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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下)

越是慌越是会去注意一些细微不相关,或者该说相关但只会让自己更慌张惊恐的小细节,例如脚步声明显正往自己的方向慢慢步进中,例如地面开始传来轻微的震动感。

更让他感觉雪上加霜的状况是,他的手电筒偏偏选在这种时刻开始闪烁不停,陆羽凡当下觉得——若是哭可以解决问题,他一定不顾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名言直接哭了出来,同时更在内心狠狠诅咒梓夏,都是他把自己推入这个万恶的停车场!

把手电筒放地上,维持可清楚照到铁卷门的角度,陆羽凡一面在心??里迅速地把『看不到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这句话重复念五十遍,同时开始伸手翻找背包里有没有什么物品可以用来撬开鐡卷门。

梓夏的家(暨工作室)和他的家处于捷运站的两端,身为一位每天要从该路线开始的第三站乘坐到最后一站的兼职者,他的背包里塞了一堆杂七杂八的物品供他途中消闲打发时间。

把背包里所有的物品倒在地上之后,他却忍不住沮丧。

三本漫画、钱包、手机、水壶、星星形状果汁软糖,甚至还有刚刚肚子饿了在便利商店购买的火腿芝士三文治、烤香肠和炒米粉……除了鐡制的水壶看起来有一点用途之外,几乎没什么可用之物。

有了!陆羽凡想起曾听一位朋友说过,有时候硬币可以用来撬开一些锁头,首推两毛钱硬币特别好用,虽然他并未学过这种考究专业的高超技巧,但尝试用用总无妨,说不定就会瞎猫碰上死耗子。

于是他赶快把钱包拿出来掏挖,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硬币,在他几乎都快把整个钱包从里翻到外,才好不容易才倒出一枚两毛钱硬币的同时,随着硬币还有一张浅桃红色的纸张一起掉出来。

他直觉伸手一抓,再把纸张摊开在手电筒前想看仔细点,纸张的影子也顺势落在铁卷门上,但还来不及辨认清楚究竟是什么物品,鐡卷门外突然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尖叫声。

那是一种让人从头冷到脚趾的尖叫声,凄厉疼痛得仿佛被滚烫的油烫伤似的悲鸣,吓得陆羽凡一抖手中的硬币随即掉落。

在陆羽凡还来不及对悲鸣声有任何想法,更来不及去捡回硬币之前,他很快地听到鐡卷门「吱呀」一声地似乎被什么松开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一拉铁卷门,立即惊喜地发现竟然能打开一个小小的缝!

他赶快把水壶重新收入背包中,再伸手用力一拉,铁卷门向上嘎啦吱呀地打开,待拉出足以让他弯腰走出的空隙,立刻抄起背包、手电筒并握紧手中的纸,嗖地一声就窜了出去。

只是一踏出鐡卷门外,他却立刻觉得不对劲。

景色错了。

刚刚滚入停车场内时明明还是傍晚时段,虽然不确定自己被关在内多久,但不管多久……陆羽凡想都不会在一个小时内变成披星挂月,感觉就是属于深夜的时段。

从黄昏跳到半夜,到底是怎样的跳脱法啊?!

望着黑压压的天空,陆羽凡一瞬间还真的有考虑过,是否要重新钻回去那个鐡卷门,毕竟人们常说: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回,说不定进去再待多一下,就能恢复原状了。

说起来实在不是什么光荣事迹,发生的次数也不多,最多就是每年一两次,但陆羽凡之所以这么笃定,原因自然是来自他比起一般人可说是「相当丰富」的经验判断。

他回头紧紧盯着铁卷门好一会,还没下定决心是否要钻回去之前,停车场内诡异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更清晰响亮,更可怕的是铁卷门上突然传来重物撞击的沉闷碰磅声,接下来在看不到有什么东西的前提下,鐡卷门被缓缓地往上拉。

