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看着安奕离去的背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从偏厅后门往内宫走去。刚一出门,便有侍卫上前,道:“不知女王先去哪个殿?”
女王看了眼那侍卫,并没有停下脚步,那侍卫连忙跟了过去。“去丽苑好了,挺想孤的长女的了。”
安奕还未走到宫门,离老远便看到门口的巴副将在那里来回来去的走着。那巴副将抬头看到了安奕,便连忙跑来。“将军,您可算出来了。”
“进趟宫能有什么事,走吧,路上说。”安奕有些敷衍地说到。
安奕带着巴副将快马回到将军府,见府外已经驻扎了今天挑选的那些精兵了,心里少有些平复。一进门,年管家便迎了过来,“将军,花副将来了。”
安奕点点头,便径直往主厅走去。
一进主厅,他爹和安莘便上来迎。安莘来到他娘声旁,轻声道:“娘啊,您怎么派了个花什么副将来啊,府里的人都满了。你瞧我们孤儿寡父的,多别扭。”
他娘听了安莘话,送了他一记卫生眼,安莘连忙收声,躲到他爹身后。跟着他爹和他娘回到主坐,刚才坐到一旁的花副将也连忙上前,朝他娘行了礼。他娘摆了摆手,从怀里拿出刚才女王给她下的议,递给了花副将,只道:“你先收好了吧,今后几日,这将军府要劳烦花将军了。”
那花副将接过议,连忙道:“保护将军家人,那是小人的职责,若有唐突的地方,还望安将军,公子,安少爷见谅。”
“你这说的是哪的话,咱俩还分的那么清楚,年管家,去收拾间上好的客房,再去将午饭安排好,这都晌午了,一会我们一块聚一聚,还有今日来的,均要给她们加菜。”
安莘看着眼前说话的人们,就只有他和他爹在旁边干站着,他爹到是无所谓的样子,估计也花瓶惯了,可自己却闲不住。刚才他娘走了,本想将上次选拔大赛选出来的那四人拉来,试试手,看看能安排什么任务,厉害点的,就跟着年管家或者自己训练一下,以后在身边保护自己,因为到现在为止,自己终于知道了,这里男女身体素质的差异,不如有那些方法训练一些人。今天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他娘既然已经出动了这地方的军队了,想必那个“纸扇”也知道了。其实,放开来想,以往的皇帝在位,有很多的帝王都会在大臣身边乃至民间安排自己的眼线,这是作为统治者的一种很简单的心态。看“纸扇”的样子,眼睛一闪一闪的,想必这女王也不是善茬儿,身边也少不了眼线才是。安莘想到着,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要是之前说过什么“纸扇”的坏话,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他还不想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家呢。
待年管家将那花副将带走,他娘身旁的巴副将也下去了。安莘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渐渐隐去,便来到他娘跟前,问道:“娘,那个花副将叫什么,还有那个巴副将,俩人的姓还挺奇怪。”
他娘端起茶抿了口,便将茶杯放回了桌子,抬头看向安莘,“花副将,名唤花满,而那巴副将,名唤巴弈,怎么,有事?”
安莘听了,哧的一笑,摇摇头说:“没,就是觉得这里的名字都很有意思,什么之前的一品香、怜星,还有现在的花满楼、巴伊老爷的。”
他娘听了安莘的话,双眉一蹙,正要开口说话,他爹看了眼他娘,在一旁连忙纠正道:“是花满,不是花满楼,巴副将则名唤巴弈,对弈的弈,与**那个奕是同音。”
“噢。”安莘耸了耸肩,便不再说话了,端起手旁的茶杯喝了起来。
安莘话音刚罗,年管家却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道:“将军,贤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