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德曼特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间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而原本躺在床上睡觉的莱娜也已经不见了踪影。阿德曼特皱紧眉头,一向临危不乱的他内心中的焦急已经无法被外表掩盖了。
正当阿德曼特焦急万分的时候,一支利箭从窗外射了过来,‘铮’的一声钉在墙壁上。如果是平常的阿德曼特绝对会一把接住这支箭的,但是现在的阿德曼特愣愣的看着仍在晃动的箭,以及绑在箭上的纸条。阿德曼特急忙摘下纸条,‘想要女孩活命,三日后东边树林一见’“可恶!”
三天的时间,阿德曼特并如约来到了赫尔马东面的密林之中。“我已经来了,可以出来了吧!”阿德曼特朝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大喊道。
不一会,一个魁梧的男人带着莱娜出现了。“对不起,看门者大人,以这种方式邀请您出来,真是万分抱歉。”男人一见面就是恭恭敬敬的道歉。阿德曼特首先注意到的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莱娜,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安详的睡着。“请放心,看门者大人,我没有对这个女孩做什么”男人用手在莱娜的脸上轻轻一抚,原本睡着的莱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男人放下莱娜,睁开眼的莱娜看到了不远处的阿德曼特,一下子就冲过去,抱住了阿德曼特,“哥哥,我好怕”“不怕不怕”阿德曼特轻抚着莱娜的后背,这时阿德曼特才有心思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穿着很正式,得体的男士礼服,高高的帽子,领结,衬衣,拐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优雅的中年绅士。唯一与这个格调不同的就是男人的胸前的那朵血色的玫瑰,妖艳而带着邪气,阿德曼特感到邪恶的气息正在从这朵玫瑰上散发出来,怪不得莱娜会感到害怕。
“看门者大人,请让鄙人自我介绍一下”男人很有礼貌的一鞠躬,“鄙人是堕落之殿,权利之窟的首领,萨维尔德-威利,当然,您可以直接称呼我,威利”“堕落之殿!”听到这个名字,阿德曼特一下子想到了昨天的事情。“请不要生气,看门者大人,鄙人和昨天袭击您妹妹的那些人不是一伙的。”男人及其善于察言观色,一下子就看出了阿德曼特的怒气,“几天前袭击您的都是欲望之乡的人,而我们权利之窟完全没有参与。或者说,我们和您有着共同的敌人。”“什么意思?”“看门者大人,绅士是绝对不会让一位美丽的姑娘在这种荒郊野外逗留太久的,所以,让我们换一个地方吧”男人似乎注意到正紧紧牵着阿德曼特手的莱娜,如此提议道。
之后三人来到了赫尔马城内的酒馆的一间包间之中。“我再次为之前冒失的举动道歉,看门者大人”威利说的很诚恳,“这次是迫不得已请您出来,向您求助的。”“求助?为了什么”阿德曼特有点纳闷,堕落之殿应该是和他对立的,结果这次怎么会向他求助。“看门者大人,您有所不知,堕落之殿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了”一上来,男人就爆出一个惊天大消息。“如今的堕落之殿还不如直接叫做欲望之乡”“哦?说说看”阿德曼特希望多了解一点,以便之后的事情好处理。“起初的时候,堕落之殿是由我们权利之窟,欲望之乡,以及黄金之屋组成的,而且三个势力的战力水平差不多平等,各司其职,虽然说多是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好歹我们这些人也过得逍遥快活。”男人抿了一口茶水,接着说,“就这样,我们三个势力平时各忙各的,但是一旦遇到紧急事件或者关乎所有人利益的大事的时候,我们各方首脑都会聚集一起,共同进退。几百年之间,首领一轮一轮的更替,但是三方也一直遵守着这样的互不侵犯的条约。”“自从百年前的围剿之后,我们堕落之殿已经变得无力支撑,各方首脑意见不合,因为我们的藏身之处是不会被如此轻易发现的,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那一仗我们堕落之殿损失惨重,三方人各奔东西,直到这几年才慢慢地重新开始联系起来,慢慢的开始恢复元气的我们再次聚首”“百余年的时间,物是人非,除了欲望之乡的那些家伙,我们权利之窟和黄金之屋都已经金盆洗手,不再像以前一样从事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这次聚首之时,三方闹得十分之不愉快。”“欲望之乡称我们权利之窟和黄金之屋已经叛离堕落之道,为以防堕落之殿被发现,故欲剿灭我们。三年之前,欲望之乡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自称是玉衡的人,渐渐地鄙人就发现欲望之乡已经开始逐步蚕食黄金之屋。”
威利再次喝了一口茶水,“就在昨天,鄙人接到消息,黄金之屋已经被欲望之乡全部消灭了,一个活口不剩!”顿了顿,威利说,“我想,下一个就是我们权利之窟了。黄金之屋的实力和我们权利之窟是差不多的,如果欲望之乡现在进攻我们权利之窟,我们是绝无抵挡之力的。”“并且你们暗中调查发现,欲望之乡已经和我接触过了,并且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你就来向我求助,让我协助你们抵御欲望之乡?”阿德曼特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犀利的指出了威利接下来要说的话。“是的,看门者大人。”威利笑了笑,“都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看门者大人,您和我们有着同样的敌人。”
“要是,我说不呢”阿德曼特看着威利,这样说道。“不,您一定不会的”威利很自信,“我十分相信看门者大人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哦?”阿德曼特饶有兴致的看着威利,“说说看,你的自信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