拉开鐡卷门的东西肯定力气比很大,因为鐡卷门正以比陆羽凡刚刚拉开时更快的速度在被往上拉。

陆羽凡吓得转身拔腿就跑,而且是头也不回地能跑多快、能跑多远,就跑多快多远,不过跑到校舍中央处时,却又慢下脚步,站在草场正中央处看着陌生的环境发楞。

这是他第一次进来这所学校,但不对劲的地方还是明显得他无法假装看不到。

第一个就是四周的景色,他清楚记得当他在停车场附近看到的学校,明明是一所符合现代规格的水泥墙学校,有几栋书层高的校舍、水泥墙柏油路,还有个很新很大的篮球场。

但现在摆在眼前的却是个类似大型四合院的红墙砖校舍,窗口是有些破旧的百叶木窗,而他正站在中央处有些窄长的草场。

根据他记忆中的印象估算,每一个建筑物之间,顶多相差二十至五十步路之间的距离,然后按常理和他记得的路线看来,刚刚的奔跑速度在逃离停车场后,即使脚程再慢也应该足以让他抵达食堂了,但现在很显然整座学校已完??全脱离原本的印象。

茫然地看着显然不属于现代建筑物的校舍,陆羽凡脑海中第一个剔除掉的可能性就是「迷路」。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拥有不少于二、三十次的鬼打墙纪录——是真正的鬼打墙或进入奇异空间,而不是一般迷路——的人来说,他早已把认路当作本能一样刻印在生活习惯里,甚至已被朋友们盖章赋予『人肉GPS』(导航定位系统)的外号。

所以他清楚知道,自己绝不是迷路,而是又……见鬼的……鬼打墙了……

他几乎就准备坐在草场上对天长叹一口气,但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而且很明显是往操场,也就是朝他的方向踏过来,于是他当机立断地决定继续往前跑,看看有什么角落可以让他钻出这个地方。

狭窄的四合院校舍着实没什么地方能躲逃,除了往楼上跑之外,但陆羽凡选择了绕着校舍旁边的狭窄走道边跑边找。

历经多年观赏恐怖电影和亲身经历的结论,陆羽凡知道每个往楼上跑绝对没有出路,除非想跳楼解脱,否则楼上只会让人毫无逃避之处,任对方搜索出来后再任意宰割。

在绕了约两圈后,陆羽凡拨开野草跑到篱笆边缘,考虑发挥中学时所锻炼的跳篱笆逃课身手,突然眼尖地瞄到在校舍最靠内的篱笆边,一个??几乎长满野草的角落处有个不显眼又看起来灰头土脸的小建筑物。

他立即大喜过望地拨开草叶,果不其然斜斜挂在不及腰高的屋顶上的牌子,写明那就是个土地公庙!

陆羽凡知道土地公庙有守护一方土地的作用,若他要在哪里找到钻回原本地方的通道,一定就是在这附近,于是想也不想就弯身趴在那个小小的空间附近,准备寻找看是否有什么奇怪但会发光的洞口或角落。

洞口没找到,但才拨开庙和墙壁之间的杂草,他立刻迎面看到一位缩在庙宇后面的少年。

少年看起来白白净净,皮肤上布满了些许斑点,有着看起来很硬的浅褐色短发,看到陆羽凡时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从未预料过有人会钻入这个角落。

两人大眼瞪小眼不超过一秒的时间,他立刻开腔,尽量压低声线但又企图表现威严地命令:「我不管你是谁,怎样来到这里,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这个地方是我先找到的!」

陆羽凡死死地看着他,把他从头打量到脚尾,在少年还未开口再次赶人之前,迅速地伸出手掐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眼前再咬牙切齿地问:「告诉我,要怎么脱离这个鬼地方?!」

对方的外表虽然一整个就是发育不良的少年模样,看起来顶多才十六、七岁,但他从上到下的行头就是标准土地公服装打扮,脖子上还挂着一面手工精细的镜子。这种打扮,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就算对方自称是在cos土地公,在这种火急遮眼的时刻,陆羽凡也已经认定他就是土地公了。

堂堂一个土地公不好好管辖自己的领土范围却躲在这种角落,若不是考虑到可能需要靠他逃出这个鬼地方,陆羽凡当下实在很想掐死他,并且叫他滚出去好好工作,至少别让无辜人士遇到鬼打墙事件!

