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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拿人家的手软

他们一路走来显得有些沉闷。

蔺敬衡心想着凌萱和琳凡会怎么样了,一直默默地走在前面也不言语。

阿牛虽然心里也有很多事情,但到底还是一个半大小子,要不是事到临头了他可没心事去想那些。他一直像个闷头葫芦一步不离地跟在蔺敬衡的身后。

后面的十八位女子,以先前答话的女子为首一直跟在他俩身后,相互之间也不说话,真是奇了怪了。

走了半晌,前面横着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

后面领头的那位少女忍不住开口道:“二位少侠,我们姐妹走了这半日有些渴了,可否在这里歇歇脚,容我们喝口水再走。”

蔺敬衡似是没有听见,正要趟水过去。

阿牛在后面悄悄地扯扯他的衣袖,嘴向后呶了呶。

蔺敬衡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道:“好吧,既然大家累了就在此地休息一会吧。”

他在溪边找了一块光溜的石头坐下来。“小丫头要是见不着我,会不会哭?凌萱会不会因为我的失踪而发狂,她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小狐妖了,若是发起狂了会不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儿来?”他已是心急如焚了。

阿牛捧着一个竹水筒递到他面前,道:“哥,喝点水吧。”

“嗯。”蔺敬衡接过水筒,喝了一口,又发起呆来。

阿牛又从背里的包裹里摸出一打大饼和一大包牛肉来,拣起一张,满满卷着一饼的牛肉,递到蔺敬衡面前,道:“吃点吧。还好是背在背上的,要放胸前肯定被打掉了。”阿牛有点小自得。

蔺敬衡被卢玉堂抓的几日,还真没怎么吃好过,这会还真有点饿了,他也不客气,抓过来就大嚼起来。

阿牛看着蔺敬衡嚼得正欢,一脸憨笑地道:“哥,你还是真饿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吃相。”

蔺敬衡闻言一愣,看了一眼阿牛,想想先前他拼死护着他的情形,心里一阵暖融融的。

这才是兄弟啊!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道:“阿牛你也吃啊。”

“哥,我不饿。我给你讲啊,有一次我在山里,就是这一筒水熬了三天三夜,还赤手空拳干掉一只老虎。”阿牛咧嘴骄傲地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

阿牛只是身材生得孔武墩实,常年混迹在山林中皮肤要比同龄人看起来要粗糙些,细看起来淳厚中含着一丝狂野的力量之美,其实也算得上一个耐看的小伙儿。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吹牛了?”蔺敬衡址一口饼,随口说道。

阿牛一听这话不干了,忙急着证明道:“我才不吹牛呢?哥,你还记得不?去年冬天我给你的那张虎皮褥子?就是那次我猎的。你在上面找得到一丝伤口么?”

蔺敬衡闻言心中又是一乐。“这小子,我就随口一说,还真急了。真是孩子性!”他细想一下那长褥子还真是没有一丝丝瑕疵。“好了,哥就是随口一说,你的本事哥还不知道?”

蔺敬衡疼爱地伸出手在阿牛的头上摸了一下。他一抬头,发现那十八位女子正直直地盯着他手中的饼,先是一阵错谔,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阿牛,把剩下的饼分给这些姑娘吃吧。”

蔺敬衡尽量让自已显得自然一些,他不想让她们觉得被施舍着。

阿牛正得意蔺敬衡的肯定,独自憨笑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哦?”他抬头一看,脸又红了,怎么把她们给忘了?心里竟有不知所以的一丝愧疚。

阿牛忙把剩下的饼和肉递给那位领头的女子,道:“真的不好思……”他也不知道自已哪里不好意思了,反正就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领头的姑娘也不客气接过吃的,饶有趣味儿地看了一眼阿牛,脸上浮出一丝笑意,道一声:“谢谢少侠!”转身把饼分给姑娘们吃去了。

她们每人分到一份吃的,立马扭过身去,吃了起来。她们此时的吃相比蔺敬衡还要狼狈,狼吞虎咽都不足以形容她们此时的吃相了,只能用一字形容“塞”。这也不怪她们。她们从北狄出来一直被突力拓迷着魂,那里知道**,这刚一回过神来,又赶了好一阵路,早有是饥肠辘辘了。

阿牛也不去管她们,坐在蔺敬衡身边,笑道:“哥,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力气了?”他忽然想起之前蔺敬衡拿着裂风枪乱捅时举重若轻的样子。

“什么?”蔺敬衡咽下最后一口饼,拿起竹筒喝了口水,有此不明所以。

“我说你有那么大力,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呢?”阿牛又问道。

蔺敬衡腆着脸,得意地道:“你哥我一直都是力大无比的呀?”

