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风云烟,白首难为是少年!
柔肠一缕成伤往,落地**思旧颜。
花自飘零花自殒,谁怜曾经颜色美?
痴情东风今何在?片片残红飞向北。
不觉一梦惹相思,忧心惨惨更痴痴。
恨春只缘春归早,悲秋岂为秋来迟?
自古流水长向东,人生何事太匆匆?
满腹豪情空自许,恨不多时岁将穷。
昔时少年成白头,白头笑我枉多情。
我自悲花花悲我,花共人老两惺惺!
~《捻花辞》作者:李逸飞
天幕里清冷一片,没有星子。月亮游移在大片大片的幽暗之后,偶尔露出微弱惨白的面庞。更显暗夜凄凉。
北方初春的风已没有冬季时的刺骨,带着淡淡的凉意在空气里肆意流淌。花栏里的茉莉花已在枝头蹦出嫩色的新绿。印染着窗里激烈交缠的身影,呈出绯色的气息。
“那么长的时间不见我,没想我吗?”穿着红衣的女子压在男子身上,红唇抵在那抿紧的唇畔充满诱惑。
“你在玩什么把戏?”男子的声音是冷凝的,听不出一丝**的色彩。皱紧的眉下是研判的眼神。
“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吧!”红衣女子的吻已移到男子耳畔,温软的舌轻轻舔抵着耳廓。
男子面上的表情更凝重了,仿佛变色龙被人揭开了最后的保护色。床上黝黑的手掌紧紧握起,努力控制要爆发的情绪。他太了解身上的女子了,她的身体里已经没有单纯与浪漫。她会如此主动,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可是身体却在她的**下逐渐失去了理智。黝黑的手掌顺着红色的上衣下摆探入,带着迷乱轻轻抚上她温热的心窝。他想要的是女子的心啊。手掌下剧烈的心跳那么清晰,可是与她却依旧有着不可漠视的距离。女子的身体在爱抚下明显的开始颤抖。不论受过怎样的教导,不论她心里在盘算怎样的诱惑筹码,依旧不能否认她是处女的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的诱惑,不知道是不是心脏处那灼热的手掌给了压力。红衣女子的唇又回到了那男性的唇瓣上。香舌探出,引诱男子的与之共舞。双手急切的开始扒着男子身上的衣物。浓重的喘息终于淹没了理智。
男子一声嘶吼,不再任她生涩的进攻自己。明明没有什么经验却努力上演诱惑的戏码。是的!心里清楚知道这丫头一定在玩一些把戏,可是那又怎样,命都可以交付,还有什么是付不起的吗?
不再被动的承受,一个翻身已把女子压在身下。这件事本来就该由他主导的……
激烈的纠缠之后,拥抱的温度渐渐如潮汐般消退。女子翻身而起,却在起身时头皮一阵疼痛,身子一个不稳又跌回了床铺。回眸,原来是男子手上的白金朱雀戒指纠缠了两人的发丝。莫名的人就忡怔在原地。黝黑的手臂温柔的把雪白的身子揽回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仔细的把两人的发丝从纠结处解开,尽管他不介意这样的纠缠能延续一生一世。从背后把女子的身体安置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两人**的身躯如初生的婴儿般不带一丝多余的颜色,只有黑白。
“不要动,就让我这样抱你一会。”男子的声音里有丝模糊的脆弱。
时间随着月光在空气里游荡,男子的下颚嵌在女子的锁骨处,他依恋她此刻的安静和柔顺。
“我的表现还满意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最温情的时候给他一头凉水。他没有出声,闭着眼睛把手臂里的身子更用力的嵌进怀抱。
“我需要你帮忙。”女子的声音渗着早春幽冷的凉意,恍惚间仿若要浇熄一切温情和欲望。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更深知付出且索要回报的的道理。而这一切都是背后这名男子手把手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