土地公挣扎两下发现挣脱不了,立刻急得脸红脖子粗,但还是记得压低声量地说:「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就不会待在这种鬼地方了!」

「你不知道?!」陆羽凡也理不得现在的行为到底有多于事无补,直接就掐对方的衣领乱摇了:「你这个土地公该死的不知道,那还有谁会知道啊?!再说你想跑去哪里啊?!你本来就该待在这里的!」

用力摇了他几下,陆羽凡看着对方快昏厥过去的表情才想到,按照这样的摇晃法就算他想回答也一定回答不了,只好稍微停止手中摇晃的动作,并稍微松开抓住衣领的力道。

对方先是茫然好一会才猛地回神,并且深呼吸几下才怯生生地开口回答……但他的答案让陆羽凡忍不住又想掐死他。

「什么是土地公?可以吃的吗?」

大概是陆羽凡难得凶狠的表情泄露了浓厚的杀意,即使隔着被抓紧的衣领也能感觉到对方抖了抖,接着满脸委屈的问:「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土地公吗?」

「除了你还有谁?!你叫什么名字?!」

「小斌」他骄傲地挺挺胸膛:「我祖师爷取的名字哦!你呢?」

「陆羽凡……不过,这不是重点!」陆羽凡惊讶地看向对方:「你真的不是叫土地公?!」

「不是……」他依旧满脸委屈和疑问:「……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就突然被丢过来这里啊,我还想问你到底土地公是什么,为什么你会说我是土地公?」

这下子陆羽凡真的无言了,也稍微松了一下手中的力道,但仍是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谁让他是目前自己唯一「看得到」的生物。

两人默默相望了好一会,最后还是他再次打破沉默,睁着一双圆溜溜而且比例大得不可思议的眼睛好奇地问:「说真的,你刚刚说的土地公,是干什么用的?很厉害的吗?」

如果说之前陆羽凡还曾怀疑他是在装傻扮懵,现在看着这双眼,听到这么傻气的问题,他连抓紧衣领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力地垂下双手,硬是挤到他身边坐好,并确保草丛遮好行迹后,才压榨出脑内有限的神鬼常识回答他的问题。

「就我所知道的,土地公就是中国的土地神,一般有保佑农业收成、经商顺利、旅客旅途平安,甚至还有保护坟墓不受邪魔侵扰……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地方的守护灵,既然你出现在这个学校内,照理说就是这个学校的守护灵。」

「哦……」他拉长音调,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又追问:「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连你自己也不知道,那我怎么知道?」陆羽凡有点不耐烦地回答他,顺便拨拨身边的草和墙,想找找看附近是否有任何疑似出口的东西。

他低头想了想,锲而不舍地追问:「那我问你,土地公既然是神明,那么多数都是人类对吧?」

这次陆羽凡直接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不过他显然不理解那白眼的意思,因为他继续追问:「那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都说了,大概是有人……」多数是上面的神明吧,陆羽凡在内心默默更正:「……总之大概就是上面派你下来当这里的守护灵吧?」

「哦……」他点点头,似乎了解一些,但却还是不停止问:「为什么要派我?」

「都说了我不知道这种事情。」

「但一定有个原因吧?」

「就算有……」陆羽凡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知道?」

他抓了抓看起来短短硬硬的头发,才傻笑回答:「说得也是,不过因为你是人类,人类都比较聪明,所以也只能问你吧?」

「才没有这种事。」对方的笑容有种憨厚的可爱,让陆羽凡稍微松懈了心神,才发现手中一直紧紧抓着一张纸,摊开来看却是刚刚直觉就抓着的浅桃红色纸张。

现在有机会仔细查看,他才发现那张纸……说是纸也不太恰当,应该是一个小小的封套,里面好象装了一张薄薄的纸,看起来很眼熟。

往另一个面翻,「保身灵符」四个小字立即进入视线范围,于是陆羽凡也立刻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远在北部的家乡有个「德教会」,每年年初他父母都会去向那位据说还蛮灵的「师尊」求一些平安保身符,每年换一张新的(旧的要烧掉),这张就是今年他回乡过农历新年时,父亲大人硬是塞入钱包内的平安符。