他跟本就不知道阿牛说的是什么,还以为是在夸他了,竟然厚颜无耻的顺竿上了。

阿牛恰好又是个死心眼子的孩子,轻轻地“哼”一声,没好气地道:“哥,我可不是揭你的短,你自已说,从我记事起你两只手和我一只手掰腕子,你有胜过一回么?别说胜我了,你可曾坚持过一口气的时间?”

“呵呵,阿牛啊,你是天生神力。哥,我可是普通人啊,不能和你比的。若是和哥一样普通的人比,哥一定是天下无敌你信么?”蔺敬衡老脸一红,急忙辨白。这熊孩子!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不是揭哥的短?

“哥,你这话我信。”阿牛真是个实心眼子,只要蔺敬衡说的话没有铁证证明他是错的,在他那就绝对是对的。“可是你明明拿得起裂风枪啊?这枪可有三百六十斤重呢?”

蔺敬衡一脸假正经地道:“阿牛,你这才和哥分开了几天,就真学会了吹牛?那不就是一杆普通的铁枪么,像哥这样的汉子谁拿不动?”他也不想想刚才谁在吹牛。

“真的。我没吹牛!”阿牛有些急了,就要抽出裂风来,让他一试。

“格格”正当他们两人争执下时,那个领头的女子走到她们身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二位少侠,我们可以走了么?”

阿牛倔性子上来了,道:“姑娘我们再歇会。”也不理她了,对蔺敬衡道:“哥,你不信是不?那我证明给你看。我找块石头,轻轻把枪放上去,你看能把它压得粉碎不?”说着就把裂风枪抽了出来。

那女子见他们两较上劲儿了,忙上前道:“二位少侠,你们也不用争了,让小女子试下这枪倒底有多大份量不就行了?”说着就要上前来接枪。

阿牛只想有第三个人来作证,那事情不就说清楚了?想也没想就把枪递过去。

那女子伸出双手去端枪。阿牛刚一松手,她手中一沉,像捧着一座大山,只听她胳膊“咔”一声响,“啊”的一声花容失色,向前扑去,裂风枪就要脱手坠下。

阿牛大惊,忙一把把裂风握住。

那女子一下子扑到她怀里,想要挣扎起来,无奈两臂下垂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看来她的两只胳膊被坠得胶臼了。

阿牛只觉得一团温软落入怀中,脸上一热,反手把枪往地上一插,双手忙捧着那女子的肩膀,想要把她扶正。

没想那女子又娇呼一声,豆大的汗珠涮涮顺着惨白的脸往下滴。

蔺敬衡忙上前一步,在那女子的肩头轻轻一捏,呼了一口气道:“好在只是脱臼了。姑娘你忍着点,阿牛扶好她。”他拉起那女子的胳膊,旋手一拉一推,“咔”一声把胳膊接回去了,然后在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又如法炮制将另一只胳膊接了上去。

那女子又“啊”一声娇呼,瘫软在阿牛的怀里。

阿牛脸上滚烫,也不敢把她往外推。

这时,那十七个女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围了过来,不明就里更不知无措。

“还愣着干嘛?赶紧的把她扶住啊。”蔺敬衡道。

其中两个女子赶紧上前将那女子搀扶过来。那女子却是极不领情似的伸手把她二人住后一拨,活动了一下胳膊,秀眉簇成一团,但脸色渐也缓过来了,似是无大碍了。

她理了理耳边一丝散落的鬓发,也不看二人,斜低着头盯着裂风道:“此枪果然力沉。”

蔺敬衡心中诧惊,伸手拔枪。“不就一根竹竿的份量么?可那女子的胳膊分明被坠脱臼了啊?难道她是泥捏的?”

