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好,我是程家公子的下人,我家少爷的吩咐我过来,给公子带个话,要公子将香皂和洗发水多准备一些,另外昨天喝的酒也多准备几瓶,我家公子和另外几位公子明天派人来去,这是定金。而且我家公子和昨天另外几位公子因为有事不能过来,让我给李公子陪个不是,望李公子不要怪罪”一位青衣打扮的下人此时在王记酒楼的后院内,低头对着李宽说道,说完后将一个箱子交给了李宽。
“哦,这样啊,你回去告诉几位公子,就说我不怪罪他们,明天让人带着其余的银钱,来这里拿香皂和洗发水吧,至于酒嘛,还有那么五六瓶,以后这酒我都交给王记酒楼来卖了,你回去对几位公子说,要喝酒可以到王记酒楼来买,价格也都好说,至于那五六瓶酒,明天来拿香皂和洗发水的时候,一并买走吧”看着这个程府的下人,李宽在接过装着定金的箱子交给旁边的小虎后,摸着下巴说道。
“那这样,小的就告辞了,小的一定将公子交代的告诉几位公子”程府下人在李宽说完后,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也不再停留,在说了一声后,就离开了王记酒楼。
“呵呵,小弟昨天结交的几位公子,看起来都是大富大贵之家呢,光是这订金就是一千两黄金呢”在程府下人离开后,李宽的身后传出了王嫣然的声音。
此时的王嫣然已经将装着订金的箱子,从小虎的手里接了过来,在打开一看后,发现里面全是黄金,心里对昨天的几位公子的身份进行了一番猜测。
“呵呵,姐姐这话应该没错,但小弟只将他们当成是自己的客户,只要能拿的出钱来,管他是大富大贵之家,还是地主商人,我都能将我的东西卖给他”李宽这时也转过身来,对着王嫣然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小子啊”看着笑嘻嘻的李宽,王嫣然算是对李宽赚钱的本领,有了新的了解,短短的两天之内,就已经赚了黄金四千五百两,这还不算上明天要付的尾款,和卖给自家酒楼的酒钱。
“好了,这钱姐姐帮你收着,等你要回去的时候,姐姐再拿给你,今天是洛阳牡丹花会的日子,小弟你今天也不要忙着回去,去白马寺那边去观赏一下牡丹吧,姐姐也知道你是有文采的,不然作不出昨天那首诗,正好今天后很多的文人才子都要去参加牡丹花会,弟弟不妨也去看看”王嫣然在打趣了一下李宽后,又对着李宽说道。
每年的五月,都是洛阳牡丹花开的日子,每年的五月洛阳都要举办牡丹花会,而牡丹花会也吸引了许多的文人墨客来参加,即使是远在长安的李二,也会在有空的时候,带着长安的官员到洛阳来观赏牡丹。
“喔?牡丹花会啊,或许应该可以去看看,那姐姐去吗?”李宽在听了王嫣然说的牡丹花会后,也对牡丹花会有了一定的兴趣,难怪在洛阳看到那么多的王公贵族呢,或许是李二带着那些王公大臣来洛阳度假了,顺便看看洛阳的牡丹。
“姐姐就不去了,姐姐还要打理酒楼呢,还是小弟你带着小虎去吧”王嫣然见李宽问自己,虽然她想陪李宽一起去,但是自己的酒楼也需要人打理,所以就关心的对着李宽说道。
“那好吧,那我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就和小虎去”李宽想了一下,对着王嫣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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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68年),是佛教传入华夏兴建的第一座寺院,有着华夏佛教的“祖庭”和“释源”之称。
史载:东汉永平七年,汉明帝刘庄因夜梦金人,遣使西域拜求佛法。公元六十七年,汉使及印度二高僧迦叶摩腾、竺法兰以白马驮载佛经、佛像抵洛,汉明帝躬亲迎奉。公元六十八年,汉明帝敕令在洛阳雍门外建僧院,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故名该僧院为白马寺。
李宽原本要带着小虎去白马寺前的牡丹园观赏牡丹的,但是在路上的时候,看到去牡丹园的人太多,就中途改道去了牡丹园后面的白马寺,他虽然对牡丹园有着很大的兴趣,但是这个时候去,很显然不是很明智的决定。
白马寺山门用的是牌坊式的一门三洞的石砌弧劵门。。“山门”是中国佛寺的正门,一般由三个门组成,象征佛教“空门”、“无相门”、“无作门”的“三解脱门”。由于中国古代许多寺院建在山村里,故又有“山门”之称。