这样看来,这位师尊大人不再是「好像很灵」,而是真的很灵了,至少它可以协助他脱离那个可怕的停车场。

只是……

如果真得这么灵……

陆羽凡看着手中的符,想起父亲交待过「保身灵符」是不可以拿出封套的,但现在情况不同,而且是不能在原本的地方拿出来,现在在这边都不知道还算不算人住的地方,那是能拿出来好,还是不拿出来好呢……

正当他还在挣扎着是否该打开来看看时,一直在旁边好奇观望的土地公,伸手很自然地把符从他手中抽走,再很自然地打开把符从封套中抽出来,接着继续很自然地把折成小小方形的符,摊开成原本的长方形后放在月光下仔细查看,一面打开还一面问:「这是什么啊?」

由于他的行为举止太自然、太理所当然了,因此「阻止他」的念头甚至从未浮现在陆羽凡的脑海里。

直到符在完全打开之后,突然好像八、九十年代的香港鬼片那样,朱砂红的符字浮现淡得几乎难以被察觉的红光,接着土地公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发出很大的「吱吱」尖叫声后,迅速地把符丢回陆羽凡手中,再以火烧屁股的速度,一下子就窜爬上土地庙旁的大树。

陆羽凡呆呆地看着那位「土地公」,揉了揉眼,再仔细看清楚坐在树上对他指指点点乱叫的「土地公」。

接着他绝望地捂脸。

他真的没看错,刚才被那符一烫,土地公变成了猴子,现在正在树上指着他唧唧呀呀地乱叫乱跳,跳得树叶开始沙沙往下掉。

按照逻辑来看……应该是符把土地公……呃,是猴子……也不对,刚刚为止他都还是个人形的土地公……总之,把土地公打回原型,所以现在他连唯一能说话的人类对象也没有,只剩下一只正在毗牙裂齿,显然满脸不爽的小猴子。

瞄了一眼树上的土地公……猴子,陆羽凡从捂脸姿势改为把脸埋在膝盖间的姿势。

他对神鬼故事向来兴趣不大,他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上面那些神明到底有多缺人手,但他知道当镇压一方的土地公竟然沦落到只剩下猴子可以派来用……这就代表一个很重要的事:只要他还待在这里,不管他有多诚心地拜玉皇大帝、观音娘娘、如来佛……相信都没一个有时间听到了!

因为他们一定是忙到无暇分神,才会丢只猴子来管这个地方!

日本有个俗语,叫做「忙到连猫的手也想借来用」——但神明们怎么也不该当真,而且这甚至不是个猫咪,而是一只猴子耶!当然他不是在说,猫咪的话就会比较满意点!天啊那甚至是一只体型看起来相当袖珍的小型猴子,可爱是很可爱,但在这时候有屁用啊?!

怎样都要派个人下来吧?!

陆羽凡抓紧手中那张符,这是目前在这个鬼地方里,唯一看起来最有有用的保命物品,同时他也开始在思考其他可能性——例如,他现在开始改拜耶稣不知是否来得及?

似乎就算在高高的树枝上,土地公……好啦,小猴子也看得出他的沮丧,于是爬了下来担心地碰碰陆羽凡的肩膀,再「吱吱」两声聊表安慰。

陆羽凡看着它,虽然它的眼神充分传达了关心……但他听不懂它要说什么啦……

正当陆羽凡想开口问它是否有办法变回人形时,它突然伸直身体用力抖了抖,在他还来不及转而问「什么事」,它就突然一溜烟爬上树,用力跳去旁边的屋顶,再「吱吱吱」乱叫地逃走了。

身手灵活得连猴子也……不对,它本来就是猴子。

当然,陆羽凡很快地就知道为什么它会逃得那么快了,阴魂不散的脚步声,竟然在附近响了起来,而且还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是鞋子踩在草地上摩擦,还有硬物用力挥开草丛的声音。

『每个人都会经历三衰六旺,你衰到谷底后……』陆羽凡又想起这句话,若是现在,他大概可以肯定自己『才开始衰但希望不要再衰下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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