突然,一声尖锐的笛声划破长空。阿牛把蔺敬衡往边上一推,伸手一探,一支黑色的铁箭被他捏在手中,箭尾还在嗡嗡作响,振得他虎口发麻。好一支怪箭!三尺来长,拇指粗细,箭簇,箭杆全是用精铁铸成,就连那箭羽都是薄薄的铁片,看起来锋利无比。这得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弓才能射出啊?

阿牛肯定能,可是这世上不尽是阿牛这样的人吧?

只见一个身背一张巨弓的彪形汉子兔起鹘落,很快就跳到他们面前,也不答话,抽出一柄弯刀泼风般地就朝阿牛砍来。看来这箭正是他放的无疑了。

阿牛手中只有那支箭,裂风枪被蔺敬衡掇在手里。他只得拿箭去挡了一下,顺势后一跳。

来人刀法势大力沉,招招都是杀招。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呢?他自已的招也是杀招,是在与野兽的对抗中凝练出来的一招必杀的杀招,野兽只要瞅准一个机会就会一击致命,他要比野兽更狠,不能给它们一丝的机会。但是,眼前是一个人,他却下不了手了。所以,他只得跳开。

来人却不依不饶,仍是一招狠似一招砍向阿牛。

阿牛有些恼火了,不由分说就要人命,就是什么人呐?

那人猛向前跃起,贯顶劈下。阿牛错步一让,反手握箭,“叮”一声,箭尖钉在那弯刀上,只见火花一溅,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那柄弯刀断为两截。

“住手!”那领头的女子看清来人后,娇喝一声。

那人本来一刀劈空,就失去平衡,加上弯刀断裂,更是难以稳住身形,踉跄几步差点栽倒地上。

“吉布海,你干什么?”那女子冲着来人喝道。

吉布海愤怒地道:“殿下,这两个可恶的人贩,不该剁碎了去喂狼么?”

那女子怒喝道:“他们哪里是什么人贩子?要不是他们两人,我和这十七个少女都被送到妖族给人当点心了!”

“啊?”吉布海道:“他们真不是人贩子?”

蔺敬衡这才回过神来,敢情这人把他和阿牛当成人贩子了,好像还听这人称呼那女子为殿下。他们是狄北人,难道她是狄北的公主?

“这位兄弟,我们哥俩确不是人贩子,既然您来了,就把这一干人等带回去吧。”

蔺敬衡可不想与什么狄北王族扯上干系,再说这女子一路上什么也不和他们说,根本就是无法建立信任嘛?这样的人不交也罢。

蔺敬衡就是这样的人,你给他交心,他就会把心掏给你。

“二位少侠,不错,我就是狄北大汗的女儿塔娜。知道你对我的隐瞒有所不满,但我必须那样做,因为我身负千万人的性命。若不是吉布海的出现,我还会把我的身份一直隐瞒下去的。就是现在我依然不能讲清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请你们谅解!”塔娜听出了蔺敬衡话中的不满,真诚地说道。

蔺敬衡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惭愧,既然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好怪的呢?

他笑笑道:“塔娜公主,你也别叫我们少侠了。在下蔺敬衡,我的弟弟叫甄子牛,你叫他阿牛就好了。”

塔娜一听笑了,这人儿真是奇葩,走一路了也不闻不问的,冷泠漠漠的,这一会就变得如此热情了起来。

她哪里知道蔺敬衡是那种你对他热情一点,他就会十倍还你的那种人呢?