李宽带着小虎穿过白马寺的山门,就见里面古木浓郁,现在已是暮春,寺内的道路两旁已被郁郁葱葱的古木遮盖,在里面三三两两的人群,准备前往里面的大殿进香,其中也有一些文人学子在此游览。
李宽带着小虎直奔白马寺后部的清凉台,他想看看被称为“空中庭院”的清凉台到底是什么样的,在现代,李宽虽然在洛阳的孤儿院长大,可还从来没有来过白马寺,只是以前上学的时候,听同学们说过这里的清凉台,据传汉明帝少年时在这里避过署,读过书,所以李宽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清凉台。
来到清凉台,李宽望着青砖垒砌而成,长四十多米,宽三十多米,高约六米的清凉台,与四周的配殿、楼门、廊房一起形成的院落,看的李宽心旷神怡。
站在清凉台上,望着周围的景色李宽嘴里不由的念道:“香台宝阁碧玲珑,花雨长年绕梵宫,石磴高悬人罕到,时闻清磬落空蒙。”
“香台宝阁碧玲珑,花雨长年绕梵宫,石磴高悬人罕到,时闻清磬落空蒙,好!好诗,不知这诗是兄台所作,还是另有其人”在李宽刚感慨完后,却不想在身后台上的洞门处,传来嘈杂,其中一人高声的问道。
李宽这才回头,看见一群人从台上的洞门转身出来,大多数人都是学子的打扮,其中还有一位年老的和尚和一位面色白净的年轻男子。
而询问李宽的人正是那位面色白净的年轻男子,他见李宽转身过来,语气傲然的复问道:“在下荥阳郑氏郑源郑德建,敢问兄台刚刚的那首诗,不知是兄台所作,还是另有其人”
郑源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在质问,作为荥阳郑氏年青一代的翘楚,未来的接班人,郑源一项有着自己的骄傲,这个骄傲来源有两个方面,一是他是荥阳郑氏的人,二是这么年轻就被誉为长安第一才子,虽然荥阳在河南,但他从小就在长安求学,刚才他正在和白马寺的方丈,以及洛阳的一些学子们谈诗论赋,正在他说的兴起的时候,却不想被洞门之隔的李宽给打断,心里很是恼火,所以就带着众人出来,想瞧瞧到底是谁敢打扰他这位长安第一才子,与自己的粉丝亲切会谈。
看着这些人,李宽身后的小虎见有人语气不善,有一些紧张,但李宽却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看了看哪位语气不善叫做郑源的人,心里却在嘀咕,尼玛,郑源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唱歌吗,怎么也跑唐朝来了,还去一个字叫德建,那连起来不就叫真的贱嘛。
“哦?郑源?郑德建、、、没听过”李宽在看了看郑源后,就将目光移开,谈谈的说了一句。
“你、、、”郑源在李宽开始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挺了挺胸躺,心里一阵虚荣,以为李宽被自己的名字给吓到了,却在听见李宽后面三个字后,双脸被憋的通红,差点没憋成内伤。想想自己被誉为长安第一才子,连魏王李泰都邀请自己作为他的西席,而李宽却说没听过自己。
“哗”
“居然连荥阳郑氏的长房嫡孙,长安第一才子都没有听说过,这、、、”
“我看这人是故意这样说的,只是要落郑公子的面子”
“我看也是,你看这人一副书生打扮,在整个大唐的文人,谁没有听说过郑公子的大名”
“阿弥那个陀啊佛”
“、、、、”
李宽的这“不知道”三个字,就像是一颗深水炸弹一样,在在场的人中溅起了不小的浪花。
“敢问阁下是、、、为何没有听过在下的名字”此时的郑源在强行平复了心中的不快,对着李宽面装着礼貌的问道。
“洛阳王家村李建唐,我为什么要听说阁下的名字,难道你很出名”李宽看着这位刚刚还一副兴师问罪,现在却是装着礼貌的郑源,心里冷冷一笑,歪着脑袋问道。他也听见了人群中的议论,这位仁兄被誉为什么长安第一才子,但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的,那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是对那些自持才华横溢,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的人瞧不起。
“洛阳王家村李建唐?在下也没听过,刚刚见阁下吟了一首好诗,想来学问不错,正好在下讨教一番、、、”看着李宽漫不经心的问话,郑源也不生气了,也不回答李宽的问题,而是对着李宽拱手讨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