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低头,
青竹弯腰,
何人向天不低头。
命运无所知,
天地转瞬逝。
心不知归处,
噩梦总成真。
人若幸福时,
总应是珍惜。”
安琪儿两姐妹们的女声二重唱结束,众人都鼓起掌来。当然情愿不情愿是另一回事了。至少相貌出众的一男一女是冷着脸鼓着掌的。姐妹情深,宁采臣都不清楚谁是谁的电灯泡了。长得像也就算了,穿着打扮的口味居然一模一样,若不是安琪儿喜欢穿白色裙子,安翠儿喜欢穿绿色裙子,宁采臣恐怕连上前打招呼都不敢,怕搞错呀!即使如此,他在安翠儿面前总是很心虚,总觉得她灵动的眸子有一种很熟悉很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和安琪儿在一起时所没有的。难道自己移情别恋了?他不止一次这样问自己,答案是否定的,他很确定自己从头到尾爱的都是安琪儿。
这是女生间的聚会,为的是补偿上一次安翠儿过生日没有一起过。由于在众人面前是双胞胎,众人想当然的认为安翠儿的生日日期同安琪儿是
一致的。这也体现了安翠儿人缘好,来了这么多成绩好,家世好,长得漂亮的女生,不少人是别的年纪的,而且还是第一次来,胆小的在卡拉OK厅徘徊,不敢进来,硬是被别的热情的同学给拉进来。而在上一回的“安琪儿”是和五、六个男生一起聚会过生日的,除了来的是她男朋友的朋友外,就是欣赏她拳头和暴力的男生,那一夜反正没人当她是女生,包括她的男朋友。大家相互灌酒,把别人当成了装水龙头水的桶,拼命往里灌酒。她去了三趟厕所,吐了三次,而她的男友早在她第一次时,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躺在沙发上,脚步还睡着另一个男生,她只能心想:还好不是宁采臣睡在别人的脚边。男人只要一喝酒,完全不知道来干什么了,包括她的男朋友。那和他人相互灌酒相互猜拳的样子,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男朋友把一边的她给忘了。第三回吐完,没倒下的也只剩下她了,不过处理醉酒的机能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为了检查一下男友是否完全不记得自己生日了,她亲自帮男友搜身,果然在上衣内侧左边的口袋里找到了一盒紫金项链。满意的把它放了回去,在第二天收到时候装开心的放入了口袋。
“翠儿姐姐唱得真好啊,安琪儿姐姐唱得也不错。接下来翠儿姐姐和我唱一首好吗?”真是区别待遇呀,宁采臣感到好笑的摇摇头,不过他是不会为女友呼不平的,他巴不得女友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好啊,你想唱什么我都会陪你唱的。”安翠儿一脸温柔的微笑着回答,成为又一个小女生憧憬的对象。
“那等翠儿姐姐和她唱完后,下一首歌和我唱好吗?”另一个小女生说。就在翠儿一脸温柔的就要答应,对话忽然被她姐姐所打断。
“你和我唱。”安琪儿把那小女孩拉到了身边说。小女孩虽然心中有所不满,还是点点头,人大多数时候在暴力面前都是屈服的。
安琪儿此时朝翠儿使眼色:意思是你身体不好早些回去休息。
安翠儿回眼色道:这样不好吧?大家玩得这么尽兴。
安琪儿:总之这两首歌唱完我们俩一起上厕所,我装成你回来,而你回家。我以姐姐的身份命令你不准不答应。
她微微张口,嘴型所要表达的意思是:姐姐,谢谢你。
她一笑,坐下来吃桃子。宁采臣赶忙把桃子插着牙签递过去。虽然他刚才在一旁看她们的小动作心里很不是滋味了,自从有了一个小妹妹,自己女人变得更多的事情都不对自己说了。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人家是她的双胞胎妹妹?自己这个身为后来者的男友只能忍了。
可惜美人不领情,抱着一大盘的桃子低头狂吃,她的男友只能在一旁愣在那里了。她所想的是——这时候还能不顾形象的吃东西,一会儿换上妹妹的衣服,为了妹妹的形象,再回来只能细嚼慢咽。也不知道她装淑女给谁看,好像还没有喜欢的人呀。
轮到她唱了,把剩下的几块桃子倒入了嘴中然后跳到前台去了。两个人都是没心思唱歌,这首歌唱的,把不少的人都唱到外面去了。
然后唱了一半在中间伴奏的部分时,安琪儿就跳下了歌台,拉着安翠儿的手说:“去上洗手间。”就溜得没影了。
再回来只是所谓的安翠儿一人了,她一进来就是换了一套裙子的另一个人了。“我回来了。”大家鼓着掌迎她进来,至于先走的那人,除了她的男友和安贝儿少有人在意,而此次安贝儿已经先走了,也许是太讨厌安翠儿。
“你姐姐呢?”身为人家的男友当然很关心。
“她人不舒服,先回去了。”安翠儿很快的说,显然在心里想好了,自己的男友还是比较清楚他会问出什么问题的。
“那我也会去了。”一阵风的出去了,安翠儿不用猜也知道去追自己“姐姐”去了回她神秘的一笑,不过这笑容到了一半就变成温柔的笑容了。不得不又一次对自己说,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安翠儿。
这个晚上,众女生都玩得很尽兴,走的时候还有女生拉着翠儿哭着要翠儿当自己妹妹,不要当那个无良的安琪儿的妹妹,安琪儿人面兽心,一点都不配当翠儿的姐姐。假冒的翠儿脸上的假笑快撑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个女人。同时心想:原来受欢迎的人的日子更不好过,还好自己只当一个晚上的翠儿,不然自己会疯掉了的。也不知妹妹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休息?如何应付自己男友的?
安琪儿开门时,他的男友正在洗碗,厨房里还残留着鱼煮粥的香味。
“还有么?”
“嘘。”宁采臣用手指比着自己嘴巴。用空气笔写下了:没了,你自己煮吧。好好照顾你姐姐,她好像发烧了。
区别待遇呀,宁采臣用手指比着自己嘴巴。用空气笔写下了:没了,你自己煮吧。好好照顾你姐姐,她好像发烧了。
区别待遇呀,安琪儿也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不高兴。算了,反正明天叫他再做。摸摸肚子,还真的饿了,在那里可真没有吃什么东西。拿出了米,打开了锅,一阵香味扑面而来,这小子不诚实呀,她微笑着想。重新把生米装了回去。用汤勺先尝了一口,好香呀。早知道早店回来就可以多吃一点了。
第二天宁采臣惊讶的发现生病请假的居然是安翠儿,他的女人倒是生龙活虎的能去上山打虎。
“你的发烧好了么?”他疑惑的问。
“托你的福。其实那当中有一大部分是生理热,一小部分才是真正的发烧。所以看似严重,却能好得很快。”
“那我就放心了。你喜欢我的粥我明日做好带来给你吃。你妹怎么也病了?”
“也不知吃了哪一个无良的人给她吃的感冒的人吃过的粥,结果她也发烧了。”她诡异的一笑。
“可我那是另煮一锅的呀?”她感到很奇怪。
“我说的是我妈妈,她后来也煮了一锅粥给我吃。(事实上昨日父母亲都去打麻将去了,超过半夜3点才回来。)”
“希望她能早些好。”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