机会没有一点关系。而且我还要再多说一点，如果大家最终被研究院招聘为正式员工，也是要签署类似的保密协议，希望大家能够理解。”说完以后廖科长看了看众人接着说，“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现在来我这里签完字，就可以跟着康所长去参加考核了。”
这时荀主任又补充道：“考核时间为开始后的8个小时，中间院里统一给大家配备盒饭，留有半小时的时间，其他具体问题考核时会有人解决。考核结束以后，直接宣布这次考核的结果。大家放心，刚才刘院长说了，这次考核是全程录像的，如果有人对结果有疑问，可以找我或者找几位院长中的任何一人要求查看录像。每个人有三次查看录像的机会。要是大家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签字开始了。”
几人说完以后，会议室里静了下来。有人听后眉头微皱，有人张了张嘴，见他人没有动静又把话咽了下去。过了好一会，终于有人忍不住把问题抛给了刘院长：
“刘院长，我想问个问题，为什么非要参与项目的测试而不改用其他方式进行考核？”
刘纪辉听后望了一下齐院长，说：“我想大家可能都有这个疑问，大家能够被大学推荐过来，或者通过集智中心的招聘，说明在坐的各位都是各大学比较优秀的学生，如果我们院名额足够，我肯定把在坐的都留下，可是由于院里经费有限，部里对人员又有要求，也只能让大家参与考核了，我想这也是最公平合理的办法。可是每个人特长不同，掌握的知识面也有所差别，在同等条件下如何给大家保证公平、合理，我们几人也考虑了很久。虽然这是一个项目的测试，可这也是一个合理的平台，他能让每个人把自己的特长都发挥出来。我们感觉只有这样，大家的机会才是平等的，考核的结果才是公正的。所以我们希望大家不要有什么顾虑，只要你参与进来，就会明白我所说的是不是真实的。”
刘院长说完后，众人又静了下来。
略停了一会，又有人站起来冲荀泰仁问道：“荀主任，你说考核硬件与软件，而且没有固定题目。软件好说，大家都能明白；硬件，如此短的时间，设计、组装如何做的到，还有，就算设计好了，电路板、器件等材料问题，难道院里都准备好了，还有焊接，配套的测试工具，这些东西，是不是……？”
荀泰仁听了一笑，冲着康所长说：“你给大家讲下吧。”
“这些事情，大家考核时，都不是问题，只要大家愿意配合，一会到了项目测试处，自然知道如何做。我这样给大家说一下，到时，你设计一个节能灯，可以；你设计一个发报机，也没问题，只要你能做到。”康所长说。
众人听了，也都来了兴趣，可兴趣归兴趣，要签那保密协议，还是让人望而却步。
当人们还在犹豫之时，那个最晚进来的女孩，站起身，走到廖科长面前，拿起保密协议，看也没看，直接签上字，按了手印，签好后又回到自已的座位上等了起来。
有了带头的，就有跟进的，接着陆续开始有人走到廖科长面前签字。
孙书兴跟着众人也来到了廖科长面前，当他看到那份保密协议时，微微愣了一下，他原以为这么重要的文件一定是类似于电视里看到的红头文件，不想却只是两页普通的打印纸，上面列了些注意的内容，例如不能描述过程，不能网上评论，不能写入笔记，不能写入信中，不能与人说体验等等，最后更是以警告的口吻说如果违犯以上条款，轻则警告，重则根据国安条例，判处有期、无期、甚至死刑。最后是落款人姓名，上面竟然连电话也不用留，看着两页纸，他心里想，“这就是保密协议，要是偷偷说了，谁能查的到？”
当多数人都签完以后，会议里仍有两人在那里犹豫不决。其中一个平头青年，他抬头看着签了字的众人，牙一咬，也过去签了字；最后一位大耳高鼻的学生，却走到刘院长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