“你们也别叫我什么公主了,叫我塔娜就好。这位是我父汗帐下的第一勇士吉布海。他是寻着我做下的记号前来救人,所以才产生了误会,请你见谅!后面那十七位是我狄北的姑娘,她们的名字我还没认全呢,就不介绍了。”

原来,阿牛在路上发现的那种透明的粉末正是塔娜落下的,那是一种特殊的石粉,研磨后会很细,但是只要落一点在地上风吹不走,雨不掉。狄北人到陌生地方放牧时,怕走迷路了就用这个,一小撮可以做很远的记号。塔娜在遇险的那一刻起,就把装有这石粉的袋子扎了一个小眼儿。

吉布海一听塔娜夸他是大汗帐下的第一勇士,冷汗涮涮直掉,在阿牛面前他岂敢称第一?忙上前道:“多谢二位少侠救下我们公主殿下,阿牛兄弟才是第一勇士!刚才要不阿牛兄弟手下留情,我怕早已是一具尸体了吧?殿下我们回吧?”这汉子倒也坦荡。

“不,吉布海,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二位得罪了。”

塔娜将吉布海拉到一边,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讲些什么。只见吉布海听了以后,脸上阴晴不定。

“啊?突力拓……”吉布海惊得脱口而出。他见塔娜美目一瞪,赶紧将嘴捂上。

他们嘀咕了好一会,塔娜才走过来道:“蔺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二位可否答应?”

“但凡能做到的,我们必定答应。”蔺敬衡欣然答道,阿牛也在一旁憨憨地点头。

塔娜犹豫了一下慎重地道:“二位可否保护我去见你们的镇北王殿下?”

蔺敬衡虽然读书无数,但还不是书呆子。镇北王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在他心里是有点遥不可及的,再怎么饱读诗书,心中高洁,说到底还是小**一个,想要见到镇北王何其之难呐?再者,如果她真是有什么通天大事,那要对她不利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遇上了他能不能自保都不好说,如何保护她?要是凌萱在就好了,保护她不是小菜一碟?想到凌萱,他又想到琳凡那小丫头了,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他刚要拒绝,看到塔娜那殷切的目光,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在塔娜眼里他和阿牛一样是有大神通的人,因为她见识过那枪的厉害,也见过他拎那枪跟玩麻杆似的,如若有他们二人相助定能安全见到镇北王的。她还相信二人的心地是善良无杂念的,他们那种孩子式的戏笑打闹中就可以看出他们的纯真,如果他们能出手相助,那就是最可靠的人。

蔺敬衡本打算向阿牛要个意见的,一回头发现阿牛早不在他身边了,正和那吉布海打得火热,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阿牛见蔺敬衡看着他,他委屈地道:“哥答应她吧!到了太和城不就能见到镇北王了吗?”这小子想得真简单。

蔺敬衡苦笑道:“小子,为什么?给个理先?”

阿牛无奈地道:“哥你曾讲过,吃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么?”

蔺敬衡道:“那又怎样?”

“这就是我的理由啊。”

蔺敬衡这才发现,吉布海背上的那张巨弓不知何时跑到阿牛背上了。这熊孩子平时也不是贪小便宜的人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这毛病?好吧,反正遇上歹人出力的还是你!

其实,这也不能怪人家阿牛。要怪就怪那吉布海太狡猾。他见阿牛喜欢这铁胎大弓,就很认真的说,送给你吧!

阿牛一听简直不敢相信,就问了一句,真的吗?

吉布海笑眯眯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你救了我们公主,什么都可以送给你!

阿牛一接过来就爱不释手,这弓少说要有千斤力才能拉开,从实用性上来说这正合他意。而做工方面绝对不亚于天工坊的水平。他曾在山里遇到个老猎户,用的就是天工坊的弓,做工比起这个来差远了。所以,他实在是经不住诱惑,在吉布海给他一个救了公主的理由时,心安理得地拿了。

可是,他刚拿手里还没开一弓呢,吉布海又说了,兄弟,我可是忍痛割爱啊,能帮哥哥我办一件小事么?

阿牛想到没想就说,那有什么问题呢?

然后,他就听到了塔娜和吉布海说了同一件事,再然后,他就看到了蔺敬衡求助的目光……

可是,他人俩都是不懂拒绝的人呐!

塔娜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蔺敬衡给她的承诺,在他和阿牛的保护下向太和城进发。

吉布海却带着那一十七名少女和塔娜交予他的使命返回狄北,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北归的路竟是如此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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